而此时,何苏竟然与朱洛琪牵连上了,让陆宏远很是担忧,不知是担忧自己看错了何苏,还是担忧何苏未来的前程。
这场戏落幕后,何苏向朱洛琪告辞,说是还有同私塾的人在包厢内等着她,待以后有时间再和朱洛琪细聊。
朱洛琪也不是太过在意。本来帮何苏不过是看不过去她被人陷害,而恰好自己就是那一把刀而已。可现下何苏的进退有度,让朱洛琪起了要好生和何苏交朋友的心情。
何苏一直到回到包厢,也不知道自己从到朱洛琪包厢开始,一直到朱洛琪认自己为义弟,众人的各种反应是为何。
何靖看着刚才的情况,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责怪自己刚才反应不够快,不然现在何苏也不会处在如此境地。
待何苏回来后,便看着何靖哭丧着个脸,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开口问:“靖兄你这是怎么了?情绪怎会如此低落?”
何靖拉着何苏坐下后,这才开口:“苏兄,怪我,若是刚才我的反应再快一些,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此下场?”何苏不懂,自己不过是去了那边包厢,认了个义兄而已,怎么让何婧说的好像很惨一样。
何苏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仔细回想了自己刚才在朱洛琪包厢的情况,想到朱洛琪说的那句“自荐枕席”,何苏这才反应过来众人为何是如此反应。
那朱洛琪是个男同吧?刚才大家不会是以为自己也是个好男风的,所以才去找朱洛琪?可是刚才不是认了义兄义弟了吗?
何苏没想到古代这两性之风也如此风尚,而且这好男风之人还如此高调,不禁砸吧砸吧了嘴。
何靖见何苏还没反应过来,便将朱洛琪的背景,和圈子内盛传的故事一一讲给何苏听。
何靖见自己讲完之后,何苏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更是急得不行,难道何苏这去见了一趟朱洛琪,真的被朱洛琪迷住了?
“靖兄,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且不说我个人喜好,你就看看那朱公子,你觉得朱公子能看的上我这小身板吗?”何苏自黑式的调侃着何靖。
“苏兄,你这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的,他凭什么看不上你?”何靖此时让何苏引的,竟然不去计较男风之事,而是开始反驳何苏的自谦。
听了何靖的话,何苏笑得不能自已:“靖兄,那我可真要谢谢靖兄你看得起我。”
何靖见此时何苏还有心情笑,想来此事何苏还真的是并不在意。
就是,有什么好在意得呢?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自我潇洒快活吗,在意那么多不得累死?
何苏是解了眼前的烦忧,可是徐光演看到事情最后的走向,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不过他也忌讳朱洛琪,怕朱洛琪最后查出是他在从中捣鬼,便赶忙招来身边的小厮,让小厮带着那翠丰楼的小厮直接从后门走。
反观何苏,并未去查刚才引自己过去的小厮,是为何引自己过去,又是受何人指使,用脚趾头想何苏都能想到,刚才引自己的小厮是收了好处的。至于是谁,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个本事查出来。
刚才不是认了朱洛琪为义兄吗,看着刚才他那恼火的样子,想必不查清楚是不罢休了,自己也就不用再去添乱了,到时他查出来后,自会告诉自己的。
待整场诗会完成后,何苏一共赢得了两个奖品,翠丰楼说次日会将奖品送至各位的府上,请大家静待即可。
众人本来还想看看翠丰楼今年的奖品是何物,见翠丰楼如此说,也就都散了。
何苏出包厢时,正巧陆宏远也刚出包厢,何苏正想礼貌的行个礼,发现陆宏远正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想来也是想多了不少。
何苏心想,这些人可真是会脑补,且不说自己目前和朱洛琪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他们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来指责呢?
何苏自从来到这里后,也了解过不少大殷王朝的风俗,但是却未去打听过这男人间的磨镜之好,若是贸然的开口询问,人家还以为她好这口呢。而且何苏也从来没想过这大殷王朝也会有男同。
因着何苏之前不知道,所以更是不知晓这文人,最是鄙视这好磨镜之好之人,特别是这些好磨镜之好的才子,凭着自荐枕席去找朱洛琪,靠着出卖自己而得以上位,更是让镇上的一些文人看不起。
虽然有不少的好男人间磨镜之好的,他们也不能把人怎么样,但是做到自我抵制还是可以的。
不能抵制朱洛琪,那是因为人家家大势大,镇上有不少的富绅之家和才子们,还要靠着他们朱家往上爬。
不过何苏也不是很在意陆宏远的态度,说起来何苏与陆宏远也并不相熟,只是上次在菊园诗会时,算是打了个照面,说了几句话。
今日自己向他行礼,不过也是因着一些尊重,还有感谢他今日的相邀,让自己的系统直播间内的积分暴涨。
见陆宏远这复杂的神色,何苏并未说什么,还是稍稍行礼,以示自己的敬意及谢意,转身同何靖一同下楼打道回府了。
待何苏回到竹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秦恭正在院子里散步,何苏想想今日在翠丰楼自己一时嘴馋,也吃了不少,便走过去和秦恭一同散步。
期间,何苏还同秦恭讲了一些今日在翠丰楼的趣事,把自己和徐光演的对弈也说了出来,秦恭很是高兴。
一方面是高兴自己的小媳妇儿如此能干,另一方面也是为他小媳妇儿骄傲。
但是何苏说到自己在翠丰楼时,因着一些误会,认了一个义兄,让秦恭突然心生警惕,小媳妇儿认了一个义兄?
之前只有自己和小媳妇儿两人,在外,都以为自己是小媳妇儿的表哥,现在小媳妇儿又认了一个义兄,难不成这人看出了小媳妇儿,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娇娥,故意认作义弟,以后好做打算?
想到这里,秦恭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开口就说:“你是怕我保护不了你吗?”
秦恭这话中带有一丝怨气,还有一些委屈。听得何苏也是一愣,不过是认了个义兄而已,那翠丰楼内的人们都脑补他们两人,是男人间的磨镜之好,而秦恭是知道自己的,这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