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这边也是比较棘手的,一些势力,你还不知道,你在明他们在暗。而且,秦家你也要防着点。”秦恭说道。
“秦家,是块难啃的骨头,不是说能打垮就打垮的。”朱洛琪说道。
“我总感觉,秦家,背后还有人。”何苏说道,几人齐齐点头。
“所以,就我们几个人是根本就动不了他们,即使,你现在即将是皇上,也是有很多人不服气的,你也要小心,你身边的人也不能确定全是可信的,我们要是拉拢一些以前广陵王的心腹和旧部就好了,因为我不能直接公布我的身份。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信的。”何苏说道。
“我们现在兵分两路,我和朱洛琪在京城,秦恭和何苏,回封地混淆视听。”沧凌枫说道。
“你和朱洛琪在京城较危险,毕竟,我们一旦离开,基本的注意力都会转移到你们身上。”秦恭说道。
“没错,我们离开,他们会歇了一些心思,毕竟天高皇帝远,离开他们的视线,行事会方便。”何苏说道。
“朝中大臣,也许要清理清理了,几极分化比较严重。”沧凌枫说道。
“还有突厥人,他们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朱洛琪说道。
“前有狼,后有虎。”秦恭说道。
“一切小心行事。”沧凌枫说道。
“你也要小心秦家人。”何苏对着朱洛奇和昂凌枫说道。
之后几人就又筹划了一番,以免时间太长会让人怀疑,秘密会谈完事,沧凌枫就与朱洛琪离开了。
与来时一样,沧凌枫依然带着斗篷。跟在朱洛琪身边,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都知道朱洛琪与何苏秦恭二人是同窗,而且,朱洛琪有磨镜之好,大家都只当是此人是朱洛琪的人。
几个跟踪朱洛琪的势力,都回去回禀自己的主子去了。当秦肃得到消息,说秦恭什么事也没有,气得把他多年收藏的茶具都给扔了,路过的下人只听到砰的一声,还有那愤怒的声音:
“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十个人都对付不了一个人,这群废物。”
秦长广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微微一拱手,说道:
“老爷,这秦恭不好对付,有一半原因是有何苏这个小子,在他旁边,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有勇无谋的,只要在别的地方弄死何苏,嫁祸给朱洛琪,以秦恭对何苏的重视,他一定会对付朱洛琪,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就好,那时,我们在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他不是就是为我们所用。而且,这样还能削弱小皇帝的势力。这可是一举四得。”
秦肃仔细思量着秦长广的话:
“你说的对,这样既能除掉何苏,还能搬倒朱家,而且小皇帝也刚要登基,根基不稳,他的父皇母后都死了,只有我秦家才能帮到他,我又是他的亲舅舅家,他也会听我的,秦恭也会听我的。到时候,这两位皇子,都得听我的,我所要的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哈哈哈哈,妙计。”
“现在主要问题是,小皇帝登基之后,他们就会回南郡,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回去之前找个机会除掉何苏。”秦长广又说道。
“何苏与秦恭基本是都在一起,形影不离的,要下手也的确很麻烦,而且还要嫁祸给朱洛琪。”
说道这,秦肃又眉头紧皱,更来气了,秦恭竟然跟何苏,简直都丢秦家的脸,既然秦恭现在杀不了,就留着废物利用。
“不过,不是说,何苏还是何家的干孙子吗?得想一个万全之策,老爷。”秦长广说道。
“那又如何,只是个干孙子而已,就算知道是我们做得又如何,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与我们秦家作对,他何家厉害,我秦家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要想动何苏还真的不是很容易,她不是何家的干孙子,而是何家的嫡亲孙女。更何况,她还有系统这个外挂在。
沧衡帝死后,半个月,新帝登基。首先要祭天祈福,新帝站在祭坛下方,双膝跪地,向天地叩首,愿老天保佑国泰民安,随后又向皇陵方向跪拜,告诉自己的父皇,已经登基了。祭天结束。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总管,高举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子詹,聪慧过人,
得天庇佑,朕传位于其,
望其为爱民之明君,钦此
“皇上,请接玉玺吧!”
大总管双手托着玉玺,而新帝,双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恭恭敬敬的将玉玺接了过来。随后,站起身,一甩龙袍,高坐在龙椅之上。
“朕也有一道圣旨,广告天下。公公,宣圣旨。”
“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今登基为帝,普天同庆
着,减税一年,为表欢庆。
钦此
百官纷纷叩拜,大喝: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沧凌枫端坐在龙椅之上,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可是,这背后又有说不出的孤独和悲凉,而此时的秦肃,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本来是一个监军,而现在是梁朝元老的国舅爷,很多大臣就算是,心里气,也不敢表现出来,刚听到新帝的圣旨,有些不悦,可是也还是没说什么,显然这不是正确的场合。
沧凌枫看着自己的这个舅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如今,他是君,他是臣,希望他还是收敛一些,不要落个不好的下场。以前,他看在母亲的份儿上,敬重他,而他对他也没有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意这个舅舅,现在才发现这个人是多么心狠手辣。
他坐在高位之上静静的打量着这一群心思各异的朝臣,没有说话,下边的这些人,也不知道小皇帝想干什么,就这么站着等着。
可是,时间一久,有些人就按捺不住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大厅内就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小皇帝依然稳如泰山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