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得叹了口气:
“又是一对可怜的小夫妻。”
他们两个并没有走的太远,听到客栈老板的话,不由得蹙眉,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进了房间。
果然,两个陌生人进县城的事情就传到了两人的耳中,一个是这里的县官,一个是这县官的女儿。
这二人,就是这里的霸王,没有人敢与他们对抗,男的男女通吃,女的好男色,这个县里的人都知道,有很多女孩子都被这个县官抢去当了小妾,而男人,也被他的女儿抢去了当了男仆,说好听点的叫做小妾和男仆,说不好听的就是他们的玩物。
据说,这个县官还有特殊的癖好,众说纷纭,总的来说,这二人不是好人就对了。
这里的百姓都比较惧怕这二人,就怕自己家的儿子女儿被他父女二人抢了去。
何苏与秦恭二人进了房间,听着外面的人叽叽喳喳,也就知道了一星半点儿这里的事。
“你没没有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真的男的俊女的俏,可惜了。”
“可不是,这要是被他们给……”
“看这二人穿着不俗,也许他们能帮我们把这两个祸害给除了。”
“那可说不准,你看看他们,长得白白净净的,也不像是会拳脚功夫的人,那二人,可是有些本事的。”
“可惜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秦恭与何苏大概也猜出了一些,也就是说这里有欺压百姓的霸王。没人敢惹,还好男色女色。
两人对视一眼,皆在眼里看到了无奈,他呢只是路过,如果他们不来找他们的茬,他们也就不管什么,他们现在的身份很敏感。
可是能如他们的愿吗?显然,不能。
果真,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叫嚣着找他们二人。
一个为首的男人恶狠狠的对着掌柜说道:
“来你们这里那两人呢?”
“在二楼。”
这样的事很多回了,掌柜的也习以为常了,他一个小小的掌柜怎么可能能够保住那二人,他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虽然知道,他这样做不厚道,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摇头叹息。
为首男人听到这话,没有多做停留,就往楼上跑去,他可得赶紧点儿,他们家老爷可是说了,要在半个时候内带回去,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下人可是就惨了,想想前些天,原来的老大,因为抓人时候,耽搁了一会儿,就被收拾的,惨不忍睹,这才便宜了他当上了这个老大。
他心里也苦呀,如果,他能不当,他才不要做这个领头羊,如果这边,没有抓回去人,那么,回去铁定少不了一顿,显然,他们都认为,秦恭何苏这边好收拾。
也没有任何犹豫得上楼,敲得门嘭嘭直响,何苏与秦恭相对视一眼,都想到:
“来了!”
何苏前去开门,雅声说道:
“不知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那敲门之人,看到眼前的人,愣住了,说好的漂亮的女人呢?说好帅气男人呢?为什么给他开门的竟然是个丑八怪,哪里出了问题?
为首男人一把推开了何苏,直接进屋查找起来,一边查找还一边大声吆喝掌柜的:
“掌柜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人呢?”
掌柜的闻言赶紧上楼,当他也看到了何苏与秦恭二人的扮相时,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这也太丑了,直接就想对何苏说:
“你两只眼睛要再近一点儿,你的耳朵要再后一点儿,鼻子要翘一点儿,嘴巴要对称一点儿,还有,头发要安分一点儿——那是鼻子眼睛的地盘。”
再看看秦恭,这男人,呃,更丑,直想再来一句:
“看到了你,我真的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为首男人看着何苏秦恭二人,嘴角不住地抽动,也狐疑得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还是那副丑样子,没有什么呀。
难道,难道他们是故意的,于是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二人,问这掌柜:
“可是这二人?”
掌柜连忙应声:
“不是,不是,大人,那二位可是男的风度翩翩,器宇不凡,而女的,也是貌若天仙,亭亭玉立,也是县主大人喜欢的类型,并不是这二人。”
为首男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既然不是,那他们哪去了?”
掌柜的摇头叹息:
“我也不知,兴许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吧!”
掌柜的也睁着眼睛说瞎话,显然,他认出了何苏他们的衣服,由于时间比较急,他们两人就是易容了一下,衣服还没来得换,他们就来了,掌柜的叫他们长得如此惊人,再加上穿着,也知道此二人非富即贵,所以,多多留意了下。
更何况,他常年在这店里,什么人都见过,早就是个人精,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何苏秦恭二人换了妆容,只不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何苏见掌柜的没有拆穿他们,不禁挑了挑眉,想道:
“这掌柜的还不错,应该是个善人吧。”
为首男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掌柜说的人,气呼呼的走了,走之前,又深深地的打量了一番他们二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看来回去就得挨收拾了。
见他们都走了,何苏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不想再惹是生非,这是唯一得办法,既然他们找不到人,在没有确定之前,就不会再来这里,他们可以在他们发现之前离开。
何苏看了掌柜得一眼,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他,这掌柜的人,还算可以,既然,他刚刚帮了他们,那么这锭银子,他也不亏:
“谢谢你,刚刚帮了我们,这锭银子,算是你的酬劳。”
掌柜的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收下了银子,他也是爽快之人,没有什么好拘束的,只是淡淡得回了一句:
“谢谢,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唉,不说也罢。”
掌柜的说着一边叹息一边摇头,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