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太多的错事,我替他们还了他们省生前欠下的债,他们在天上也会好过一些。”“你能这样想就好,你秦家,舅舅那里,你打算如何?当年的事情,秦家肯定会参与
那是你该如何面对他们。毕竟先皇与先皇后已经逝世,而他们还在蠢蠢欲动。”
“我知道,如果他们恪守本分,他就还是我的舅舅,如果,还是这么嚣张,也得搓搓他的锐气。”
“那就好。秦恭传来消息,说找到一个广陵王的旧部下,是我朱家一个旁支,叫朱武,根据他所了解的,当年的事儿,比我们想像的复杂的多。所以还需要时间。”
“还有,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朱洛奇无奈的说道。
“说吧,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呢。”沧凌枫说道。
“当年的事,有可能是你父皇他们与突厥联合一起陷害的广陵王,只是不知道当初他们打成的什么协议。”
“哦,我也想到了,只是没敢太往深了想,毕竟那是我最敬重的父皇。”
朱洛琪看着这样的沧凌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往小了说,这是他们的家事,往大了说,这可是,关乎国家兴亡的大事。
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这些。
“我这边我查到了一些线索,还没有与秦恭通信。”
“好,你先跟他说明情况,在具体分析。”
说这些的时候,朱洛琪感觉,沧凌枫有些失望,有些无奈,他给人的感觉苍老了好几岁,看着他的样子,他都有些不忍心继续查下去了,可是,好不容易查到一些线索,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的,而且,这也关乎他朱家,他不得不做。
他们在御书房聊了很长时间,而外面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就算是殿外的太监也不清楚,他们都知道,隔墙有耳,一旦被人发现,大家都很危险,别看沧凌枫是皇上,但是觊觎他皇位的大有人在。
内忧外患,还有突厥,他们虽说是和平共处,可是,他们也都是有野心的。怎么可能安于现状,他们每次谈话,都特别小心,都知道,朱洛琪大张旗鼓得进宫,但是就是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秦肃听着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竟然什么也没听到,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找先忍着,现在还不是时候翻脸。他现在必须想办法,稳住沧凌枫,让他减轻对他的怀疑,所以,他现在要低调行事了。
次日上朝的时候,他没有去,他告病假了,说是,最近身体气色怎么好,找太医看过后,说是年纪有些大了,一动火就伤身,于是他找了这么个借口,沧凌枫看他没有上朝,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谨慎了,内忧外患,他这个皇帝当的可真的不是那么轻松的。
再说朱洛琪这边,他确实发现了一些线索,只是还能不能确定。写完说从他的那个表妹说起了,大家都说她懂事,漂亮,不矫揉造作,几乎是没有任何瑕疵,也确实是这样,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完美,完美得就像是,她的所有作为都是假的。
就像是一张面皮下有着另一张脸。应该说,他的表妹比他小很多,而且又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那么她所经历的,肯定只是大院之中的那些相互争宠的那些戏码,可是,经过他所接触的这个表妹,让他有所怀疑,这个是不是他真的表妹。
有一次,朱洛琪要出去,表妹死缠烂打也要跟着出去,没有办法,他就让他跟着出去了,他也想到,跟着就跟着吧,只要在他眼皮底下,不丢了就行,可是,走到一处巷子里,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就动手,也没他考虑的机会,就打斗起来,而他表妹,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
可是,无意中,朱洛琪看了她一眼,因为担心她受伤,他时时注意着她,可是他看到的确是她的眼里哪有半分害怕的样,那目光毒辣,犀利,好像是身经百战一样,似乎这些黑衣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只是蝼蚁。可是,触及到朱洛琪的目光,她一下子就又变了,变得害怕,惶恐不安,还一个劲儿的大喊:
“琪哥哥救我,救命呀!”
这瞬间转变,让他不由一愣,也没有想太多,不一会儿,他的下属就把黑衣人,解决了,不过,还是留了一个活口,只是,还没等询问,那黑衣人突然就死了,也是这个时候,他表妹冲过来抱住朱洛琪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巧。
后来,回去他仔细想了想,那个眼神,要么是杀伐果断的将军,要么就是心肠狠辣的杀手,才能那般淡漠,看他们如同死人,如同蝼蚁,还有那个蒙面黑衣人,死的时候,他的那个表妹,抱住他的时候,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一切都太过巧合,让他不得不多想。
所以出去的时候,他不想带着她,可是她把爹爹爷爷哄得团团转。他又不能说,以免打草惊蛇。所以他只能忍着,找到抓住把柄的机会。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月,直到皇上宣他入宫的那天,他确实是正大光明的进去的。
可是,后来,他是偷偷回去的,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皇宫,离开后,他悄悄的回了朱府,去了他那个表妹的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有利的线索,正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表妹的梳妆台上有一个小的玉佩,他仔细看过来,看过去,也没有发现这玉佩哪里不对,应该不是哪里机关的钥匙,毕竟这里可是朱府,所有的装修风格,他都清楚,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地方,所以应该不是开那个机关的。
难么,这个玉佩是干嘛的呢?我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这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