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算账

第500章算账

黄诗雅思索了下,走向余仁,凑近小声道:

“要不然咱们还是先离开吧,万一等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仁的眼神打断了,他的眼睛自信且淡定,让她的忐忑不安的心都平静了。

徐坤见这一对狗男女还在他面前说悄悄话,气得差点没有吐血。

他摸着肿了半边的脸,恶狠狠道:“我呸!一对狗男女,等下有你们好受的,敢打我,我百倍奉还。”

余仁冷冷的看向这位公子哥,冷冷,道:

“我们的账还没有算完,刚才只是给你一点小教训而已,现在给我双手抱头,做深蹲,三秒不动,我保准掰断你一根手指。”

徐坤闻言不由一滞,似想到之前的“教训”他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你敢!”

他说完这一句话,神色求助的看向狼哥,想让其能表态保护自己。

虽然他的父亲快来了,但是是需要时间,在这个空隙,他还真的怕余仁突然对他发难。

狼哥装傻的闪躲着不去看他,那模样分明是不想掺和。

他这种小人物,谁都得罪不起,索性就装傻充楞。

徐坤见此暗骂一声,看向光头壮汉。

光头壮汉可不是傻子,能让狼哥都恭敬无比的人,他可不敢自作主张的去得罪,他支支吾吾道:

“我有点尿急。”

说完,他就跑出了包厢。

正在徐坤求助无门时,余仁起身走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

徐坤跪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让他鬼哭狼嚎。

余仁冷冷道:“我最后说一遍,双手抱头做深蹲,三秒不动,我掰断你一根手指,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口中轻吐:“一!”

这一次徐坤学聪明了,不等余仁开口数到三,他立马双手抱头做起了深蹲。

黄子言看到这一幕,咽了一下口水,凑到姐姐身前,小声道:

“姐,你这个男朋友怎么这么狠?可太吓人了。”

黄诗雅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实话说,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余仁的这一面,本来她以为很了解他了,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良人。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知道,她远远不了解面前的人。

一边惨叫一边做着深蹲,徐坤憋屈的眼泪盈眶,他没想到余仁能这么横,但他瞥了一眼面前的“恶魔”,却是不敢再停一下。

将近一刻钟后。

包厢门被人用力推开了,五六名穿着西装的壮汉开路。

一名眉眼间和徐坤有几分相似的五十岁老者,快步走了进来。

徐坤一见老者,立马鼻涕齐流的抹着眼泪,对老者喊了一声:“爹,你可来了,再晚点恐怕我都见不到你了。”

这名老者正是他的父亲徐质,在见到徐坤鼻青脸肿,手指还呈不自然的状态,不由大怒道:

“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徐坤站在其父身侧,脸上立马变回了仗势欺人的模样,他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余仁,道:

“爹,就是这个小子,你儿子被他欺负惨了,你可得为我出头。”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一名中年人,还未进门,他就开口道:

“在我的地盘还敢撒野,是不想活了?”

这名中年人正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南宫帆,他一进入包厢,还未来得及到处打量,狼哥就走了过去,道:

“老板您来了。”

南宫帆双眼微眯打量着狼哥,开口道:

“你怎么回事?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许家公子在这边玩,你目睹着他被欺负,你之前的凶性呢?跑哪里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是害怕徐家怪罪,只是觉得他的权威被狼哥挑战了。

虽然他看重狼哥的能力,但要是不能为他所用,再有能力有什么用。

狼哥嘴里一阵的苦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徐质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余仁,开口道:“就是这个小子动的我儿子,你们给我往死里打他,我徐家有的是钱。”

南宫帆瞥了一眼徐质,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这一看,他明显的愣住了。

眼前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意的人,不正是他之前做噩梦都会出现的余仁吗?难不成是他揍了徐家的公子?

他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迟疑的看向狼哥,询问道:

“闹事的人是?”

狼哥无奈的看向余仁,虽然话没有说明,但其意不言而喻。

虽然他对于这位恩人很敬重,不想他出事,但目前的情况,他也不能继续装傻了,毕竟面前的人是他老板,对他有知遇之恩。

这位老板的家族无比庞大,别说是外地势力,就算是本地势力,都不敢和其争锋,他下意识的认为余仁今天可能会很惨。

这时,徐困提醒的指了下黄诗雅和黄子言,叫器道:

“还有他们两个,女的给我绑起来,男的先给我把一嘴牙打掉,他刚才骂过我。”

他一指余仁,双眼微眯道:

“至于他,给我废了他。”

徐质连连点头,附和道:“如果出了意外,我来处理就行了,现在我要让这些敢惹我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南宫帆闻言,眼角抽搐着,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

南宫家如此的庞大的势力,都被眼前的狠人一人杀向家门,这徐家父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如此说话。

南宫帆挤出一丝笑容,越过狼哥、不去看徐家父子,而是走向余仁一鞠躬道:

“余先生,真巧,又在这里遇见你了,这群不长眼的蠢货没有冒犯到你吧。”

刷刷刷!

包厢里,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恭敬微点着头的南宫帆,还有坐在沙发上喜怒不颜于色的余仁。

南宫帆在蔚连郡,那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受到别人的恭敬敬重,谁看过他现在这幅模样?

而且让他鞠躬的还是一名,三十岁都不到的青年。

余仁从鼻孔中轻嗯了一声,带着问罪的语气道:

“我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要找我算账?”

话不多,只是寥寥两句话,却吓得南宫帆生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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