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抱着陈照找到一个山洞,便马上运功为陈照疗伤。
陈照嘴唇动了几下,便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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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照睁开眼睛,一抹红色印入眼帘。
陈照试着运行了一下易筋经内力,发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接下来用易筋经真气调息几天便无大碍。
陈照站起身来,走到红色背影前,拱拱手:“照多谢东方姑娘!”
东方不败瞬间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陈照:“你怎么知道我姓东方?”
陈照轻笑:“东方姑娘武功盖世,容貌也是天人之姿,照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东方不败上下打量了一番陈照:“江湖中少有人知我是女子。”
是啊,大家都以为你练葵花宝典成人妖了。
“很巧合的是,在下曾经观摩过辟邪剑谱,发现除了去势的男子,还有纯阴之体的女子可以修炼。”
“在下斗胆猜测,东方姑娘也许就是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
陈照分析地头头是道。
东方不败展颜一笑:“你倒是很聪明。”
“东方姑娘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嵩山救在下?”
陈照看到东方不败有些惊讶。
“黑木崖离这儿又不远,我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东方姑娘文成武德,一统江湖,自然是何处都可去。”
陈照看着东方不败一脸傲娇忍不住出言调侃。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哈哈大笑。
“陈兄,我就喜欢你这性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东方不败停下来,真诚地看着陈照。
“陈兄,你这次为宁中则一力担起天下骂名,又独上嵩山力斗千人,真是古今难得的好男儿。”
“东方最是佩服这样的男儿,怕陈兄此行力有不逮,特来助陈兄一臂之力。”
陈照苦笑:“东方姑娘谬赞,只可惜照能力不足,不能手刃左冷禅。”
“左冷禅是你们所谓武林大会的正道第六,武功也有些看头。
我看上次华山时陈兄的武功应当不及左冷禅,可见是这段时间又有奇遇。”
陈照点点头,这次自己也是占了重剑之法的便宜,左冷禅要是沉下心来和自己游斗,短时间内也拿他不下。
陈照摸了摸肚子,也有些饿了,便邀请东方不败一起去山下吃饭。
东方不败欣然同意,两人来到城镇的一家酒楼。
陈照豪气地把店里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东方姑娘,请!”
东方不败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楼里人声鼎沸。
“肖兄,那日你看了嵩山大战,可否给大伙儿详细说说,这顿酒在下请了。”
“好说,这陈照啊……两剑便逼退左掌门,左掌门捂住胸口都吐血了,后来嵩山派用一女子威胁陈照……”
“壮哉,为人当如陈照,快意恩仇,铁骨柔情。”
“肖兄,你说这陈照两剑就能重伤左掌门,那他岂不是天下第一,比东方不败还厉害。”
“这……在下也没见过东方不败出手,不过陈照独斗千人,十三太保杀死三人、重伤两人,战绩彪炳,想来两人也在伯仲之间。”
“……”
陈照忍不住上前询问“这位兄台,你可知嵩山派抓的那女子后来如何了?”
肖姓江湖人第一眼就认出了陈照,急忙站起身来给陈照行礼。
“这位便是力敌千人的陈照公子了。”
众人纷纷见礼。
“在下肖衍,公子神功盖世,嵩山派如今元气大伤,听说请了少林寺方正大师说和。
请公子上少林保证今后不再寻嵩山派麻烦,他们便将那位姑娘毫发无损地送出来。”
陈照若有所思,拱手拜谢。
“多谢肖兄告知!”
陈照思索,此行目的基本已经达到,陈吴两家的主要凶手张敬超、赵四海、司马德已死,如今嵩山派元气大伤,也算是出了口胸中恶气。
“东方姑娘,在下打算去一趟少林,就此别过。”
陈照对正在啃鸡翅的东方不败拱拱手。
东方不败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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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
“阿弥陀佛,没想到与陈少侠再见,少侠已名动天下。”
方正大师微微笑着。
“大师又来取笑照,世人称照为天下第一恶贼,名声早已臭不可闻。”
“陈少侠太过谦,这次老衲受左掌门之托,请少侠上嵩山面叙。”
陈照点点头。
方正和陈照便相携前往嵩山派。
左冷禅带着众人在山下迎接。
“方正大师,陈贤侄,你们大驾光临,左某这嵩山是蓬荜生辉啊。”
左冷禅笑容可掬地看着两人,陈照恍惚间还以为前几日你死我活的场景是在梦中。
陈照拱拱手,有些不适应和这些两面三刀的江湖客交流。
“贤侄不必挂怀,我派前段时间误会了贤侄和宁师妹的爱情,实在是悔不当初。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贤侄少年英雄,我嵩山派与贤侄前事一笔勾销,今后大伙儿都还是同气连枝的五岳中人。”
陈照好算是缓和过来了,看了看方正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暗叹这些大派掌门果然没一个好相与的。
“好说,照已经忘记前事,敢问左掌门,我师姐可还在嵩山?”
左冷禅笑着拍拍手。
仪燕从一旁走出来,衣着盛装,美艳不可方物。
“贤侄和仪燕师侄英雄美人,也是一段武林佳话。”
左冷禅笑呵呵地说。
陈照牵着仪燕的手,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见其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仪燕乖巧地站在陈照旁边,怀里还抱着陈照的破军剑。
“贤侄啊,你与宁师妹成亲之时可要给老夫发个帖子,老夫也好去讨杯喜酒喝。”
陈照听了这句话露出笑容“好。”
事情毕后,方正和陈照两人都离开嵩山,左冷禅还热情地送了许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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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三位师弟惨死,沙师弟变成废人,丁师兄也被废去一条手臂,我们怎能放过那贼子。”
陆柏有些不能理解。
沙天江双腿被削去,已经成为废人,被弟子护送回老家安度余生。
丁勉左肩包扎着白布,衣袖空空荡荡,眼睛里尽是死灰之色。
左冷禅一拍桌子,低着头沉思不语。
丁勉缓缓走出:“师兄,那贼子武功高强,况且其年纪尚轻,今后将更为恐怖,绝不可与之为敌。”
“丁师兄!”
陆柏痛呼。
丁勉挥挥手:“恒山派都是女尼,不可成大事,陈照也不可能接任恒山掌门,他与我们并无直接威胁。
师兄,师弟我在江湖这么多年,对生死早已看淡,决不可为我等坏了嵩山大局。”
左冷禅幽幽叹了口气:“师弟,师兄对不起你。
如今岳不群乘我嵩山派此劫,大肆攻略关中各地,已成我心腹大患,嵩山派无力再与陈照死磕,反而要与其虚与委蛇,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