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对其他男子不能这样

“是啊。”姜蝉衣觉得气氛终于正常下来,有笑着道:“阁主当我是男子便是了。”

“你我乃是好兄弟,不必这般多的忌讳。”

慕云彻:......

姜蝉衣瞧着慕云彻看着自己不说话,疑惑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你我毕竟男女有别,这般显得我有些唐突了。”

慕云彻没有再看他:“我来找蝉衣姑娘,乃是因为昭阳阁查到了一些消息。”

“哦?什么消息!”姜蝉衣立马严肃下来。

“白芸姑娘身上有一枚玉佩,乃是顾公子给她的,后来一直未见其踪迹。”

姜蝉衣回想起白芸和自己说的话,对此事并不算是惊讶。

慕云彻也看出了姜蝉衣似乎知道这事:“难道蝉衣小姐也知道?”

“不知道啊!”姜蝉衣笑道。

慕云彻这人眼神还真厉害,竟然一眼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差一点就暴露了。

“那这个玉佩,会不会是被其他人捡走了?”

慕云彻摇头:“这玉佩,白芸向来随身佩戴。”

“可是白芸下葬那日,身上什么也没有,玉佩也不在屋内。”

姜蝉衣一脸讶异:“这你们都能查到?!”

“昭阳阁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慕云彻瞧着姜蝉衣,眉眼稍稍上扬。

姜蝉衣唏嘘一声:“你的意思是说,这枚玉佩可能是故意被人拿走的?”

“有这个可能。”

姜蝉衣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们昭阳阁应该也有本事能查到是谁拿了这个玉佩吧。”

她要查的,也正是这个!

慕云彻盯着姜蝉衣,似乎在打量她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却道:“不能。”

姜蝉衣:“......”

“那阁主是什么意思?想要让我查?”

慕云彻失笑:“蝉衣小姐莫要紧张,这枚玉佩,昭阳阁自然会仔细查找。”

姜蝉衣呵呵一声:“那便摆脱阁主了。”

说完,狭窄的假山内,气氛又开始怪异起来。

姜蝉衣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颇近,她能清晰得问道慕云彻身上的君子兰的味道。

“阁主身上的味道,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很相似。”

“哦?是谁?”

姜蝉衣摇摇头:“他现在不在京中。”

“看来这个朋友,让蝉衣姑娘很上心。”慕云彻面具下的眼神带着深意。

姜蝉衣回想起顾昭寻,一时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虽说他现在远在江北,却又感觉他就在身边。

处处都给自己打点好了。

“他帮了我不少忙,对他还挺感激的。”姜蝉衣抬头,忽然发现慕云彻的眼神里有些许异样。

“既然如此,这人应该是个好人。”

姜蝉衣顿了顿,顾昭寻是不是好人她也不能乱下定论。

现如今她们是盟友关系,自然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

姜蝉衣偏过头,轻咳一声:“那个,既然如此,阁主便早些回去吧。”

“若是被人发现了,便不好了。”

慕云彻低头瞧着姜蝉衣,她四下探查情况的样子,倒真像是个小狐狸。

有些许的可爱。

姜蝉衣回头,一抬头就对上慕云彻的目光:“阁主?”

慕云彻回过神,侧身一步,让两人只见的空隙大了些。

“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姜小姐若是有什么难解的麻烦,也可以找昭阳阁帮忙。”

姜蝉衣也不客气:“那是自然,毕竟蝉衣与阁主,也是朋友不是?”

慕云彻轻笑一声,让人听不出其中的含义。

可他却突然回头:“蝉衣姑娘。”

“嗯?”姜蝉衣以为他还有什么交待。

“阁下是个随意的人,不过他人便不一定了,今日对云彻所为,不可对其他男子。”

姜蝉衣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想起方才自己拉着顾昭寻的胳膊,将他拉近假山之中。

两人还在狭窄的空间内聊了这么久。

若是放在他们眼里,必然要多一层意思。

姜蝉衣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蝉衣也不是个随意的人。”

“只不过阁主是朋友,也不必这么忌讳。”

慕云彻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后院。

姜蝉衣回味他方才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方才说话那般严肃,好像很在意似的。

下次她便客气一些,只怕慕云彻与顾昭寻也是一样的老顽固,最是恪守男女之防。

昭阳阁。

兆阳坐在榻上,撑着脑袋一脸不解:“你说大哥为什么要去找那小丫头?”

“我方才不就是和他说最近这丫头和三皇子走得近嘛。”

“再说了,三皇子又不是不熟,也不需要这么忌惮啊。”

话音刚落,一袭黑衣就出现在身边,兆阳立马起身:“大哥,你回来了?”

“嗯,我离京之后,姜蝉衣那边你还是要多盯着。”

兆阳点头,又疑惑道:“难道你就是去看了一眼?”

慕云彻淡淡道:“做你自己的事就好,兆阳。”

“知道了,大哥。”

“你说你专门跑回来一趟,何必这么麻烦?”

“若是你不喜欢这丫头和三皇子走得近,我随便恐吓一番就好了。”

慕云彻用看蠢蛋一样的眼神扫了兆阳一眼:“姜蝉衣可不是普通女人。”

“哦。”兆阳被大哥的眼神狠狠伤到,不愿意再多说。

慕云彻叹了一口气:“最近江北事务繁杂,京城你要好好盯着才是。”

“明天三殿下便要南去,只怕有点人要坐不住了,你要紧盯着姜蝉衣,莫要让她多管闲事。”

“这是自然!”兆阳认真道。

簪花小苑,佩兰一边帮姜蝉衣倒茶一边道:“小姐,方才那个男人是谁啊?”

“他可有对你做什么?”

姜蝉衣摇摇头:“无事,她是我的朋友。”

“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

“是,小姐。”

说着,姜蝉衣起身,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翌日,姜蝉衣起床之时,佩兰面带愁色进来:“小姐,出事了。”

“什么事?”坚持那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京城中,处处都是关于您的流言,说您不守妇道,抛头露面,是.......”

“是什么?”姜蝉衣侧首。

“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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