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七日为期吧,七日之后,若是老婆婆毫无起色!我便将所有赌注如约兑现。”宫天歌看着荣欣懿道。
“好。那若是老婆婆非但毫无起色,还严重了呢?”
“那就是唐某技艺不精,自会将赔偿奉上。不过我唐某行医多年,还从未看走眼过。荣二小姐怕是多虑了,”
“呵……”她才几岁?就好意思说自己行医多年?“希望唐小姐不是在这儿夸下海口。不过你的方子若是没有用处,我们荣氏会免费补救,只不过要唐小姐本人在荣氏医馆门口跪下道歉。唐小姐,您说怎么样?”
“可以。”宫天歌笑道。
她不会输,这个时候随便答应她什么都没关系。
荣欣懿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便有些气结。她哪来的自信?自己真应该把她狠狠踩一脚才行!
她已经等不及看见这人到时候输了之后的精彩表现了,到时她一定要将全城的百姓都叫来看看,她不是想要出名吗?不是想要开个医馆蹭自己荣氏的名声吗?她满足她!
那老伯连声道谢!虽说他不知道这人开的方子管不管用!但这人开出来的药方中药材都很常见,向来能比在荣氏医馆看病省不少钱。
他之前在别的郎中那看了好几次,都是开了一堆药,吃了几次都不见效,反而还越来越严重。到现在也只能碰碰运气了!反正若是没治好,还能免费让荣氏医馆的医师来治,他怎么都不亏,省了好些钱呢!
宫天歌最后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
荣欣懿就在她后面几步,轻声道:“看来唐小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若是弄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荣二小姐,这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现在谁赢谁输还没定,你还是别太早下定论了。”
“那我就静候唐小姐佳音了。”荣欣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上了马车,低声对一旁的暗卫吩咐道:“这些日子给我盯紧这边了,不要让她那边的人过来治人。”
“是。”
而另一边,宫天歌也上了马车,对着青栀道:“这些日子给我盯紧了!不要让她那边的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是,小主子放心。”
“还有,回去后传信给萧重月,还有赵邯,一定要弄清楚荣家背后的是谁。”
“是。”
……
他们一回到新唐府,就看见福顺正在给一群工人模样的人发钱。
“主子。”福顺一看见宫天歌的马车,便迎上前来。
“这些是……”
“是今日来府里休整的工人,我在给他们结算今天的俸禄。”
“这样。”宫天歌点点头,道:“不要省着,没钱就来要,这里用的东西做的工艺一定要最好。我在这儿可得住上好一段时间,过些日子让灵霜带着你去挑些梅花和海棠来。”
“主子,我……”灵霜想要回绝,自己对着花花草草的鉴赏力可不行,万一挑不出好的还浪费了钱……
“你以后是要当掌柜的,一定要培养好自己的鉴赏力。反正到时候可是有三十万两白银白白送上门来的,你不花白不花。”
三十万两!
福顺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主子今日出去做了什么?怎么就突然能得三十万两了?
灵霜福身应是,可小脸上却是有些苦闷,能不能得到那三十万两还是个未知数呢,主子这么年轻,真的能看病吗?她有些不放心,看着荣家的那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似乎并不认可主子的医术啊!
可看着主子一脸自信淡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任何心虚之意。她也只好应了下来。
不过,今天从开始到现在,主子都一直在给自己刷新认知,说不定她真的是有把握的呢。
回到府里,宫天歌就开始着手炼制给唐城和顾沉顾鳞几人调理身体的药物了。这几个孩子中,唐城身体有些特殊,十岁了没有灵根,需要她开启灵根。
而顾沉和素素六岁,还未开灵根,需要他们安排好。
顾鳞四岁,身子骨却虚,若不及时调理过来,到时候也没有灵根。
她需要尽快增强自己手上的力量,带着几个孩子在身边终究是一个软肋,把他们变强,才能让自己的势力坚不可摧。
宫天歌进了书房,把要给萧重月和赵邯二人的信写好后,青栀敲了敲门进来了。
“小主子,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以免荣家上门来骚扰?”
她有些担心荣家的人派暗卫来伤着主子,毕竟今日宫天歌可是狠狠地在那么多人面前打压了荣欣懿的脸。
“不用。”宫天歌淡淡道,手上动作不停,在信封上写好“萧重月亲启”几个大字。
“这会儿还不到防备他们的时候,荣欣懿现在应该在抓紧传播开今日发生的事情,让外人为荣氏抱不平,等到赌约兑现那日才会引起足够的注意。”
“那岂不是会扰得小主子清净?”
“让他们传去吧,声势弄得越大越好。”宫天歌笑着道,“只怕再过两天,就得加强府里的安保了。”
她给老婆婆开的药见效会很快,本身那老婆婆也不过就是得了些老年人常得的病,这会儿是由于处在冬去春来的季节,才大爆发,等好了之后慢慢调理身子好好保养就不会再如此。
到那时,荣欣懿的人肯定会把老婆婆身体变好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那时候才是需要提防的时候。
“你去把宫域和宫茉叫进来。”
“好。”青栀应声退下。
不一会儿,二人就回来了,宫域一进门就问道:“少主!你需要我做什么?我这些日子休整得不错,身子骨都痒痒了,要不咱们上街撞钱袋去?”
撞钱袋是宫天歌在京城时带着宫家的小辈们还有白清源几人常玩的招数。
大体就是在路上看见了那个纨绔的世家公子在为非作歹时,就故意设个套,各式鄙视那公子哥,挑起他的怒火,然后就组个牌局定输赢,拿钱做赌注。
最开始都是宫天歌上场挑衅别人,后来世家公子们都认得她了,便只好把这个位置让给这些小辈们,让他们上前挑衅,然后宫天歌出来打牌,不把那公子哥的裤子都赢走不罢休。
宫天歌无奈扶额:“这是在漠城,不是在京城,往后我们的行事作风都得收敛点。今天叫你们来是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