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杨宗脑子没出事,苏晚絮跟白璟珩出了医院,两人十指紧紧扣在一起,直到上了车,手还握在一起。
周陵透过后视镜,微微扫了一眼,心想他们五爷自从谈了恋爱,还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低调奢华的车子在繁华的市中心穿梭,路过一家冰激凌店的时候,苏晚絮眼神一亮,突然想吃,于是她立马让周陵停车。
“怎么了,枝枝?”白璟珩捏着苏晚絮的小手,温声问着。
“我想吃冰激凌,我们下去买好不好?”苏晚絮抬手指着玻璃窗外的冰激凌店,晃了晃白璟珩的胳膊。
“这个点,该吃午饭了。”白璟珩抬手看了眼腕表,语气中颇有些不赞成的意味。
“我……我知道,可是我想吃嘛,今年夏天,我还没吃过呢。”苏晚絮嘟着嘴巴,眨了眨眼睛朝白璟珩撒娇。
看着女孩那双水润灵动的眸子,白璟珩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捏了捏眉心,妥协了:“那好,只准吃一个,要荔枝味的?”
“不好,我想要两个,草莓味的也好久没吃了。”苏晚絮仗着白璟珩疼她,越发的得寸进尺。
白璟珩抿了抿唇:“能吃完吗?还有肚子着凉怎么办?”
“吃不完我可以给你啊。”苏晚絮雅黑的长睫颤了颤,理所当然的说着。
冉冉说了,女孩子不喜欢吃的,吃不完的东西,都可以投喂给男朋友。
白璟珩:“……”
“咳……噗……”听到这话,驾驶位上的周陵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又立马憋了回去。
这五爷吃冰激凌,他还是头一回见啊?
白璟珩眼神冷冷的扫视了周陵一眼,接着面无表情的说:“去买。”
于是周陵苦哈哈的去办差了,苏晚絮高兴了,立马在白璟珩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没过几分钟,周陵便带着两个冰激凌回来了。
苏晚絮一手拿着一个,幸福的吃了起来,果然夏天少了什么,都不能少了冰激淋,不然快乐都会少好几分。
她吃起东西来很可爱,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唇上不小心沾了奶油,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
白璟珩偏头看了苏晚絮一眼,滚了滚喉头,嗓子眼莫名有些干,他随手扯了扯脖子里的领带,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
“干嘛这么看我?你也想吃?”苏晚絮抬眸,眨了眨眼睛问着。
接着递过一个草莓味的给白璟珩:“喏,这个给你,不过我咬过了,不许嫌弃。”
“你先吃,吃不完了再给我。”白璟珩哑着嗓音道。
两人吻都接过好多次了,他又怎会嫌弃她吃过的东西?
不过这种又甜又腻的东西,他打心眼里抗拒,但是如果是枝枝喂的,那就是另一回事,全当做情趣享受了。
“那好吧。”苏晚絮点了点头,继续享受了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苏晚絮将剩下荔枝味的冰激凌涂了一圈在白璟珩性感的喉结上,接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轻轻吮了上去。
女孩的唇软的厉害,更不要说她此刻的动作简直是要了人命。
白璟珩眼尾泛了一层红,哑着嗓音嘶了一声,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
最后的最后,苏晚絮也没想到男人这么不禁撩拨,把她摁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通。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周陵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吓得他手一抖,差点儿发生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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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斜阳西沉,暖橙色的余晖笼罩着大地,随着暮色渐深,天色彻底黯淡了下来。
京城一座天桥下,乞丐堆里,刘瞎子扮成一位七旬老头,混在其中。
他知道自己如今正在被各城追捕,但刘瞎子胆大想赌一把,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一路乔装,又偷偷溜回了京城。
刘瞎子这一路逃亡,才知道原来苏晚絮是白五爷的女人,怪不得警方能这么快追到他,想到这里,他就恨汪云兰恨的牙痒痒。
这臭婆娘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那丫头有这么大的来头?她是不是想趁机整死自己?
要是早知道苏晚絮有白五爷当靠山,打死他也不干这蠢事,这不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最后能落得什么好?
刘瞎子越想越气,他啃了一个脏兮兮的馒头,去角落里给汪云兰打电话。
对方一接通,他便破口大骂起来:“艹,臭婆娘,你要是想害死老子早说啊……还有我现在身无分文,银行卡里的钱不敢动,你给我微信转点,他妈的只能饿的啃馒头了。”
“你说什么?你没听我的话把苏晚絮卖到非洲,反而把她带回老家的路上被警方追了?”刘瞎子说了那么多话,汪云兰只准确捕捉到这一句。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要自作主张?真是蠢的没边了,你要是把她卖到非洲,就没现在这么多事儿了。”汪云兰气的恨不得扇刘瞎子两个耳光,把他打的清醒点。
然而当下一秒,当她听到刘瞎子说他正躲在京城时,汪云兰死死的攥着手机,整个人彻底爆发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京城在戒严,全城抓捕你?”
这个蠢货,真是猪队友,哪里有火坑,他就往哪里跳。
挂断电话后,汪云兰急的在地上来回走,以白五爷的实力,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抓到刘瞎子。
而这个烂人惯来是最会自保的,他对自己和珠珠都没什么感情,为了保命,他肯定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到时候等待他们母女俩的,汪云兰抖了抖身子,根本不敢想从天堂跌落地狱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汪云兰闭了闭眼咬着牙,做了一个心狠的决定。
她掏出手机换了张卡,拨出一个电话。
于是当天晚上在天桥下眯着眼睛睡觉的刘瞎子,差点被两个神秘黑衣人打成筛糠,丢进海里喂鱼。
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功夫才摆脱他们,逃到荒郊野岭里避了一晚。
歇下来的刘瞎子,一看自己鼻青脸肿的,不死也残了半截。
他抖着一张腿,骂骂咧咧的,他妈的绝对是那恶毒的婆娘来过河拆桥了,除了她,谁还想让自己永远的闭嘴,好遮掩她做过的那些丑事。
刘瞎子面色阴翳,既然如此,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要死一块儿死。
是时候该问候问候她那位二十多年没见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