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吧,多少有点,小赵在无意之间瞄到了某种感情的故事,虽然开始的时候有所不适,但好奇地看下去的话,却发现与以往的观看体验全然不同,甚至是耳目一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小赵事后想,这种类别的各中是如此地不一样,难怪要分门别类,并且这种新奇甚至让小赵一时欲罢不能,久久回不过神,万分感慨……
197计划的内容也同样有类似的特点,是多元的,多样的,新异。正因为如此,小赵的春节就无所谓要过得很有仪式感了,很有氛围感了,这种巧合恰好可以掩盖小赵如今的尴尬寒酸囧况,没钱过个盛大的节日,好歹还是可以把卫生搞一下的,然后餐台干净一尘不染到小赵有些不习惯,在老家的时候,过年前父母都是要把住所的卫生打扫一下的,她发扬了一下父母的勤劳作风,再想起最近母亲对她的叮嘱,小赵却有些为难,因为母亲要她去向自己的兄嫂进行礼节性的问候,小赵的第一反应:“礼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们一点概念都没有了,无从开口,无从启齿,并且大家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至于周围用于形态结构比拟的左邻右舍,把他们用做比拟,实在是抬举他们了,因为事实上他们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属于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无聊的存在,小赵尝试交涉到后来他们的沟通发展到让人觉得可笑的情况,小赵是真的笑了,然后知道果真是没有什么看头的,再就真的完全不感兴趣了。比起去选择规则行事,全然凭感情做事则更加可怕,左舍偷国妇女就是这样的,不讲实力,只讲形式,没实力玩什么套路,那一点滥情值几个钱?用他们的规则来看,无非是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完全挤压掉了,由房间里至房间外,完全贯通,所以几乎不会在自己房间里讲私事,讲不能与隔壁环境相互融通的事情,导致有什么自家事情就会到走廊讲私人电话,仿佛自己租的房间做不得这样的事情似的。虽然小赵知道不能完全实现零干扰,但也没有必要让事情看起来如此离谱吧,根本就脱离了科学道理,离经叛道了,是没有必要退让委屈求全到这种程度的,打工人,但凡有点法律意识,都不至于把人情使用到这种不当的程度。
说到底还是那句,小赵就是没有社交建交的理由,没有义利的建交,但其他人却有暴力对抗的联盟,并且是有针对性的,这就势必是他们在得罪人了,右舍对外将这种态势实实在在向外蔓延了,像是想要发展到在外跟小赵起冲突的境况,如果是在住所之外,环境条件将完全改变怎么可能还用在私人住所的那一套呢,但凡他保洁员的家人能多教教他都不至于两人都这么荒谬,指望从小赵这屋学点什么,小赵必然是没有这种闲情和好心的。而至于右舍在转角那户的同盟,阴险小人,有点权力就会给别人穿小鞋的,小赵也是不能恭维的。他们想有所发展,是不是无所谓公寓外的冲突,对小赵而言,她在边缘徘徊,也许将这些种种成功转化成形态结构的比拟练习,可以让那些偃旗息鼓,事实上什么也不会发生,也许小赵的条件成熟时就算在外部环境面对,她也是占理能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