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好过,我就好过了。”虞烟笑道。
出了宫门,就见长公主府的侍卫。
“主子,公子在十里香与林家两位少爷还有祁公公吃酒,还未回府。”
“他什么时候去的?”云淑月问。
“祁公公一来公子就出府了。”
云淑月上了马车掀开轿帘,“你可要同我一起去?祁砚还在那里。”
“谁将他叫过去,谁再将他送回来。”
云淑月:“……”都两个月了,两个人还没和好?
“去十里香。”
【宿主,你真的不去吗?】
“去屁去。”
云淑月到了十里香,几个人还在喝着。
“朝儿来了?”林沉看见了她,端起酒杯就朝她走了过去,“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
林沉打着酒嗝,掰着手指头细数,“十坛梨花醉。”
“姐姐~”沈亦辞摇摇晃晃走了过来,路都走不稳,一头扎进她怀里,“你来接我啦。”
“嗯,来接你回家。”云淑月揽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怀里,防止他走路轻飘飘摔地上。
沈亦辞搂着她傻笑,跟祁砚摆了摆手,“我姐姐来接我了哦,你姐姐还不来接你,她肯定不要你了,嗝~”
“阿辞,你喝多说胡话了,”云淑月捂住他的嘴,吩咐着身后的侍卫,“送二位少爷回府,找家客栈,将祁公公送去醒酒,等明日醒了酒送他回宫。”
“是。”
侍卫们扶着林沉林濯离开,祁砚坐在原地不肯动弹。
“她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接我?她是不是不知道我喝醉了?”祁砚坐在那里歪头看着云淑月,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殿下,你派人去宫里找她,你就说,我喝醉了,她会来的,她一定会来的……”
“祁砚……”云淑月都不忍告诉他真相,“我派人去宫里找她。”
派去的人去而复返,朝她摇了摇头。
祁砚唇瓣不受控制都颤抖着,“她为什么不来……”
“因为你不乖,你姐姐不要你了……”沈亦辞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云淑月:小祖宗,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她不要我了吗……”祁砚自嘲地笑着,“她不要我,不要我了……”
“再派人去请,无论用什么法子,捆也给本宫捆过来。”
“是。”
“不用捆,我到了。”
云淑月松了口气,“你来了我就先带着阿辞回去了,公主府离这儿不远,有什么事去府上找我。”
“嗯。”
祁砚坐在那里望着她,眼泪不要钱的往下落。
虞烟走到他面前蹲下,掏出帕子擦着他的脸,“哭什么?跟他喝酒不是挺开心吗?”
“长公主来接他了,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她接她的驸马回家,我来做什么?你是我的驸马吗?宫门快下钥了,该回宫了,祁公公。”
祁砚紧盯着她的红唇,头脑一热闭着眼睛就亲了上去。
虞烟推开他,“祁砚。”
“我也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可我是太监,一个全白的太监,还是罪臣之子,我没有资格说喜欢,也不能喜欢,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好难受,我不想你和别人成亲……”
“你现在喝醉了酒,有什么话,等你酒醒以后再说。”
“我不要!”祁砚态度很是强硬,扣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胡乱啃了一通,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唇瓣,心里顿时舒爽不少。
“祁砚,”虞烟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长本事了。”
祁砚舔了舔唇,“还想亲……”
“想想吧。”
虞烟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大氅裹住他,从后门离开十里香上了一早备好的马车。
“烟烟。”
“我在,”虞烟扯了扯大氅,“外头下了雨,冷,别乱动。”
“好~”
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喊着她。
虞烟啄了下他的唇,“乖乖的,很快就到了。”
祁砚脸颊红润,眼里还泛着水光,伸手扯住她胸前的一缕头发把玩,刚才还强横无比的人现在乖的像只鹌鹑,不吵不闹。
虞烟捂住他的眼睛,看得她想炒菜了。
马车进了巷子,车夫下了马车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
老伯开了门,看清来人将他们迎了进去。
“热水和干净的衣服都按照您的吩咐备好了,就在房里。”
“嗯。”
虞烟抱着人进了屋,屋里烧了炭火,比外头稍暖和些。
祁砚安安静静倚在她怀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反之沈亦辞,作天作地做空气。
……
“月宝,我渴,想喝水,你给我倒。”
“张嘴,慢点。”
“月宝,抱抱我~”沈亦辞朝她张开了手。
云淑月将他横抱着,他扑腾着两条腿,“要竖着抱,不要横着抱。”
长公主眼前一黑,将他换了个方向,托着他的屁股竖着抱。
从长离手中接过帕子擦着他的脸。
“月宝,头晕……”沈亦辞趴在她肩上哼哼着难受。
“让膳房的人煮碗醒酒汤。快去。”
“是。”
被云淑月灌着喝了一碗醒酒汤,总算安生了。
“月宝……”
“又哪儿不舒服?”
“月宝……”
云淑月太阳穴直突突,“你给我等着,醒了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月没收拾他,又开始皮痒,蹬鼻子上脸。
次日沈亦辞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懵,就见云淑月手拿鸡毛掸子坐在床边。
“月宝。”
“酒醒了,”云淑月皮笑肉不笑,“醒的正好,翻个身,趴床上。”
“我不要,你又要打我!”
“我不打你你都要上房揭瓦了!是你自己脱了裤子翻身,还是我来帮你,你自己选!”云淑月一掸子打在床头,“沈亦辞,我数到三,如果还没动作,就给我罚跪半个时辰!”
沈亦辞自己翻了个身,踢掉裤子,趴在床上,被子盖住屁股,气呼呼的不看她。
云淑月被他气笑,挑起被子,抬手挥起鸡毛掸子,“啪”的一声就打在他屁股上。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瞧瞧你现在像话吗?平日里喝酒我管过你吗?你在府里将自己喝醉也就罢了,还在外头将自己醉成那个样子,你怎么不怕别人趁你喝醉将你拐了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