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有事没事抹脖子玩儿?他想的吗?
沈亦辞很是不服气,想跟虞烟讲道理,但是一看见她那个眼神,又怂兮兮地站在云淑月身边,孩怕……
“也不能全怪阿辞,有些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就是就是,我也不想的啊,我只是被控制了,而且,抹脖子也很疼的好吗?”仗着有云淑月给他撑腰,瞬间就硬气了。
“是吗?”虞烟冷哼,“那我问问你,第一次重启,也是被控制了?”
沈亦辞张了张嘴,阿巴阿巴阿巴……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不会多言,但是,如果再动不动就给我表演个原地自杀,别怪我大义灭亲,”虞烟将银针取出,“你同云忆辰斗,怎么斗,与我无关,只要你们别打祁砚的主意,怎么着都成,否则,只好请弟弟你,死一死了。”
沈亦辞顿时脖子一凉,二姐好凶,惹不起,呼叫二哥。
祁砚:勿cue,忙着呢。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吧,你们两个可能自带成婚buff,有那个结婚牛逼症,每每要成亲,每次都出事,以防万一,别成婚了。”
云淑月&沈亦辞:“……”
虞烟走到书桌旁,快速在纸上写着药方,写完之后,掌心向上摊开,“给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药方,一万两。”
云淑月无语,“你现在很缺银钱?”
虞烟点头,“不然?你是长公主自然财大气粗,可我只是一个小小公主,很穷,很缺银子。”
云淑月扶额,穿好衣服唤来了长离,“从库房取十万两银票给二公主。”
“二姐,你让弟弟妹妹养活你,你真的好意思吗?”沈亦辞心都在滴血,十万两,十万两啊!
“好意思啊,我只要一万两的,但是妹妹肯给十万,我也没办法啊。”虞烟耸肩,将药方给了他,“更何况,这银两,我是白拿的吗?”
“不是,”沈亦辞接过药方看了眼,确认没什么问题后递给长离,“去抓药。”
长离:“……”我要听他的话吗?听吗?要听的吧?
“去吧,他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
“是。”
虞烟将十万两揣进怀里,钱袋子瞬间就饱了。
“二姐不如留在这里,用完膳食再回去。”
“也好,正好饿了。”
“长风,备膳。”
正厅,三人用着午膳。
虞烟后悔留下来了,这他么是吃饭吗?这他么是吃狗粮!
又是剥虾又是挑鱼刺的,几个意思啊?欺负龙崽崽不在是吧?
云淑月眉头轻挑,见她吃瘪,这心情突然就好了,这心情一好吧,胃口也好了,比平时还多用了半碗。
虞烟:我应该在药方里加一味黄连,苦不死你。
沈亦辞:这俩加起来有三岁吗?有吗?幼儿园毕业了吗?二哥,你在哪儿,弟弟需要你啊,i need you……
祁砚:我丢不起这人,我不认识她。
“再吃一口。”
沈亦辞脖子往后一缩,“不要了,饱了。”
“最后一口。”
虞烟忍无可忍放下了碗筷,“你俩有完没完,菜已经够多了,不用添了。”
云淑月笑了笑,当着她的面亲了沈亦辞一口,“二姐放心,三日之内,定将他给你送去。”
虞烟:我能不能大义灭亲先杀为敬?
筷子重重放在桌上,头也不回气势汹汹地走了。
“月宝,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拿了我十万两,你以为这银子是白拿的?”
“但是方才二姐那个样子……”
云淑月不以为意,“八成是进宫了,我待会儿也进宫一趟,将人给她要过来,送她府上。”
祁砚:就没人问问我的意愿吗?
沈亦辞:二哥你不愿意?
祁砚:装死.jpg
虞烟气势汹汹进了宫,在御花园跟祁砚来了个“偶遇”。
“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万福。”
“祁公公免礼,”虞烟瞥了眼他身后的小太监,每人手里都捧着一盆花,“这些是……”
“回公主的话,这些是陛下赐给皇后的垂丝海棠,奴婢们正要给皇后娘娘送去。”
“长公主到。”
虞烟抬眸和云淑月对视一眼,赶紧把人给我送去府里。
“奴婢给长公主请安。”
“起来吧,”云淑月绕过祁砚拨弄着太监手里的花,“这寒冬腊月的,垂丝海棠也开得这般好,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皇后娘娘见了,定会欢喜,听闻二皇姐也喜欢海棠,改日本宫让内务府的人送几株去你府上。”
“那便多谢长公主了。”
“皇姐怎的这般客气,从前都是唤我妹妹,如今倒是生疏了。”
虞烟:又给我下套是吧?你个老婆娘,你好样的!
“祁公公不是还要给皇后娘娘送花吗?还是早些去吧,以免娘娘怪罪。”
“奴婢告退。”
祁砚领着身后的太监绕过两个人送花去了。
二公主也喜欢海棠?花房里有几株西府海棠开得倒是好看,可以给二公主送去。
呸呸呸,二公主喜欢海棠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瞎操什么心?
“你进宫做甚?”
“自然是面圣,难不成是来看他?”
“云淑月……”
“二姐放心,三日之内,必将人给你送过去。”云淑月转身离开去了御书房。
再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还没走?”云淑月有些诧异。
“一起出宫,正好还有些话同你说。”
二人并排走在宫道上,一紫一蓝。
“陆尽年,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抛下我与他的私人恩怨,他是个好王爷,一心为民,但是,我并不希望他活着,我向来有仇必报,不可能大发善心饶了他。更何况,他活着,对我也是个威胁。”
云淑月也不藏着掖着,“如今有你在,他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如果哪日出现了一个比我还要强大的人,你是不是也能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那也得看看,比二姐还要强大的人是否愿意为我鞍前马后,如果那人不愿,我还除掉了二姐,岂不是得不偿失?”云淑月反问道。
“其实,就像二姐在我府上说的话一样,阿辞于我的意义,同祁砚于你的意义是一样的,只要二姐不伤他,我想,不会有自相残杀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