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卫用低沉而又严肃的声音,命令花红景把赤炎朱果送到卫子航这里来。
花红景也十分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卫子航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淡淡的杀气。
花红景敢来,自己肯定要宰了他,敢动自己的女人,哪能那么轻易就让他躲过去。
上次给了雪山老僧一个面子放他一命,可是,老僧的面子顶不住第二次的。
不过,卫子航再看向血魂卫的眼神中,也带着淡淡的杀气。
毒宗身为四极之一,又与医王这一脉算是一脉相承下来的。
连花红景这个宗主,在血魂卫的面前都如此低声下气,那么自己又算什么?也是他们可有可无的一颗棋子?
想把自己当棋子,就要看看他们这个棋手的手腕够不够硬了。
在等待赤炎朱果这种灵药到来之前,卫子航可谓是寸步不离地盯着血魂卫,时不时地还想从他的嘴里,套问一下他所护卫的那个打着神的名号的莫名的东西。
但是每当这时,血魂卫便会意味深长地看卫子航一眼,然后岔开话题,大谈自己当年流连秦淮河畔,出入某某名伎画坊,又与某某才子对酒当歌。
多少当代名伎只求自己入幕而不得,转身又谈起扬州瘦马,玉足金莲身姿窈窕。
血魂卫谈得正兴浓的时候,正摆弄着电脑的林慧慧淡淡地说了一声吹牛逼,把血魂卫噎得一翻白眼险些昏死过去。
“你也不看看你那张串串脸,东方文明领先世界数千年,自明以前,你们这种高鼻白皮都是蛮夷。
不管你打着什么旗号,哪怕身为血魂卫,也休想打进主流圈子,那些名伎更是傲得很,还想入幕?你也就站在旁边看着流流口水,然后转身钻半掩门子过把瘾吧。
搞不好,你上半辈子都是靠自己那双手来混日子。
至于西方那边,只要你受到东方影响,还算个人的话,肯定看不上那些生活在粪坑里,一辈子不洗澡的白皮女人。”
卫子航见血魂卫的脸都快成猪肝色,兴奋地道:“多说说!”
“咱们东方就不多说了,一直到解放之前,乡村其实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小民自耕文明的延续而已,而代表生活方向的权贵,无论是文明、卫生条件,放眼全球都是最顶级的。
西方一直到大航海时代后期,西医开始兴起的百年前,还蒙昧着呢,一辈子不洗澡才是对上帝的虔诚,更没有公共卫生系统,屎尿都是直接泼在街上的。
男女都穿高根鞋,还有宽檐礼帽,一个是为了防止踩屎,一个是为了防止头上被泼屎,包括香水,也是为了掩盖身上的馊臭味发明出来的。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就过个嘴瘾,人家毕竟后来者居上了。”
林慧慧说着,向血魂卫扬了扬下巴道:“你真要是有那个在粪坑里玩从不洗澡的女人,就当我没说。”
血魂卫嘀咕了两句,这才无奈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留在东方的原因,那会西方女人真的没法看,也没法搞。
别管是半山中人,还是普通民众,大腿一分,能直接把人薰得昏过去,哪还有心情搞那种事啊。”
“哼,也没那么差吧。”佩珀被伤了自尊心,一脸不服地说道。
“要不要我再给你举一举黑死病、乌鸦面罩、放血疗法这种例子?”林慧慧道,然后又上下打量着佩珀,搓着下巴道:“不过你嘛,倒是个例外,真的好干净啊,我看了都想啃一口,卫爷,你什么时候搞了她,一定要叫我一声欣赏一下。”
佩珀立刻就住嘴了。
她来卫子航这里时间不长,但是也知道,林慧慧是最不能得罪的一个。
不但嘴黑,下手更黑。
这就是一个外表清秀可人,但是肠子都是黑的腹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