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如止水,老僧入定

“那你可亏了啊。”苏醒说道,仍然没提那十万块的事,心下却为卫子航感到可惜,那笔钱如果不打水漂的话,能睡多少漂亮妹子啊。

“亏什么啊,我跟你说,幸亏没发生那事,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该到医院去检查有没有病了。”

卫子航借着酒劲,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描述了一下。

苏醒一双秀目都快要瞪圆了,“这种事我倒是听说过却没真见过,这潘红霞有两下子啊,她也不怕撑坏了,如果再加一个,好家伙,上下仨地方就没有闲着的。”

“人家认为这是玩男人,就像男人玩女人一样。”卫子航耸了耸肩道。

苏醒道:“我倒是有些佩服这小姑娘了,还真是有勇气有性格,而且人家说得也没错啊,凭什么你们男人多吃多占,还没有那个本事全都占住,还要让女人那么干巴巴地守着。”

卫子航愤怒地一拍桌子怒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呢。”苏醒道:“来来来,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同样赚钱,同样养家糊口,凭什么女人就要被你们男人当佣人。”

卫子航道:“我就说一样,生了孩子,对女方来说,肯定是亲生的,但是对男人来说就不一定了,老子凭什么累死累活给别人养孩子?

就算是狮子抢了母狮子,还要把不是亲生的小狮子咬死了。”

“照你这么说,你真要找个拖油瓶的,还要把人家孩子也咬死喽?”苏醒同样怒道。

“你这不是抬杠吗?一个是你情我愿主动接受,一个是被动的欺瞒,你男人突然抱个他亲生的孩子回来让你养,你就乐意了?”

“我弄不死他。”苏醒怒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两人连说带笑,每人都喝了快一斤的白酒,借着酒劲,苏醒贴在卫子航的身上,哼哼叽叽地撒着娇让他再给自己熬点药养养身子。

这女强人大姐姐往身上这么一靠现一哼叽,卫子航的骨头都要软了,哪管什么酒后会不会影响药效啊,痛快地用剩下的半瓶星光稀释液给她熬了一碗五味子加刺五加的汤药,还分给铁男几口。

等收拾利索已经快半夜了,农村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卫子航要骑摩托送她回去,结果苏醒不肯。

“就我这身家,身娇肉贵的,哪能做酒驾这么危险的事,在你家对付一夜吧,你脸红什么,又不是没在这里住过,那会炕还没这个宽敞呢。”苏醒大大方方地道。

卫子航瞥了一眼另一个屋子里新盘的炕,然后悄悄地把门关上,假装这个屋子不存在,在砰砰地心跳当中,给她铺了新的被褥。

有了对比之后,卫子航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之处。

苏醒在自己身边一边外躺着,听着沉稳的呼吸声,心跳得厉害,除了那点事之外,还有对自己严重的警告。

自己绝不能因为一时冲动,爽了那么一下却坑了苏醒一辈子。

跟潘红霞在一块,他的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事,像一只春季里乱拱的小公猪似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冲动之后的后果。

想到这里,卫子航轻轻地叹了口气,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明显。

这一声轻叹之后,肚子上一沉,然后传来女人温润如玉的腿部触感来,吓得卫子航一惊,身子都僵硬了。

“看在你失恋的份上,腿借你摸摸,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小心灵,不许对它做奇怪的事啊!”旁边传来苏醒迷迷糊糊的声音,“我先睡了!”

卫子航假装没听见,假装自己睡着了,隐约听到了苏醒轻笑了两声,没多大一会,就传来她沉沉的呼吸声,这是真睡着了。

一条美人腿足搭在身上,火气旺盛得都快要爆炸的卫子航怎么可能睡得着,僵硬得一动也不动。

但是,旁边的苏醒睡得越来越沉,甚至还发出呓语声,更要命的是,原本搭在腹部的腿脚下沉,压得太不是地方了。

卫子航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地摸了上去,在漆黑的夜里,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壮,甚至已经超界摸到了苏醒的那一边。

苏醒一声轻哼,吓得他赶紧缩手,见她还睡得沉,实在是忍不住了,借着手机幽黯的微光,用她腿脚做了奇怪的事情。

大半夜的,卫子航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打扫干净,见没什么疏漏,这才放下地躺下,然后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条温润如玉般的腿。

被角处被拱动着,那只小猞猁鼻子一挑,拱开被角,在被窝里转了一圈,然后躺到了卫子航的怀里,腿与猞猁一起抱着,如玉般的温润,还有皮毛的柔软光滑,特别是铁男伸着下巴枕着胳膊打着小呼噜,让卫子航这一觉,睡得格外不踏实。

这一夜只顾着做梦了,梦到了潘红霞,更多的还是苏醒的各种各样。

早早醒来的卫子航,看着旁边睡得一脸愁苦,紧皱眉头的苏醒,悄悄地起身,洗漱后往后园子一看吓了一跳。

后园本来只种了茄子豆角西红柿之类十分普通的蔬菜,现在往园子里一走,卫子航当时就惊呆了,感觉像是走进了蛮荒世界似的,草有一米多高,还有豆角秧伸起的螺旋状的架丝不屈地延向天空。

卫子航挠了半天脑袋才想起,昨天自己往菜园子里浇了半壶星光稀释液,谁成想才一夜的功夫,居然长成这般模样。

卫子航埋头苦干,把一亩多地的菜园子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铁男瘸着一条腿,在旁边不停地捣乱,抓蚂蚱也就罢了,叼只蛤蟆过来又算怎么回事。

后园子薅下来的杂草几乎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看着整洁的后园子,茄子辣椒之类的蔬菜长得旺盛无比,卫子航打心底顺了口气,回头看看后窗户,隐绰之间,一条曼妙的人影,正站在炕上,修长的双腿一踮,黑色的丝袜从下而上一提而起,裹得紧紧崩崩,线条优美得让自己想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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