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
潘浩东翻了翻白眼,并没有解释没中毒的原因。
他修炼的‘混元造化决’不仅能治病驱毒,自身会变得万毒不侵,任何毒素进入他体内,都会被造化灵力吞噬,成为造化灵力的养分。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目前只有一个,那就是收养他的龙爷。
除了龙爷,别无他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鲁破皮不可置信的盯着潘浩东,整个人都快魔怔了。
从未失利的变异竹叶青,突然在潘浩东身上失利了,这让鲁破皮感到很没安全感,因为变异竹叶青失利,就表示他的底牌对潘浩东无用。
底牌不管用,性命就不保,他能够安全感才怪!
“破皮兄,我知道你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却是由不得你不信,你的底牌对我一点作用的没有,所以你最好识相一点,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就死定了。”
潘浩东正愁不知道去哪找给唐雪儿下毒的邪术师,没想到李菲菲开车撞出一个邪术师给他,这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那就太对不起这个猿粪了。
此刻,潘浩东并不知道眼前的鲁破皮,就是给唐雪儿下毒的极道邪术师,不然他早就把对方给宰了,根本不会和他废一句话。
“你想知道些什么?”
见潘浩东只想打听消息,暂时没有杀他之心,鲁破皮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他杀过不少人,也很享受杀人,甚至把杀人当做乐趣,但这并表示他就不怕死。
相反,他还很怕死,甚至比很多人都怕死。
只要能保命,别说只是回答问题,就是让他跪地舔鞋底都毫不犹豫。
“青州有多少南洋邪术师?”
“只有我一人。”
“只有你?”
潘浩东眯了眯眼,眸中闪烁着危险信号。
鲁破皮见到这一幕,顿时一阵头皮发麻。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罪过潘浩东,但他在青州犯过不少事,保不准那些被他伤害的人之中,就有潘浩东的亲人朋友。
如果可以回到十分钟之前,他一定会好好开车,尽量做到缓慢行驶,这样他就不会跟李菲菲撞车,也不会被潘浩东遇上,从而面临生命危机。
“今天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把你这个极道邪术师给撞了出来,看来一会得好好感谢菲菲一下,要不是她飙车跟你相撞,我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你。”
从鲁破皮口中得知青州就他一个邪术师,潘浩东已经可以断定,鲁破皮就是给唐雪儿下蛊的极道邪术师。
潘浩东情不自禁感叹道:“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凡事皆有可能发生啊!”
“是啊!”
鲁破皮深有同感,情不自禁附和道。
普通的一个撞车而已,居然让他跟敌人撞在一起,这简直是哔了狗了。
这一刻,鲁破皮恨不得仰天长啸,发泄心中的苦闷。
“鲁破皮,你是主动跟我去唐家谢罪,还是让我敲断四肢带去唐家谢罪?”潘浩东虽然恨不得当场宰了鲁破皮,但想要给唐雪儿报仇的人不止他一个,直接将他就地正法,无法让大家解气。
所以,潘浩东准备把鲁破皮带去唐家,然后当着众人面惩戒这个混蛋。
“这位兄弟,你没必要为了别人惹上邪术师,尤其是我所在的极道一脉,要知道极道一脉的邪术师,可是非常团结的,你杀了我就等于得罪所有极道邪术师,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我们的手中,与其这样拼个两败俱伤,不如我给你几百万交个朋友,今晚就当做没看过我怎样?”
鲁破皮深知自己不是潘浩东的对手,仰仗的毒蛊也对潘浩东毫无作用,不得不用钱来打商量,希望潘浩东能放他一马。
“和你这种交朋友,我放心不下,还是杀了你,更让人安生。”
说到这,潘浩东嘴角微微勾起,挂上一抹轻蔑的笑容,不屑道:“至于杀了你,会遭到南洋极道一脉报复,还是等你们极道邪术师,什么是敢光明正大走出去再说吧!你们这些连身份都不敢暴露的过街老鼠,居然还学人家搞威胁,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你……”
鲁破皮气得胸口剧烈欺负,但却找不到话反驳,因为南洋极道一脉的邪术师,在世界上的确是在扮演过街老鼠的角色,身份地位这方面着实有些不光彩。
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好欺负,相反极道邪术师很不好惹,惹了一个就会惹上一群。
因此,极道邪术师虽然是过街老鼠,但真正敢对他们动手的人并不多。
“没话说了,那就跟我走吧!”
潘浩东冷冷一笑,缓缓走向鲁破皮。
与此同时,唐氏庄园唐老爷子住处,已经被唐家族人团团围住,很多人都在焦急的来回走动,是不是抬头望向唐老爷子的卧房。
“……都过去一个小时了,张天师怎么还没出来,该不会是老爷子出事了吧!”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瞎说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就是,什么话不好说,非得说这样的话,这要是放在军队里,你就是在扰乱军心,是要被拖出去问斩的造不?”
“好了,都别吵了。”
听着唐家众人的吵闹声,林青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伯父中了醉千年,只是陷入昏迷,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们在这吵什么吵,不怕惊扰到张天师,耽误他给伯父治疗吗?”
嘎吱!
就在这时,唐老爷子的房门被人推开,身穿藏青色道袍的张天师,从里面走出来抱歉道:“抱歉,我没能救醒老唐,老唐他们吸入太多醉千年,没有专门的解药,根本无法唤醒他们。我需要回龙虎山一趟,试着调配出解药,不过你们也别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醉千年的解药,几百年前就失传了,我也不敢保证能够配制出解药……”
“张天师,那依你的意思,要是调配不出解药,伯父他岂不是永远也醒不过来?”林青梅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张天师遗憾的点了点头。
“谁说没解药就唤不醒中了醉千年的人?”
张天师话音刚落,潘浩东便背着一个大号麻布袋,从院门外傲然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