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杀手法宝
萧权一行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
走着走着,天色越来越黯淡。
没过多久,天边最后一道光也消失不见,宣示夜幕正式降临。
在这个没有灯光的古代,在夜色之中行动诸多不便。
所以,萧权命人原地修整。
好在古代环境没受污染,天空晴朗之时的夜晚,夜空之中也是星朗月明,为天地留几分亮光。
众人借着这些亮光捡来柴草生火,生起了火堆。
这荒郊野外的,一到了夜晚温差骤然下降好几度。
萧权这些习武之人觉得问题不大,可那几个进士就冷得瑟瑟发抖,他们一边烤着火,一边不停地搓着手掌,希望能让自己的身体更暖和点。
萧权见状,他不动声色地释放诛神印的热量,为各位提供暖气。
热量释放后,进士渐渐地不再搓手掌,他们原本有点蜷缩的身体也坐得笔直笔直的,看样子是感受到了暖和。
长夜漫漫,现在睡觉有点早。
这些人一边烤着火,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自古文人与武者本来就不对付,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话题,所以,他们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
现场进入一片寂静之中。
个个安安静静地看着跳动的火焰。
自从被萧权教育之后,那些个进士不仅对同行的纯武人有了很大的改观,就是对那两盆番薯藤也特别的上心。
夜间这么冷,进士生怕冻坏了番薯藤,几人齐心合力将番薯藤搬到火堆旁边放着,让它们也感受一下温暖。
躲在暗处的杀手看到这一幕,他们不由对两盆番薯藤心生羡慕。
丫的!
区区两盆藤条的待遇比杀手的待遇还好,这世界太他娘的魔幻了。
不,是萧权太过奇葩。
杀手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路上,萧权时不时地扭头看一眼那两盆藤条,搞得那两盆藤条是个什么宝贝似的。
至于吗?
不就是两盆藤条,能有多宝贝?
圣人说了,杀萧权的时候,顺便把萧权重视的东西也毁了。
嘿嘿。
既然萧权那么稀罕那两盆藤条,杀手一定要将藤条拔起,然后放火堆里一把火烧了!
“啊呲!”由于气温实在是有点低,冷得其中一个杀手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声喷嚏惊动了纯武人,纯武人冷冷一声:“谁!出来!”
见行踪已暴露,杀手也不再躲躲藏藏。
杀手一个闪身,整齐地站在萧权面前。
这些杀手每人手里拿着一条柳枝,他们有意无意地挥着手里的柳枝,他们双眸阴恻恻地看着萧权。
圣人说这柳枝是克制昆仑人和大魏人的法宝。
不过以前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用得上,今天他们正好可以试试这柳枝的威力有多大,看看柳枝是怎么克制眼前这些大魏人的。
感受到柳枝的存在,萧权体内一片狂躁,是诛神印感受到了异样发出的不安信号:“萧权,小心他们手里的柳枝。”
萧权冷冷地盯着杀手手里的柳枝,他想不到鸣仙山已经被烧了个精光,这些杀手手里还有柳枝。
看来圣人是早有准备,早早就折了不少柳枝藏起来备用。
看来圣人为了保证他鸣仙门以及对付萧权也是费了很大一片苦心。
照萧权说,鸣仙门也选出了接班人,圣人这么一大把年纪,安心地享晚年不香吗?
一大把年纪还非得这么折腾,圣人不累萧权都替他觉得累。
什么天道的代表,什么门派的荣誉,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圣人都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了,还为这个操碎了心。
圣人活了大半辈子恐怕连个道都没悟出来。
还天道的代表呢!
代表个屁!
天道是什么?
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道是超越时空等一切的无限本体。
它生于天地万物而又无所不包,无所不在。
它表现在一切事物之中。
简单明了地说,天道就是遵循自然的发展规律。
人生在世,活着的时候,哪个年龄段就做那个年龄段该做之事。
比如,圣人这个年龄,本该安享晚年,他偏不。
他学艺不精,他一大把年纪还秉着一个狗屁预言出来拨弄风雨。
看,这就是有违天道。
行违拗天道之事是要收到惩罚的。
圣人不仅害了萧权,害了明泽,更是害了圣人他自己。
这不,圣人在大魏不仅受了伤,还得过着东躲西躲的日子,生怕青龙找他麻烦。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天道就是圣人做了损人之事,终究也会不利己。
不过,这柳枝连诛神印都有所畏惧,萧权也不敢轻视,萧权声色冷冽地道:“好,我知道了。”
这树枝乃用淬剑之火的灰烬种出来,具有淬剑之火专克昆仑人和出自昆仑之物的属性。
而大魏人乃昆仑人的分支,这柳枝自然也克大魏人。
圣人用柳枝对付萧权,确实是个明智之举。www.)
“萧权,你如果不想死得太难看,你就自行了断吧。”带头的那个杀手肆意一笑,一脸狠厉地看着萧权。
他们已经知道是萧权毁了鸣仙山,是萧权在杀了他们众多师兄弟。
不杀了萧权替天行道,他们枉为鸣仙门人。
“呵!”萧权冷笑一声,他的神色之中充满了不屑,“想要我的命?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知死活!杀!”见萧权如此不屑,杀手一声令下,纷纷挥着柳枝杀向萧权。
这么强势的干架阵仗,那些纯武人纷纷自觉想上来帮萧权,可他们还没有所动作,就被萧权一声制止道:“你们一边去,保护好番薯藤和进士。”
就在这个时候,萧权怀中的小棉袄或许是感应到了萧权有危险,向来乖巧安静的她竟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个时候你就别给你爹添乱行吗?”萧权一边闪躲杀手的攻击,一边柔声哄着小棉袄。
萧权这一哄,小棉袄反而哭得越大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处滴落,滴在挂在她脖子的那块玉上。
那块玉忽然放出强烈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