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道:
“就这破玩意,收破烂的估计都看不上,你要他的股份,石祥哲能给?”
潘杰狠狠抽了一口烟:
“这还真说不定,就看石祥哲,这次能不能败在人性上。”
李浩点点头,看着我笑着:
“小天,这种勒索的事,还是得你出马,先吊着石祥哲一天,明天你抽个时间,去找石祥哲谈谈。”
“就算他一时没答应你,你也别急,反正东西在咱们手上,主动权就握在咱们这。”
“不过我得叮嘱你一句,你去的话,带好火器,把刘双小饼都带上,万一石祥哲狗急跳墙,你们也好有个防备。”
“好!”我答应道。
另一边,石祥哲办公室。
石祥哲一脸烦躁的看着眼前的秘书问道:
“执法队那边,还没消息么?”
秘书摇摇头:
“还没。”
“少爷,您也别着急,破案没那么快的,您丢了昂贵的酒和茶饼,执法队办这件案子也不会松懈。”
“我能不急么!”
石祥哲心烦的突然大喊一声,给秘书吓了一跳。
石祥哲也注意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继续道:
“别说丢了酒和茶饼,就算丢了几根金条,我都不在乎。”
“关键是那个音乐盒,就是平时我没事时候把玩的那个。”
秘书闻言,转了转眼珠子,开始套话:
“少爷,其实我一直好奇,那个音乐盒是啥昂贵的收藏品么?每次看您爱不释手。”
石祥哲摆摆手:
“那音乐盒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对我来说,千金不换!”
“我爸说,那是我母亲给我留的遗物,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妈,全靠那音乐盒当个念想,保存了这么多年,坏了我都不舍得扔!”
“你明白它的意义在哪了吧。”
秘书点点头:
“了解了,这不是普通的音乐盒,您寄托了情感!”
石祥哲叹口气:
“行了,别在这煽情了,你待会给我在催促催促执法队。”
“你告诉他们,要是给我找回音乐盒,我出资赞助,给他们换十台新的执法车。”
“我就不信,重金之下,还没有勇夫了?”
秘书点头道:
“好的,我这就去办,少爷您放心,东西一定能找回来的。”
“您是有福之人!”
石祥哲被最后一句话难得逗乐:
“借你吉言吧,若是能失而复得的找回来,我给你涨工资!”
“谢谢少爷!”
秘书说完,推门离开了办公室,一边走着,一边拿手机发着短信。
转眼时间来到下午,刘双和李冰,在李浩的指示下,开车前往了张河的出租车公司。
办公室内,张河看着两人到来,赶紧热情的端茶倒水。
张河又拿出软中华,分别给李冰和刘双点了一根笑着:
“刘双兄弟,李冰兄弟,好久不见啊,最近你俩忙啥呢?”
刘双吐着烟雾,摆手坏笑着:
“我倒是没啥,跟以前一样,白天瞎几把忙,晚上几把瞎忙!”
李冰也笑着附和道:
“是啊,我们还是偶尔还是挺闲的,哪用到我们,我们就干啥。”
“这不浩哥安排,让我们两个来你这了么。”
“话说,浩哥只说你有点事让我们帮忙,也没告诉我们干啥,张哥,你有啥事啊?”
张河叹了口气:
“哎,别提啦,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这不寻思最近手里的有点闲钱了么,在和平区兑了个店,不算大,四百多平吧,接手了足浴按摩店。”
“但是吧,好巧不巧的是,我刚把店租下来,交完房租,房主才告诉我说,那店里死过人,所以上一个老板才不干了。”
“这足浴店死过人,客人犯膈应啊,房主说就是死人之后,足浴店就没啥客人了,经营不了才倒闭。”
李冰撇撇嘴:
“我以为提灯定损呢!”
“那这房东不厚道啊,出租房子之前,他咋不跟你说呢?等交完钱才说这事。”
张河一拍大腿:
“谁说不是呢。”
“他跟我说了这事,我当即就表示要退租,不接手了。”
“可谁想到才租了两天,房东不肯退租,要是退的话,强行扣我一半的房租。”
刘双撇撇嘴骂道:
“哪有这么办事的,张哥,你这脾气能惯着他?干他啊?”
张河闻言苦笑,满脸无奈的说着:
“要是普通房东,我肯定干他了。”
“但是吧,这个房东咋说呢,他叔是我老家村子的村长,他叔跟我爸关系也挺好,我不好自己动手撕破脸。”
“不然以后,我爸在村里,跟村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面子上过不去。”
“当初就想着,这房东也算个熟人,房租能便宜点,谁想到,熟人他妈的专坑熟人,草!”
李冰闻言恍然道:
“那你叫我们来干啥啊,是帮你把钱要回来,还是干他啊。”
张河叹口气:
“把钱要回来就行了,能不干还是不干吧,不想闹得那么僵。”
“当然了,若是他实在不给,你们也不用看我面子,该咋整咋整,但是别整太严重,那个房东也认识一些公家的人。”
“他就喜欢把房子租给干按摩这种擦边项目的,因为房子是他的,有他的关系罩着,一般不会有人查。那些老板都愿意租他的房子。”
刘双好奇的问道:
“张哥,那房子死过人,咋死的啊?”
张河噗嗤一笑:
“他跟我说,是一个客人,在里面死在技师身上了,说是喝了酒又吃了药,可能起反应,过度兴奋了呗。”
“行吧张哥,地址给我们,晚上我们就去给你办!”李冰答应着。
张河闻言点点头笑着:
“那我先谢谢你们了,放心吧,我找好了别的位置开店。”
“别人我不知道,刘双兄弟,等我按摩店开了,给你们俩弄个终身会员,随便来玩。”
刘双一拍张河:
“还是张哥懂我,就冲这一点,你放心,我们肯定给你办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