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啥意思啊大师?”韩晓敏贱兮兮的问着。
“不理解没事!”
刘双说完,让小饼找人在院子里支上一口铁锅,并且倒上半锅油烧开。
等小饼弄完后,走进办公室笑着:
“大师,按照你的吩咐弄好了。”
“好,几位,随贫道来!”
刘双一脸高深莫测的说着,接着几个人来到院子,做砖的工人见院子里铁锅里烧着滚油,又见刘双穿着道袍,都好奇的凑过来看热闹。
只见刘双走到油锅前,从兜里拿出一张提前剪好的纸人,口中嘟囔一番后扔进了锅里。
接着刘双喝道:
“各位,都看好了,接下来,我要从油锅里将纸人取出来,这砖厂的脏东西已经被我镇压在纸人身上。”
刘双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右手伸进了滚开的油锅中。
“卧槽,这年轻人,不要命了!”
“这油都烧开了,还敢伸手,这大师真有道行啊!”
围观的工人发出赞叹,让他们惊讶不已。
而这时,韩晓敏撇撇嘴不屑一笑,自顾自走到油锅前,伸手进油锅,就将里面的纸人拿了出来。
这一刻,全场懵逼,就连刘双也是一脸震惊。
而韩晓敏举着纸人转头冲着季老大喊道:
“季老大,这大师就是个骗子。”
“这油锅里加了大量的醋和硼砂,醋的沸点在六十度,只是醋开了,造成油锅开了的假象,一点都不烫手!”
刘双嘴角一抽,没想到当年爷爷的江湖骗术,居然让面前的死人妖拆穿了。
刘双咬咬牙:
“我还有别的活!”
刘双说完,拿出一张白纸,接着让韩晓敏转过身子。
韩晓敏不屑一笑转身配合,而刘双一手将白纸放在韩晓敏的后背,另一只手向白纸上轻轻一拍,下一刻,一个血红色的手印就出现在白纸上。
刘双举起白纸喊道:
“看到没有,他身上出现血手印,就是他招了脏东西!”
小饼和季老大对视一眼,两人都疑惑刘双是怎么做到的?
而韩晓敏转身一看,拿下白纸将血手印放在鼻子前一闻,接着笑道:
“小把戏,这纸上不过主要是一种化学试剂酚酞在起作用,酚酞遇碱会变成红色。”
“先把酚酞喷到一张白纸上,晾干了,看起来还是一张好端端的白纸,然后做法的时候,手上再沾点碱水,往上一拍,于是反应出来之后,一个红手印就有了。”
“季老大,这大师就是个骗子!”
刘双闻言,深吸一口气:
“无量天尊,施主……贫道,草泥马的!”
刘双说完,一脚踹在韩晓敏纤细的腰肢,将他踹倒,接着抬腿一脚一脚的往韩晓敏脸上踢:‘
“草泥马,就你能!你啥都会是不,显眼是不!”
刘双踢了十几脚,发泄完怒火后,转身撒腿就跑出砖厂,开上林肯匆忙离开。
季老大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这童波的小舅子到底是哪路神仙,啥手段都治不了他。
季老大和小饼走到韩晓敏面前,将口鼻流血的韩晓敏搀扶起来。
“你没事吧?”小饼问道。
韩晓敏满脸委屈:
“小饼弟弟,那大骗子打我,你咋不保护我啊?”
“别哔哔,我都想给你两脚!”
小饼没好气的说完,拉着季老大就回了办公室,反锁屋门。
“季老大,咋整啊?拿他没招啊!”小饼愁眉苦脸的说着。
季老大也无语:
“这童波真派来个狠人,他就一点弱点都没有啊。”
“妈的,他要是个正常男人,还能给他找个娘们,主要他搞基,上哪给他找伴侣去?”
小饼看着季老大咧嘴一笑:
“要不你牺牲色相呗?我看他好像挺相中你的!
“滚犊子,你行你上……”
中午,吃过午饭,我和刘双带着礼物,来医院看望朱老板。
刘双回到天合的时候,把在砖厂的事跟我和姜然说了一遍,乐得我和姜然上气不接下气,突然觉得,童波这个小舅子,也是个奇葩。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我们也没进去,将礼物送给了在这轮流陪同的人事总监。
我看着人事总监问道:
“哥们,朱老板情况咋样了?”
人事总监叹口气:
“情况还没有好转,医生说先做血液透析,再观察看看。”
“这期间,朱老板醒过么?”我继续问道。
“就醒过一次,意识也不清醒,哎,老板这是得罪谁了,说中毒就中毒。”
人事总监说完,我看着他继续问着:
“那你们报案没?”
“报案了,但是不知道谁报的,执法队来了现场勘察,说是咖啡机里有毒。”
我闻言一愣,没再说啥,找了个借口和刘双离开医院。
出门的第一时间,我就给彭军打去了电话:
“彭军,我有事问你。”
“啥事啊?”
我正色道:
“朱老板的案子,你们对外公布咖啡机有毒的结果了么?”
彭军正色道:
“咋可能啊,我们在现场提取样本回来化验的,出了你和我们几个同事之外,没人知道啊。”
“而且案件还没水落石出,这检验结果咋可能对外透露。”
听到这,我说着: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把刚才和人事总监对话告诉了彭军,彭军瞬间就理会了我的意思,和我说着:
“你在医院等我,我马上带手下过去抓人!”
挂断电话,我长叹一口气,而刘双看着我问道:
“投毒的,就是那个人事总监?”
我点点头:‘
“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