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我的后辈,我身为长辈,给他们补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也是应该的。”
“心性,眼光,都是成功路上的必备物品。”
李宽淡淡的说道。
李恪点点头。
他迅速变强的阶段就是在出国以后。
在国内的时候李世民给他把一切基础打劳实,李宽又给提供了大量的资源。
等他出国以后,眼光变广,心态变好,资源和潜力就开始疯狂变现。
最后让他拥有建立一个庞大国度的能力。
但他在国内时拿到的资源就弱于出国吗?
不,并不弱。
他当年在国内拿到的资源也很好,基础也同样打的劳实。
可为什么变现不出来?
因为他的眼光有问题,根本发挥不出自己所拥有的资源。
所以眼光和心性真的很重要。
李仁欠缺的一课他一直没办法给补上。
这一次由李宽补上他也轻松不少。
接下来就是真正验证李仁能力的时候。
如果李仁是一个人物,那在眼光被扩展开以后,他就会疯狂变强。
如果李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那只能说他李恪这一脉活该出一个守城之君。
二人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沉默沉默着二人就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二人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李璄焦急的站在门外。
“阿耶,叔父,大哥昨天回去就把自己锁入了房间之中,现在也还没有出来,该怎么办啊。”
李宽和李恪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满意。
把自己锁起来,一般都是在进行反思。
这是好事。
李恪踹自己的傻儿子一脚,不满的道:“你大哥不在,你还不赶紧去找你其他兄弟稳定朝堂。”
“做好随时摄政的准备。”
“你怎么一点决断能力都没有。”
李恪的一脚让李璄有点傻眼,紧接着他就是不满。
“爹,我们不能摄政。”
“我们一摄政了,这不就是告诉朝臣我们在争权夺利嘛,这会引起朝堂混乱的,是不对的行为。”
呦吼,李恪教导的儿子还挺团结。
李宽在一旁默默的道。
兄友弟恭,这是皇家最期盼的状态。
李恪是又欣慰又不满啊,上前就大巴掌拍在自己傻儿子头上。
“那朝堂就不管了吗?”
“你大哥把自己锁起来,肯定是有问题要思考,这个时间可能是一天,可能是两天,也可能是三天。”
“难道你就一直等着吗?”
“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稳定朝堂,让人不要慌,然后静静的等待,相信你们的兄弟情义,相信你大哥出来不会多想,也相信满朝文武对于你们兄弟情义的信任。”
“如果连你自己都不自信,那别人怎么相信。”
“还有,你难道想让你大哥出来看到一个朝政混乱的朝代吗?”
李恪恨铁不成钢的道。
李璄这时反应过来,连忙嘿笑几声,冲了出去。
他本来想说自己老爹也可以出来主持朝政的,可他看老爹动不动就动手的暴躁模样,决定还是别说了,省的又挨揍。
李恪无语的看李璄出去,然后对李宽表达歉意。
“让二哥你看笑话了。”
李宽笑笑,并不在意,随意的道:“这不是看笑话,这是看到了一出兄友弟恭,让人羡慕的好戏。”
“就算李仁大侄子没有突破自己,你们的新隋国凭借这份兄友弟恭,都能活的很好。”
团结就是力量,这可不是说笑的。
这一刻,李宽很看好新隋国了。
昨天晚上李宽以为是李仁操控着自己的几个兄弟来出头。
可今天看李璄傻呵呵的样子,还有那真诚的话语,他明白过来,这是真兄弟感情好。
就像现在的他和李承乾,李恪等人一样。
“总要有点优点的,如果一点优点没有,我不就白培养他们这么多年了嘛。”
李恪的声音中带上喜悦。
在这个时不时发生父子对峙,兄弟相残的封国时代,自己的儿子们能兄友弟恭,是真的很不错,很优秀,这证明他教导的很好。
看着李恪溢于言表的兴奋与开心,李宽摇摇头,向着外面走去。
他今天要去祭祀岑文本。
岑文本的家族也在新隋国,得知李宽和李恪的到来,早早的就开始进行筹备。
岑文本的儿子还在李宽手下混过一段时间,如今他们家族负责新隋国的教育事业。
他们全族都陆陆续续转化为老师,军人,医生等特殊职业。
只有主脉在混官场仕途。
不过也混的不咋滴,全凭祖宗萌荫活着。
但岑家的各个支脉确实在各行各业活的不错。
对于岑家这样的家族,李宽是很喜欢的。
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胡思乱想,不东扯西扯,挺好的。
跟着岑家人一路来到岑文本的墓地后李宽就让他们离开。
老朋友祭祀,不需要别人插手。
看着风清水秀的墓地,李宽开始默默的给岑文本烧纸。
“当年他离开时我是很可惜的。”
“等他辅佐你建立新隋后我才释怀。”
他和岑文本一直有一段隐秘的联系。
曾经没有办法说,现在可以说了。
“当年我在西域时,岑文本就找上了我,求我在夺嫡战争中放你一命。”
“为此他愿意出卖勾连的隋朝旧臣。”
“你也明白,在新时代开启后,在世家都逐渐转移到中亚时,那些曾经同朝为官的隋朝旧臣们为了能在新时代更好的生活就团结到了一起。”
“想必你应该深有感受。”
李恪点点头,没错,他深有感受,新隋国就是他和那帮人一起建立的。
岑文本就是负责管理那帮人的家伙。
“那时候我和岑公就开始互通有无。”
“我真的很欣赏他。”
“这次我来,也有把当年事说清的意思。”
那段岁月他和岑文本合作的很好,而且他很喜欢岑文本的忠心。
李恪并未觉得有被岑文本背叛。
哪个君主会讨厌给自己主子留后路的臣子。
更何况,岑文本在给他干的时候,那真是尽心尽力。
在建立封国的过程中,岑文本想尽办法给他出谋划策,给他筹备后勤物资,平衡内部政治。
岑文本说一句是累死的都不为过。
“希望你别恨他。”
“不恨。”
给岑文本平淡的上香过后二人就走了回去。
“等李仁出来,我就会去西方,去君士坦丁看看东罗马帝国。”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