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开始,高一鸣抹好牌,发现自己手里是单钓九饼,心里乐开了花,不怀好意的在皇甫般若身上捉摸,想看透她穿了多少衣服,能够自己赢几把的。
皇甫般若也不甘示弱的看他一眼,淡定的丢出一个九饼。
“我胡了!——哈哈,运气好运气好,凤儿啊,你最爱谁?”
“当然是爱爷你啊,不过好像按照规矩您就赢了般若啊。”
“啊?哎呀,激动了激动了,啧啧,美女当面脱衣服啊,这事不多见,般若啊,你如果此时反悔我可以当你之前话没说过。”
“我可不像你,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小狗才反悔呢。”
吆喝!妹子是你输了好不好,脱衣服的是你又不是我,所以高一鸣当即眼一瞪道:“那你给我脱。”
“哼!——”皇甫般若娇哼一声,伸手在下裙里摸索——
“这是干什么,难道直接上荤菜,脱内裤么?”高一鸣心里歪歪,可惜人家皇甫美女直接脱下来一个绒裤给他,这让某狼有些失望,不过这才刚开始,他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
牌局继续,别人出了高一鸣要胡的牌他都过,唯独皇甫的峰见必杀,不大一会儿高一鸣就连赢了皇甫般若两局,皇甫般若渎裤已经脱了,此时仍然在裙子下面摸索,高一鸣戏谑的看着她,看她还能再摸一件裤子出来不。
结果,皇甫般若没让他失望,直接脱下来一件黑丝,高一鸣一把抓过来不可思议道:“皇甫,你丫的居然把丝袜穿在渎裤里边,卧槽!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你这穿丝袜的意义在哪!?”听这话很愤怒。
本来她和高一鸣也没见过几次,别看她硬气的答应高一鸣的赌注,心里未尝没有赌运气的成分,脱衣服的时候她也想过要耍赖,不过看着高一鸣那欠揍的眼神,她一咬牙就脱了,如今贴身的丝袜被他抓在手里,还这么个语气,皇甫般若一把夺过来羞怒道:“要你管,我自己躲在卧室里穿给自己看行吧。”
其实她也就是觉得这丝袜穿着舒服,还能把自己的线条完美展现出来,可惜封建礼教让她有些吟持,只敢在卧室里穿穿,从没示过人,这是第一次。
“行!我让你嚣张,看下一把你再输脱什么,脱内裤吧你。”
“要你管,赢了再说吧。”
“吆喝!我欣赏你的硬气!来来来,我们继续。”
牌局继续,室外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哇!——哈哈——我总算赢了。”
“淑女——淑女啊皇甫,你这不才赢了一把么。”
“少得意,有一就有二,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
“你这耍赖啊,一下子问两个问题,不过我都告你,不给你耍赖,在下姓高,名一鸣,洛阳人士,家住皇城御街。”
“没了?”
“没了,你按照这个地址肯定能找到我。”
“凤儿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哎呀皇甫,你这可让我太伤心了啊,不带你这么看不起人的,搞得我玩不起一样。”
“哼!凤儿姐姐人家是君子,我信她,至于你就不好说了,能够前天给人说话,第二天忘得一干二净的,小女子也是服气的很。”
“得——得——咱继续来。”
接下来两局周后和雨秋分别赢了,不过她们两人都只问了一些寻常问题,不像高一鸣和皇甫般若,怎么尖锐怎么来,一个在查户口,一个在耍无赖。
“一万——”皇甫刚丢出来牌,高一鸣就大叫一声:“胡了!——啧啧,看看咱这运气,就剩一张了都能胡。”
皇甫伸手扒拉一下高一鸣面前亮开的牌,有些气恼,自己手里还有两个对子呢,怎么就拆到高一鸣手里去了呢。
“哈哈!皇甫你是不是想耍赖啊,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让你只可着下面脱,我看你这次脱哪?”
见不得这种贱人的嘴脸,皇甫般若朝着周后的方向侧过身去,解开脖子下面的三个衣扣,将上面的裘绒袄脱了下来,能够看出,她上面穿的不多,修长的脖颈如玉一般,有一层红霞,得,这还是一位敏感的女人。
高一鸣呵呵笑道:“般若啊,要不我们就此结束吧,不玩儿了。”一副好心邻家大叔一般,看得皇甫般若想拿鞋底呼他脸上。
“来,为什么不来,时间还早呢,说不得到最后谁输呢。”
“行,我看你硬气到什么时候!”
“哼!——总而言之我不会失信。”
“好!哥们儿也舍命陪君子,绝对让你满足。”
新的一局开始,刚拿了两张牌,高一鸣啪——一声,将手里的牌拍在桌子上,哈哈笑道:“自摸,哥们儿运气真好!哈哈——”
皇甫般若气恼,这气人的牌,她还没拿两张呢,那讨厌家伙又赢了。
这时高一鸣的声音悠悠传来:“皇甫啊——咋弄,继续脱吧,你看看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呢?”之所以如此问,是因为高一鸣断定,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她肯定就剩一件衣服了,脱完必须露肉。
“爷——要不算了,大家一起玩图的是个热闹,太过了就不好了。”周后劝道,她也头疼,这俩人犯相,在一起就没好好说过两句话。
“谢谢凤儿姐姐,不过您不用说情,脱就脱。”
“般若你——”周后有些吃惊,她看得出皇甫般若对高一鸣有些意思,要不也不会答应这么过分的赌注,她可不信皇甫般若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受不得这点激将法。
“吆喝,硬气,盈儿,你可看好了,这可不是我不给她机会啊。”
此时皇甫般若已经面对着周后,手从脖子后面伸了衣服里,少倾拿下来一个绣着荷花的白色蚕丝肚兜,高一鸣目瞪口呆,拿过来道:“皇甫,你这也能叫衣服?”
“怎么不算,你问问凤儿姐姐算不算。”皇甫般若粉面通红,连脖子以下都是潮红色,此时两座山峰虽然看不到全貌,但是少了束缚之后,明显的比之前雄伟不少,从轮廓看得有d或者E罩杯。
“好吧,我就当你算,还来不来了。”
“当然!”
“好!你的霸气爷喜欢,来来——”
新的牌局开始,高一鸣直接运气爆棚,来了一个天胡。
“哎呀!——凤儿姐姐,我头晕,我去哪个房间休息啊。”
周后闻言,笑着摇摇头,给她指了一个房间,皇甫般若也忘记叫雨秋了,一溜烟儿跑了。
“雨秋啊,刚才是谁说的从不赖账嘞——”
雨秋看看高一鸣,再看看皇甫般若,不知道该咋接话,听见高一鸣话的皇甫般若却是一个不小心,崴了一下脚,但是仍速度不减的冲进了房间。
“雨秋,那屋子里有跌打药,你去帮你家小姐涂抹一下。”周后开口,雨秋急匆匆的就去了皇甫般若房间。
“这妮子有这意思。”
“有味道吧爷。”
“味道?什么味道,我是说有点傻缺罢了,我说皇甫啊,你这么毛躁做什么,这肚兜你还要不要了——”
“姓高的,你去死吧!——”
“这女人更年期了吧,真难捉摸,阴晴不定啊。”
“爷——你就别捉弄皇甫了,人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周后白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里皇甫般若的肚兜,拿起皇甫般若落下的衣服,给她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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