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想也明白,这九阴鬼母在那邪巫手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特别之前这位也说了,邪巫那“魂之王国”可也有着这位的一份力呢,按着他之前从那黑暗咒术书中所看到的,想要将一个魂魄给炼制成为那“魂之王国”的魂魄,那么那人生前所受的折磨可少不了,而这位显然就是给那些个魂魄带来如此可怕的磨难的人。<strong>最新章节全文阅读</strong>
这样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因果可是沾上了的。就跟咱z国的那些个贪官污吏一样,这没被抓着的时候,那是可以豪车美宅,嚣张跋扈,可一旦上边真要查你,而你又被抓住了的话,不好意思啦,咱得新账旧账一起算。这法庭可不会管你是本性如此,还是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受人引诱犯下错误被人拿住了把柄而不得不做有违良心之事,之后才越陷越深,别人查的是你到底违了哪条法,又违了哪些规,最后造成的损失又有多大,至于你的“沦陷”过程,不过意思,那不在考虑范围内,顶多只是让外人多个谈资罢了。
这情况就跟现在一样,那九阴鬼母被地府的差官给抓着了,那地府的规矩更是较这人间的法律严上三分,这人间犯罪还有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会出现误判,或错判,可这到了地府可就不同了,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这生死薄上一翻,是善是恶,前因后果就会给你列个清楚明白,断无一丝错的可能。
什么?你说会不会有人能蒙了天机从而造成错判?得了吧,如果你有那么大本事的话,这地府也拿不住你了,你完全可以无视它。
现在很显然。这九阴鬼母虽强,但也远远没有达到可以无视地府的程度。所以非常明智的,九阴鬼母选择了将功赎罪。就像世间法律有带罪立功,减轻处罚一样,这天道规矩也是如此。
其实在场的大家都非常清楚,如果一旦让邪巫那“魂之王国”的那些个冤魂跑了出去,以这些魂魄当年所受之伤害很容易就会让他们变成厉鬼。从而为祸人间。到那时这死的可就不只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了,但如果那九阴鬼母在这阻止“魂之王国”里面的魂魄为祸人间的事件里起到一个好的作用,那么她就会因此结下无数善缘。而且有可能凭此事积下大量的功德,到时指不定九阴鬼母还会因祸得福,就算不能因祸得福,这减掉自己的几分罪恶还是很有可能的。
虽说明白这九阴鬼母这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那华服中年男子非常清楚,不过他并不准备揭穿。相对于这个早已经被他拿在了手里的魂魄来说,显然那“魂之王国”的事要紧迫得多。这事如果他们地府不知道那倒还好说,他们顶多就是一个失查之罪。可现在不同了,这事儿人间的修行都已经告知了地府。而他们又不作为,而导致了严重的后果的话,那么他们地府的责任可就大发了。
“你们所说的那个‘魂之王国’现在在何处?带吾去看看。”虽说华服男子不信青云道长还有那九阴鬼母敢耍他。.但是此事实在太过重大,不亲眼证明他不放心。而且华服男子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说不定是这些个凡人太过大惊小怪,言过其实,硬生生地将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儿给吹成了火星撞地球的大事件。毕竟现在这些个修行者实在实在只能用一代不如一代来形容了不是吗?
想想吧,这都多少年了才有这么一个能够将鬼门通道打开的人,要不是这机会实在难得,可以让自己到地面上来放放风儿,依着自己的身份哪有可能出这趟差儿。这越想越觉得应当是如此,这坚持自己亲亲去看看再作决定的想法更加坚定了。至于九阴鬼母的话,嗯,说不定是这个魂体是想借机留在这人间,然后再伺机逃跑呢,她的话也不可全信。
对于这华服中年男子转瞬间出现的如此多的想法,甚至于怀疑他们小题在作,简儿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在简儿他们看来,这地府来的人要亲眼去确认那也不为过,毕竟这事不小,别人要亲眼去确认那也正常,只不过现在问题来了,青云道长苦笑了一下,怕是这时间不够啊。
“那个,上仙,那‘魂之王国’并未在此处,虽说离此不远,但从这到‘魂之王国’的封印处一路上机关重重,晚辈能力低微,最多再能支持这鬼门两柱香的时间,如此短的时间根本就不够带前辈去亲自确认。”青云道长苦笑了一下,指了指那鬼门的方向,现在可不是充大头菜的时候,青云道长非常有自知之明,也不怕自暴其短,直接将自己的困难给说了出来。
那华服中年男子眉一皱正待让青云道长将那详细的位置说出,自己去就好。青云道长又像有读心术一样地赶紧追加了一句,“晚辈知道如果以上仙的本事,定然不会像晚辈等花费如此多时间,可是那儿有晚辈的同伴守丰着,如果没人上仙去,晚辈担心这万一晚辈这同伴误会上仙是那邪巫手下,冒犯上仙那可就罪过了。”
“这个好办!”还以为有什么大麻烦呢,这事好办,简儿一挥手,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简和的身边,“修武,你带这位上仙去好了,也省得修文会误会。”
看见这突然出现的卢修武,那华服中年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忍不住猛地一抽,睁大了眼,似乎有些敢置信地望着卢修武。
“这是……?”华服中年男子第一次变了脸色,有些惊疑不定地望着卢修武。
“这是晚辈师门的魂修者。”简儿直接沿用了之前的借口。
这魂修者并不同于厉鬼,一些个隐门大派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个,一般来说只要这些魂修者不为恶人间,地府是不会过问的。可是这卢修武的情况却不一样,这。这还是魂修者吗?
跟青云道长他们不同,毕竟在人修看来,这魂修者跟魂修者是没什么不同的,顶多是修为深浅的差距罢了。可是自己的事只有自己知道,这魂修者跟魂修者哪里是没有什么不同,这不同之处大发了。虽说只是一眼,华服中年男子就已经发现卢修武身上几乎没有阴气。反而显得灵力十足。甚至有那么股子仙味儿,要不是确定这位是真的没肉身,华服中年男子都要以为这位是上界仙人入世呢。这,这还是魂修者吗?!
接着那华服中年男子心下又不由得一阵火热,不管此行那“魂之王国”的事到底如何,他都要回地府禀明阎君。如此人才定要将他招揽下来。
“这位道友,吾姓秦。现添为地府魂使,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华服中年男子(嗯,现在应当叫秦魂使较好)朝卢修武微一颔首道。秦魂使打算好了,这先跟这位混个脸熟。待到回去禀明阎君后,再由阎君出面相邀更加显示他们地府的诚意,虽说这位目前修为尚浅。但是这资质摆在这儿了,以这位的资质也当得起这份荣耀。
“晚辈卢姓修武见过秦魂使。”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地府来客用这种能“吃人”的眼睛望着他。但是卢修武并未从那秦魂使身上感觉到恶意,所以虽说被这秦魂使望得浑身不得劲,但卢修武倒也礼数周全地问好。
“叫什么秦魂使,如果贤弟不介意,呼某一声大哥就好。”这秦魂使一边说着,一边朝卢修武露出了一个笑容。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笑的缘故,这笑容那可实在是别扭得不得了,简直将皮笑肉不笑给诠释了个彻底。
简儿脑门一黑,这是什么情况?她这叫卢修武出来是给这位带路的,怎么她感觉这位反客为主像是想给她反演一出现场认亲大会?这位不会是看上他家卢修武了吧?这鬼难不成也有弯的?简儿的腐女之心大暴发,这要是这位跟她家卢修武求亲怎么办?自己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这实在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简儿的思想瞬间歪楼。
其实不单简儿,对于这秦魂使这种莫明的热情,卢修武也觉得一头雾水,不过出于谨慎考虑,卢修武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这句“大哥”给叫出来,反倒表情更加慎重地朝那秦魂使一礼:“秦魂使抬爱,但修武却不能没有规矩。”
虽说这声大哥并没有听到,但是秦魂使也并有气馁,毕竟这来日方长嘛。嗯,现在首先得先将事办好了,他才好回府回禀阎君,请阎君早做定夺。有些不舍地望了卢修武一点,秦魂使再次下定了决心,如此人才一定要尽快拐到他们地府去才行。
“还请卢贤弟带路。”不管这卢修武打算如何,反正秦魂使这兄弟倒是先叫上了。
“秦魂使请!”对于秦魂使这种异样的自来熟的态度,卢修武表示,算了,他喜欢这么叫那就叫吧,反正又不会少掉一块肉的,他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
那秦魂使朝简儿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卢修武朝着那“魂之王国”所在的方向一闪身就不见了。
“那个,咱们呢?咱们现在怎么办?”目送两鬼离开后,简儿才问道。
“什么怎么办,继续呗!”战臧天用奇怪的眼神望了简儿一眼,“先别管‘魂之王国’的事那地府能不能摆得平,这多作一手准备总是好的。再说了,别的不说,咱们打那邪巫花了如此多的力气,不收战利品那怎么行!再说了,咱们还要去解救小奥朵的族人们不是?”
“是是是。”奥朵从简儿的头发里飞出来,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一副咱赞同,咱严重赞同的样子。
“老道我是去不成了。”青云道长比了比那团幽黑的的漩涡状的鬼门道,“老道留在这里就好。”
“行!等到邪巫那找着了好东西一定会给你留一份。”战臧天爽快地道,毕竟战臧天与青云道长那也不是第一次搭伴儿冒险了,彼此有默契在。
“如此多谢了!”青云道长道也没客气,默认了这办法。
“宋家妹子你走中间点,咱们继续。”达成一致意见,战臧天也没有再耽搁,第一个迈步朝前走。
“好!”简儿也没客气,点头应道,毕竟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留下了青云道长,众人再次前行,不过不知道这回是那些魂魄都被战臧天打散了还是因为九阴鬼母的事将那些魂魄给吓跑了,后面这段路倒是走得异常顺利,再没见什么骷髅啊,黑烟啊的为骚扰。
可是即使如此,简儿一行人也丝毫未敢大意,每一步,第一个脚印都走得小心翼翼。
“呼~”意外在即将到达邪巫的房子发生,就在简儿他们还差不到十米就到达邪巫的家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邪巫的房子周围忽然早起一道红光,紧接着一片火海就朝简儿他们所在的方向圈了过来。
银亮的光华闪过,银蛇飞舞间将简儿一行人给牢牢护在了其中,银蛇与那火海相触之下火光冲天,却未能再进一毫,这火势是阴住了,但是雷防不了那扑面而来的一股股热浪。
“嘿,甘霖符!”战臧天忽然嘿嘿一笑,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黄符朝那火海扔了出去。
黄符在天空中旋转,空气间的湿度越来越大,当那黄符闪过最后一丝光华的时间,一场极小范围的暴雨噼里啪啦地就落了下来,将那火势猛地一压。
“嘿!”战臧天得意地一笑,“还是老战我的准备充分。”
“战大哥,你怎么会备有这个的?”简儿有点奇怪的问,这玩意儿就是给他们符的青云道长似乎也没备有,这狂战一族不是说不长于术法吗?他怎么会有这个甘霖符的?
“以前抢牛鼻子的,一直没用,就收着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战臧天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
“呼~~”不知怎么的,那火忽然就像不再怕水了,又“呼~~”地一下化为漫天大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