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翠吓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慌乱的说道:“不行,我答应你和仙儿还不行吗?”
秦川听了一喜,这才强行克制自己,向后退缩了两步。
“坏小子!”没想到会被一个晚辈要挟,还吓得委曲求全,田翠翠心中懊恼,就朝着秦川踢出一脚。
这一下,纯属想要教训一下秦川,她也没有敢使劲。
秦川正往后退呢,哪里想得到,她会突然踹自己,结果正好把脸迎了上去。
砰!
田翠翠的小嫩脚,就踩在了秦川的脸上。
这女人很爱干净,小脚丫竟然没有丝毫异味,还有一股熟女特有的香甜。
这一下太过突然,两个人全都僵住了,傻傻的看着对方。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是用脚踹。
秦川心中哭笑不得,却故意板起了脸:“翠翠很不乖哦!”
田翠翠大惊失色,转身就想逃走,还轻呼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秦川凶巴巴的追上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小腿。
呀!!!
秦川就是田翠翠命中的毒药,只是被抓住了小腿,她就感觉心要炸了,全身骤然酸软无力,一下就瘫倒在床上。
秦川也是闹得兴起,浑然忘了,田翠翠敏感的程度。
他两手抓住田翠翠的小蛮腰,一点点拽到了自己怀里,放在了双腿之上。
这一下,田翠翠变成了一个卧在他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秦川一时热血上脑,就想都没想,大手拍了下去:“打人不打脸,你很过分哦!翠翠要接受惩罚!”
啪!啪!
几下拍下去,田翠翠就连连娇呼起来,发出一声又一声媚叫。
最后她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力气,突然死死抱住了秦川,娇躯在剧烈抽搐。
秦川这才发觉,自己玩过火了,赶紧松开双手,不敢再碰田翠翠一下。
良久,良久,田翠翠才香汗淋漓,滚到了一旁,拉过被子,把自己遮盖起来。
秦川感觉惹祸了,赶紧小声道:“翠翠,对不起……”
田翠翠在被子里摇了摇头,不肯说话,看样子被刺激得不轻。
秦川连连道歉,直到被子停止活动,再也没了反应,他这才无奈放弃。
也不知道田翠翠是否还生气,秦川尴尬的抓着脑袋,开门出去。
院子里,胡仙儿已经能够拄着拐杖,缓慢的行走,看到秦川,笑容甜蜜。
胡树根上前,又拉着他狠狠感谢了一番。
秦川这才离开胡家,回去的路上都是晕的,感觉这一天下来,错误犯得离谱。
傍晚时分,秦川骑着追风,又把云茉莉送回了学校。
小妮子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这周就申请升级考试,能不能考过,关系重大。
云茉莉不想再当哥哥的拖累,想要早点完成学业。
这一次,秦川在交警那里都出了名,他们刚刚进入城区,就有交警追上来。
二话不说,警车开道,这叫一个威风。
一问那两位受伤的警察,果然恢复得非常快,简直不像受过那么重的伤。
“哥!我要是升级考试过了,有什么奖励?”到了校门口,云茉莉赖在秦川怀里,根本不想下来,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
“请你吃大餐?”秦川道。
“不要!”云茉莉摇着头,在他耳边低语:“我要考过了,今后回家,你必须陪睡!”
啊?!
秦川傻了眼。
嘻嘻!
云茉莉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开心的跳下马背,跑进了校园。
在学校的一处角落里,王坤带着几个死党,一脸恶毒的看着他们。
这位家里找了好多关系,才把他捞出来,否则现在还在拘留所呢。
“秦川!你死定了!”王坤恶毒的说着,牙齿都快咬碎。
他已经算好了,下个星期,秦川还会来接云茉莉,那个时候,他会调动人脉,狠狠报复。
秦川回到家中,已经到了晚上。
今天陶芳蕊有点吃醋,没让他进屋,秦川理亏,就乖乖的回去休息。
他跟陶芳蕊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去趟县城,把他们的青菜和鸡蛋卖一卖,看看能不能打开销路。
现在秦川有好几个可以致富的方向。
自家的青菜和鸡蛋,每天都有固定的产出,他们根本吃不完,这可是一块挣钱的生意。
云梦山庄的桃林,目前已经能够结出桃子,如果能够开拓出运输路线,也能卖出好价钱。
水塘里的河蚌,目前已经能够生产野生珍珠,不过产量还不稳定。
还有就是跟夏采荷合作的根雕艺术。
赚钱的路很多,这是他对抗村长一家的本钱,不过都还不够成熟。
秦川盘算了一番,决定还是从青菜和鸡蛋的销售做起,这些东西不卖,也会烂在家里,不如早点形成收入。
村里很多致富的产业,都被钱守富的团伙垄断着。
他想要杀出重围,就得另辟蹊径。
第二天,秦川和陶芳蕊都起的很早。
秦川精神抖擞,气色饱满。
他决定了,今天进城,就找机会把芳蕊姐征服了。
陶芳蕊却带着淡淡的哀伤,发觉秦川的女人越来越多,她突然有些悲凉。
随着秦川不断崛起,自己是不是只是他胜利的果实,最终会成为生命中的过客?
想到这些,她就钻心的疼。
最终,她决定做女人还是要自爱,不能再放纵坏小川了。
没有越界,至少还是最好的朋友。
她宁愿做朋友,守着秦川一辈子。
两人各怀心事,就开始忙碌起来。
今天他们要进城卖菜去。
所谓进城卖菜,可以去的目标有两处。
一处是望岳村所属的罗渡镇,距离村子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另一处则是罗渡镇所属的青云县,要去青云县城,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按照秦川的想法,还是要到青云县城去卖货,因为罗渡镇不大,人们的收入也不高,他们的货都是好东西,在镇上却卖不出好价钱。
跟陶芳蕊一商量,她也是这个想法,两个人一拍即合。
秦川现在有了追风,可是追风的运力有限,一次可驮不了这么多货物。
他虽然有了一辆货车在观云村,自己却还没有驾照。
这样一算,只能用村里的货车了。
他们提前跟村里的货车司机陈光荣约好了时间。
陈光荣早年当过兵,会开汽车,退伍之后,就买了一辆小货车,在村子和县城之间跑运输,倒也挺能挣钱。
一早上,秦川和陶芳蕊都在忙忙碌碌,把青菜采摘下来,把鸡蛋和鸭蛋装筐。
早上六点多,陈光荣把车开来了,车后面早已坐了两位村民,却是邻居张大顺和张二顺兄弟。
张家兄弟这时出现,是受到了村长钱守富的教唆,来故意恶心他们。
钱守富这人,一向吃人不吐骨头。
张家兄弟虽然不像孟青牛那么流氓,却更不好招惹,老张家枝繁叶茂,张大顺的父亲就有四个哥哥,兄弟五人全都生的是儿子,张大顺这一辈就有八九位堂兄弟。
张家人心齐,一旦有事情,就会全家族一哄而上,村里很少有人敢招惹他们。
据说,前年张大顺的父亲去县医院看病,跟医生闹了纠纷,老张家一下去了三四十口人,把县医院都砸了,县医院的领导怕把事情闹大,愣是不敢报警,选择赔钱了事。
秦川和陶芳蕊一共有近二十亩菜地,张大顺和张二顺抢占了多一半,至今没能要回来,两边的关系一直不和睦。
货车开来,陈光荣下来帮着搬货,张家兄弟却一动没动,冷眼瞅着他们,只是眼神扫过陶芳蕊时,目光炽热一些。
张家兄弟的货物很多,已经占了多半个车,秦川和陶芳蕊的东西也不少,搬了一会儿,发现没地方了。
“大顺、二顺给腾点地方吧,东西放不开了。”陶芳蕊请求道。
张大顺翻了翻白眼,假装没有听见。
张二顺则不屑的道:“我们已经交过钱了,东西爱怎么放,就怎么放,你们可以少带点。”
“张二顺,你怎么这样?我们交同样的钱,凭什么你们多放东西,我们少放东西?”秦川不干了,上前理论。
这时本来该司机陈光荣说两句话,可是这位不敢得罪张家,只能蒙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