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诸将的面色都凝重起来。
曹操双眸也微微一皱。
这一次讨伐匈奴,匈牙利态度起到一个很关键的位子。
要是匈牙利决定帮助匈奴的话,那曹操面对的可是整个匈奴,仅仅靠四十万骑兵和五百门红衣大炮,在短时间内想解决他们,显然是不可能的。
马岱继续说道:“匈牙利没有答应于夫罗,只是表示于夫罗要是在草原来混不下去的话,可以前往匈牙利哪里投靠他们。”
听到这话,曹操松口气。
看样子匈牙利的态度非常明显,是不会参与这件事。
只要他们不参与这件事,那龙国对付匈奴,那大大减轻许多。
“马岱,你一口气将匈奴现在的情况说明,不必拖着说。”
曹操开口说道。
马岱点头,说道:“于夫罗在匈牙利哪里得不到帮助,心里甚是不满,甚是发出豪言靠着自己也可以打败龙国。他在草原上召集所有匈奴贵族商议一起出兵对付龙国,并且许诺只要打败龙国,将来一起瓜分龙国土地。同时还派遣士兵前往草原更北的沙国哪里请求支援,沙国支援了匈奴近二十万套盔甲,还有大量的弩箭。”
“这弩箭乃是根据流传到沙国的鲁班书改造,一次性可以射击十支箭,杀伤力很大。有了这些作为装备后,于夫罗大量扩兵,现在骑兵总共达到了近六十万,其中战斗力强悍的人马有近五十万。剩下的十万战斗力虽然没有那么强,但也不容小觑。”
“至于他们的后勤,他们每个人都不带粮食,走到哪里,不是抢就是看着天上有什么东西飞过,用箭打下来吃就是了。所以匈奴与我们不同,他们没有后勤的顾虑,这也是他们可以快速集合和快速分散的原因。”
诸将听了马岱的情报后,沉默不语。
匈奴的兵力比他们多出二十万,而且还配备了大量杀伤力弓弩,专门克制他们的骑兵。
虽然他们有红衣大炮,但是红衣大炮在机动性上远没有弩箭来的便利。
最重要一点,就是这一次他们不仅面对匈奴,还有就是匈奴背后的沙国。
曹操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个沙国到底是什么国家?
突然,他灵光一闪,醒悟过来,那个沙国莫不是就是后世的沙俄?
这个沙俄可是吞并后世的华夏国近一百五十万倾国土。
现在的他自然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他只能从背后下刀子,等龙国与匈奴拼的两败俱伤后,他才出手,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想到这里,曹操顿时感到肩膀上的压力变大了。
这一次讨伐匈奴没有他所想那么简单。
诸将见曹操面色严肃,都不敢说话。
良久,曹操叹口气,看向诸将,诸将的目光都落在他脸色,等待他的开口说话。
曹操道:“既然那个叫沙国要插手我们龙国的事情,那我们只能迎战。目前光是四个骑兵军团不够对付匈奴,曹植和曹彰,你们的第十五军团暂时交由马岱统领,跟随朕北上讨伐匈奴。另外,传达朕的圣旨给张辽,调动第五军团北上,加入北伐大军内。”
“偌!”
曹彰和曹植喊道。
“此外,各军团的红衣大炮全部集中起来,至少要凑齐一千门红衣大炮,十万门炮弹,保证有足够强悍的战斗力。”
“偌!”
各军团的主帅起身喊道。
五天后,张辽率领第五军团来到渔阳城面见曹操。
曹操亲自迎接,笑脸拍着张辽的肩膀说道:“爱卿抵御公孙康有功,朕来不及赏赐你,现在你又要跟随朕前往讨伐匈奴,这一路辛苦你了。”
曹操对张辽甚是看重,在所有的外姓将领里面,张辽和许褚都是他最信任的。
张辽这个人最好的地方就是知道进退,有些事情不是他该理的,他绝对不会插手管理。
有些事情,只要是曹操要他去办的,他会毫不犹豫去办。
张辽朝曹操拱手,说道:“为陛下效力乃是臣的本分,臣不敢说辛苦,要说辛苦,陛下可比臣辛苦百倍。不仅要平定内部叛乱,还要平定外部叛乱。”
曹操满意点头,张辽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
此时,马岱进来,将统计表格递上给曹操。
曹操看了一眼表格,六十万大军,加上供给后勤的第二、第三战备团,以及曹洪手中的第十五军团,总共有九十万人马。
总共凑齐的红衣大炮是一千两百门,此外,炮弹是十二万发。
这些红衣大炮和炮弹,可以说是曹操军中所有的火器了。
不过有这些,足以克制匈奴弩箭了。
锦衣卫任务暂时交给一个关平管理。
关平此时进来,递上一个情报。
曹操看了情报后,于夫罗听从魏延的计划,采取诱敌深入,不与龙国正面决战,拖着龙国大军,一旦龙国大军出现疲倦之态,便立刻攻击龙国大军,这样可以减少伤亡,但是却可以对龙国造成巨大杀伤。
看到这个情报,曹操脸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要是匈奴一直不与他们正面交战,而是采取诱敌深入,一直拖延下去的办法。
那时候龙国的战线就会拉长,所需要的粮食被服等都会大大增加,消耗严重。
一旦有些差错的话,便会遭遇匈奴灭顶攻击。
想到这里,曹操决定,魏延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了。
曹操沉吟了下,召来关平,在他耳朵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关平点头,拱手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妥。”
曹操满意点头。
关平下去。
……
草原匈奴大营里面,于夫罗正与左贤王和魏延商议事情。
“右贤王,我们如今兵强马壮,背后又有沙国配合我们,何必要避开龙国大军,我们直接他们开战,一举消灭他们不是省事很多?”
左贤王对魏延的计划很是不满,他自从西域那里损失了近十万匈奴骑兵后,于夫罗一直都没有给他好脸色,他正急于与龙国拼命,换回尊严。
听到魏延建议不与龙国直面对抗,顿时很不满。
魏延心里对左贤王也不满,奇袭龙国长安这个计划原本是隐蔽的,但是右贤王却将这件事告诉给西域一个国主,后来这个国主归顺龙国,派遣使者将他的计划告诉给了曹操,导致他的计划失败。
他心里有气,但是却不能对左贤王爆发。
现在他又出来破坏他的好计划,心中更是不满。
但是魏延还是忍下了,挤出笑脸说道:“左贤王,我们现在虽然是有沙国支持,兵强马壮。但沙国不可能一辈子支持我们,我们最后还是要靠我们自己,而且我的计划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况。现在我们便可以避实就虚,保持我们的战斗力,拖垮龙国的战斗力。”
听到这话,左贤王心中虽然还是很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其他借口来驳倒魏延,只能气呼呼离去。
于夫罗看着左贤王离去,微微摇头,“左贤王这人真是的,就算是说错了,也没有必要这么气。”
魏延笑了,说道:“臣能明白左贤王急于报西域之仇,所以求战心切。但这乃是国事,不是江湖义气,不能这么草率。”
于夫罗点头,认可魏延所说的。
“但是我们一直避开也不是办法,别人不知道的,还以我们匈奴人真的怕了龙国人,以后本单于还怎么在这草原上混。”
魏延道:“我们避开只是暂时的,一旦龙国出现疲倦或是出现内乱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出兵,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不过,这个过程可能会很久。”
听到这话,于夫罗心中也有些失落。
但是魏延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匈奴从总体上来说,国力确实不如龙国,如果硬是和龙国拼的话,除非有必胜的把握,否则那就是大败。
如果他败了的话,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杀。
这一点,无论如何于夫罗都是不想面对的。
左贤王回到自己的营地后,越想越是生气,这魏延竟然用质问的态度对他说话。
若不是因为看在于夫罗的面子上,他真的要与魏延拼命!
左右下属看到左贤王这样子,都不敢说话,生怕哪里说错了,成为他发火的对象。
左贤王见左右人都不说话,面露慌张之色,更是不满。
“你们就这么怕本王!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们!”
左右被左贤王这么一顿怒喝,更是害怕。
有的,双腿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左贤王看到这一幕,更是来气,怒喝道:“你们既然这么怕本王,那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本王滚!”
左右如蒙大赦,立刻逃走。
左贤王愤怒地在自己的帅营里面砸东西。
此时,一个匈奴人进来,在左贤王耳边说道:“大王,外面有一个龙国使者前来拜见你。”
左贤王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开始嘀咕,龙国和匈奴都已经开始交战了,这个时候还有龙国使者前来见他,这曹操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来劝他投降?
可是想了想,觉得这太不可能。
他实在是想不出曹操派遣使者这里做什么?
但他还是接见了。
“去,将那个龙国使者给本王带进来,本王倒是要看看,曹操派遣使者来这里做什么?”
匈奴人出去,不多时引着关平进来。
左贤王见来人器宇轩昂,尤其是留着长胡子,看起来甚是威武,心中不由得尊敬起来。
匈奴人向来最尊敬强者,关平长相正好附和强者气质。
关平朝左贤王拱手,“在下关平,这一次奉我家陛下前来,有要事与左贤王商议。”
左贤王哈哈大笑,声音里面带着浓浓讽刺。
“关平,本王知道你乃是关羽之子。关羽威震华夏,是中原有名的狠人,本王心里也很佩服他,但这一次你是代表曹操来,所以恕本王不能招待你。曹贼有什么话说,就快点说,说完,立刻离开这里,本王可不想让人误会!”
关平脸色淡定,微微一笑,说道:“我家陛下让关平前来就是想与左贤王你商议,我们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于夫罗,事成之后,这草原的单于位子由你来当,我们两家和谈,从此发展贸易,不再相互争斗,不知道左贤王你觉的如何?”
这话刚说完,左贤王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良久,他用力拍了一下座椅,站起来,面露凶相地看着关平,“关平,你回去告诉曹贼,我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单于对我有情有义,我说什么都不能背叛他!而且曹贼害死我两个孩子,让我损失了近十万匈奴骑兵,我与他不共戴天,他想收编我,除非来世!”
关平看着愤怒的左贤王,面色淡定一笑,说道:“左贤王自古以来,为争夺天下,少不了阴谋诡计,更不要说牺牲家小。我家陛下也不是得以这么做,换做是你,你也会如此。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它与眼前的利益相比,不值得一提。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与我们龙国合作,那这匈奴单于的位子就是你的。”
左贤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关平一再挑衅他的底线。
“关平,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要不然,本王送你的首级回去。”
关平见左贤王真的愤怒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笑了笑,拱手说道:“好吧,既然左贤王不愿意与我们合作,那自然有其他人与我们合作,何况你们匈奴当中还有一个是我们的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将刚才的条件与他谈一下的话,他肯定会答应。”
说罢,关平转身便走。
左贤王听到关平这话,心里好奇,关平所说的是谁,突然他想到那个是魏延,立刻让匈奴人将关平叫回来。
关平回来,看了一眼左贤王,淡定一笑,说道:“左贤王不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现在叫我回来不知有什么重要事情?”
左贤王盯着关平,面色严肃说道:“你刚才临走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是与魏延合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