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说得好像你不是靠男人一样,不靠男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包间?咱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以为你又有多清高?凭什么居高临下给我上课?滚蛋吧!”
阎梦儿擦了擦手,下颌微抬,眼神睥睨:“我不清高,但也没你这么下贱。别再打什么歪主意,既然人都来帝都了,就别再招惹澳岛的周挽,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阎梦儿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上了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方铭月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车屁股,方铭月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这些人都能开上豪车,过上好的生活,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她不甘就这样普普通通过一生,必须要摆脱这个困局!
……
话分两头,y国。
张启将东西交给南烟,“老板,我觉得画里面有字,但整幅画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您回去可以琢磨琢磨。”
说完,他戴好口罩转身离开。
张启休假结束,目前刚回归工作,忙得一个人快劈成两半了。
飞机落地送完东西就得走。
“辛苦。”南烟点了点头,带着画,开车回到酒店。
不远处,易思静紧随其后。
一幅画?
看上去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车上,南烟还想着昨天见到的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如果他真的是小砚台,那为什么不跟自己相认?
“砰——”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
前面车辆连环撞,南烟见状忙调转方向,猛踩刹车。
正好前面有个匝道,她趁机将车开出去,然而后面的车就没这么好运了,由于车距太近,加上车速过高,根本刹不住,直接朝前面那辆车撞上去。
她倒是躲了过去。
只是这边刚下过雨,乡村道路泥泞不堪,轮胎陷进了土里。
南烟稍稍检查之后,发现问题并不大,但手边没有工具,也实在无可奈何。
她只好打给溟澈,让他开车来接。
那头恭敬应是。
“哟,这不是南小姐吗?”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尖锐又难听。
除了易思静还能有谁?
南烟回头,看清楚来人后,下意识挑了挑眉。
“喂,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说话?!”
南烟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易思静索性站到她面前,冷笑道,“我知道你来这边是为了找人,而且是个男人,对不对?”
南烟眉头倏地皱起。
易思静一脸得意,“我已经找到那个人了,不知道南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
找到了?
南烟根本不信。
“你跟踪我?”她不答反问
“是啊。”易思静语气轻松,“你要这么认为也没办法,毕竟大路朝天,大家都在路上走,你说跟踪那就跟踪呗。”
反正你也那我没办法。
活脱脱一个泼皮无赖。biquiu
“反正选择权在你手里,跟我走,还是不跟我走?”
“鸿门宴?”南烟言简意赅,没有开车窗也没有下去。
这边势单力薄,难保易思静没有埋伏。
“怎么,害怕了?”易思静笑笑,“看来南烟小姐不想跟我走了,可是这边堵车离开,你的车又陷入泥潭了,你能在里面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