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让我们插手!请太子殿下息怒!”太监又说。
朱标顿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孩子都出了宫,父皇不担心吗?那母后呢?”
“皇后殿下站陛下那边!这是他们一起作出的决定!”
太监又说。
胡闹,真是胡闹啊。
在朱标看来,朱元璋怎么能这么胡闹呢?
不是应该让朱雄英回来的吗?
怎么能任由他出宫呢?
“为什么?他们可有说出原因?”
“因为皇太孙想要亲自售卖助力车!”太监这才说道。
“所以,陛下想看看他怎么售卖,还让锦衣卫出去保护皇太孙的安全!”
“呼!”
朱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而且现在的情况十分乐观,已经有数万人对皇太孙的助力车十分感兴趣!现在正在夫子庙那里汇聚呢。”
太监又说。
“什么?”
朱标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他完全放心不下朱雄英的安全。
于是,他说:“走,我们出宫看看!”
最后朱标要出宫看看,看看具体情况怎么样。
且说他迅速的出了宫。
而当他到达的时候,夫子庙处已经挤不进去了。
就算是他带来了数十人也没能帮他进入其中。
最后还是能过周围的高楼,他上了高楼之处,才能看到朱雄英的影子。
还能大概听到他的声音。
这时的朱雄英正站在助力车上。
而下面的人,坐着的都是应天府之中,有钱的公子哥。
他隐约之中听到了朱雄英开口道:“好,既然现在十个座位都满了,那我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人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要开始了。
有些人已经等了大概两个时辰的时间了。
他的前摇拉得很长。
此时气氛已经被他烘托到了顶端。
有眼尖的人也发现了朱雄英的身份一定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背后一定有着一定的势力的。
否则根本不敢一个人站在这里,面对着数万人而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时,也没有人敢对这一个八岁的孩子有半点瞧不起。
因为,他手中还有五辆助力车。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大家可以唤我子英!而你们看到的五辆助力车,便是我生产的助力车,今天想将它们拍卖出去!仅有缘人可得之!”
朱雄英这么一说,朱标如果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但朱元璋的表情可能不妙。
但若是要深究的话。
以朱姓的起源来看。
主要源自姬姓、祁姓、子姓及少数民族改姓等。
因此,朱雄英拿了一个子姓来当作在外面的姓氏,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啊。
“什么?这是他生产的?”
“如果是真的话,那这小子一定就是一个天才啊!”
“天才,一定是天才啊。一般人怎么可能造得出来这样的存在?”
“我想,他家非富即贵!”
“天知道是不是呢?”
……
所有人又吵开了,整个现场变得越来越不可近控制。
“都给老子住嘴!谁敢再吵,老子就撕烂他的嘴!”
这时刘景突然暴喝道。
随后他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则是站了出来。
这刘景为了不让人打扰到自己,竟然这么说话。
可是,却收到了奇效。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袁艾笑了笑道:“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你们凶他们一下,他们才会安静听话!”
姚宣明附和说:“那可不是,你们也听着,如果他们还敢吵,直接扇他们嘴巴子!”
……
人们是敢怒不敢言。
看着人们这般安静,朱雄英又说“我先说说规则!助力车以一百两起叫,每次加一百两!”
这时袁艾开口问:“可是你有五辆,是五辆一起叫吗?”
“这位公子提了一个好问题,我先介绍一下,你就知道了!”
朱雄英这么说道。
十分有礼貌。
竟然也收获了不好的好感。
“我说的,一百两起点,那仅是一辆车。比如一辆助力车最高价成交为一千两,那么出最高价者,可以购买一辆,然而……”
他话锋一转。
“然而剩下还有四辆,最高价者可以优先购买!如若不买,那么顺延第二名!由第二名购买剩下四辆,或者是只买一辆,如此顺延下去!”
这么一说,似乎十分合理。
但是呢,却是十分考验人心。
毕竟自己喊的高价,凭什么你买的比我便宜?
所以,一般第一名者,如果有能力,他们一定会将所有的助力车全部吃掉。
否则的话,说出去一定会让人笑话。
果不其然,那刘景笑了笑说:“如果我得了第一,那五辆可都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抢!我一辆给我爹爹,一辆给母亲,然后自己一辆,还有两辆,就放着,没办法,就是玩!”
姚宣明则说:“那得是你有那个能力,你别忘记了,袁少的实力不弱,而且你也不要以为我是摆设!”
袁艾则是一句话都不说。
感觉他也要将这五辆助力全部拿下一样。
毕竟如果真的只有一千两,别说五辆,就算是五十辆他都能拿得下来。
这就是作为应天府第二的世家的底气。
“你人产手中都有一个牌子,从一到十,叫价前,请举你们的牌子,如果到了最后,没有再叫的情况下,我手中的锤子一敲,一锤定音!那就代表着成交!”
“大家可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说出来,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表示你们已经认同了我的规则!”
朱雄英又说。
对于坐在下方的十人,则也没有什么表示的。
看样子大家都懂了。
那好,自己可要开始了。
“好,既然没有不懂的地方,那我宣布,拍卖会现在开始。”
现场极度安静。
可以感觉到十张桌子的人都变得十分紧张,但从他们的脸上的表情看来,他们似乎又不紧张。
单安仁整个人都看懵了。
原来拍卖会还能这么玩的啊。
这孩子,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啊。
朱标呢,则是刚刚坐下来,眼睛盯着底下看了许久。
他也不知道,朱雄英接下来要做什么。
整个现场,恐怕只有朱雄英一人自己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