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赶紧说,这次我就如你的愿。”
苏酥面无表情淡淡道。
“我知道你就是怨我,怨我当初抛弃了你,所以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才一直暗地里针对我,是不是?”
张启明双眼望着苏酥,眸光深沉。
苏酥真想对他翻个大白眼,这是多自恋,才会说出这样的大话出来。
“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跟我作对?”
张启明突然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换一种说法你就是对我放不下,你心中仍然对我存在心结恨我!苏酥……只有爱才会生出恨来,你是不是?心中还对我存在幻想?”
苏酥听着真是要吐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他不会是还想……
一想到这个可能,苏酥便觉得内心一阵阵恶心。
她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张启明。
张启明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转换成忧郁深情男人形象。
“你这是何必呢?如果你对我余情未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毕竟咱们以前夫妻一场,现在又都是单身……我不介意复婚的。”
苏酥真的是没耳再听下去,她偏过头看向别处,她真的是脑抽了才答应张启明坐一下。
不想在听张启明嘴里喷粪。
苏酥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冷射向张启明。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出租车公司就是被我收购的,我不仅要收购你的公司,我还会一直打压你,让你永无出头之日,至于理由……当然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苏酥便不再理会张启明,直接转身大步离去。
张启明出轨照片,还有公司被苏酥让媒体在报纸上曝光后,人民群众看不起这个偷拿别人劳动果实的偷窃者,在路上看见出租车是张启明公司的,根本不会去打他的车。
没有人打车,出租车司机挣不到钱,张启明的出租车公司更是分毫挣不了,还要补贴司机工资。
于是张启明果断把出租车公司和所有的出租车卖了,然后苏酥全部买了过来,变相的收购了它。
张启明听言瞳孔一缩,他没想到自己公司已经完全落入苏酥手里。
他神色一敛,正想质问苏酥,却只看见她离去的背影。
张启明眼神恨恨盯着苏酥离去的方向,双手紧握,眼底翻滚这滔天的怒气和愤恨。
原来他是来自取其辱的。
苏酥……咱们没完!
———
有些时候,要毁掉一个人真的很简单。
比如像张启明这种平平无奇的普通男人。
张启明收拢资金离开京市,去了南方最是繁荣发展迅速的深市。
一进入深市,张启明并没有立即重振旗鼓,想方设法重新开始,而是先肆无忌惮的玩乐起来。
其实想想也正常。
张启明自从重生归来挣到钱后,除了生活开支,并没有放肆玩乐,或者享受为自己买过什么东西。
一是因为他住在后院季家,上面有岳丈岳母压着,又是在军/属后院,为人处事肯定要低调点。
再个,他又是要挣钱又是要上学读书,连挣钱的时间都是偷偷压榨出来的。
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去做别的?
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下来,肯定先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红灯绿酒,纸醉金迷。
张启明认识了一些欢场的朋友和女人,被人引导,还沾染上了赌博。
其实张启明自制力还算强,本来是想收手的,但总是被朋友有意无意带去赌博,被人有意引导。
似乎他身边的朋友都喜欢赌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感觉走哪哪都能赌。
刚开始张启明赢的很多,渐渐的上瘾后却越输越多。
越输就越想赢,越赌就越赢不了,就开始陷入一个死循环,无限循环,直到把张启明身上的钱输的一文不剩。
好了,这下连崛起的钱都没有了。
张启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才慌了。
想收手已经来不及,况且现在自己身无分文,收手也没用。
于是他赌上自己手指头,想赌上最后一把,赢回一些资本,只要一点点资金,他不管做什么都能东山再起。
很可惜,运气差了点,张启明输了。
好嘛!不仅钱没有了,连身体都变残缺了。
最终张启明被扒光了衣服轰出了地下赌场。
下场连乞丐也不如。
苏酥在京市听到消息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
她不过略施小计,让人故意把张启明往赌博里带,还真让他栽坑里了。
说起来,张启明这一路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苏酥跟他对着来,只能怪他自己品行不良,自制力差。
其实原主的意愿中根本没有报仇这一项。
可能在原主心里,她的死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没用。
但苏酥觉得,有些人不管是不是与你有仇,他本身这个人啊……就是社会的害虫蛀虫。
苏酥不过是为国除害罢了。
———
张启明最后怎么样,苏酥没有再让人去打听。
倒是挺瘦妞说,石门村张家那一老俩傻自从被张启明断了供给后,就活不下去去。
张老头就丢下自己傻婆子和傻儿子,独自上京找张启明。
花婶特意写信给瘦妞,让带话给苏酥,叮嘱她注意点,别被张老头找到缠上了。
她在信里头还是,张家两个傻子没人照顾,又没吃没喝的,只能靠全村人的救济生存下去。
而苏酥这边,确实被张老头找上门来。
想找到苏酥不难,他现在的成就石门村众人皆知,随便问一问她公司叫什么名字,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苏酥没理,让保安给轰走。
次次来次次轰走,最后他还住在了公司附近。
苏酥让人强制带去了警/察局,向警/察同志举报他寻事挑衅,跟踪骚扰。
最终把张老头留在警/察局吃饭喝茶。
出来后再也不敢去找苏酥。
不过听说他有时候饿狠了吃不上饭,就故意干些违法乱纪的事,为的就是去里面吃饭。
苏酥不管。
张家的事算过去了,她再也不去过问。
倒是舅舅于家这里,舅舅于国安亲自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