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差吗?
她只能把这些归结为运气。
因为杨立拿牌根本就没有章法。
每次都抓住了她最薄弱的一点。
这让她感到特别难受。
竟然连决赛的门槛都没有摸到。
姬芊芊特别怀疑人生。
她点的是特供的灵酒。
头脑有些发胀,晕晕的,于是她就用手支着自己的眉心。
想着一些有关或者无关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又喝了几口。
“哎呀,尊敬的皇女,输给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男人,想必很不甘心吧?”
这样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出现。
姬芊芊下意识抬头。
这个男人是谁?
哦,好像是北狼。
刚刚决赛的名单已经出来了。
浣家的小姐输给了这家伙。
决赛,赌圣的名额将属于他或者是那个杨立。
不过,都和她无关。
“你是来讽刺我的?男人都是一些肮脏的东西罢了,别以为自己会玩牌就有什么,杀了你,只需要我的一个念头。”酒劲上来的姬芊芊说话更加毫无遮拦。
她的心情本就特别特别烂。
就像是一堆秋天的干草。
一点就燃。
“真的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姬芊芊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她本想动手,可头脑略微清醒以后又发现这里是北剑国的京城。
如果贸然做些什么的话……
于是又冷静了下来。
“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讨厌男人?”
朦胧间,姬芊芊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叫她为什么会讨厌男人。
因为……
莫名的回忆要出现了。
她一点都不愿意想起那时候的事情。
还是在她特别小的时候,去见母后的时候。
看到……
“要你管!”
“哦,不想说就拉倒,果然是有某种原因吧,像你长相这么甜美的姑娘,脾气却意外的差,不由得让人想要探究一下。”
这个男人都在说些什么。
奇怪的紧。
姬芊芊头本来就因为酒精而昏昏的。
她本想说你别再说了。
可话到嘴边儿又停住了。
可恶,男人就是这么讨厌的东西。
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这么讨厌。
表面上衣冠楚楚,实际上禽兽不如……
姬芊芊又喝了几口酒。
想要缓解心中败于杨立的苦闷。
可等她又抬头看向对面的人时。
却不知道北狼又跑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走了。
临走前,对方好像说了一句话。
“输不在你。”
真是莫名其妙。
输了就是输了。
她姬芊芊的自尊也不会刻意去找什么理由。
……
林云祥从姬芊芊那里离开后就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巷子里。
看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浣溪灵。
对方在等他。
从一开始就能知道。
因为她在某个时刻踢了他一脚。
在最后一局的第十三轮时。
非常腼腆的从桌下踢了他一脚。
又在临走前,轻声轻语地说:“等着你。”
“请问,你是?是浣溪昀的特使吧,她有什么事要找我?”
林云祥看着浣溪灵。
把脸上的面纱揭下。
而浣溪灵也在这个时候把面纱揭下,露出她尚未出阁的文弱面容。
这个姑娘虽然是浣溪昀今生的妹妹,但模样和气质都和姐姐大相径庭。
“嗯,我是,我是浣溪灵,东灵国的二皇女,姐姐的妹妹,她因为东海的海族之事无法从那里脱身,所以托我将最重要的信件交给林公子。”
浣溪灵微微拉开了自己宫裙的衣襟,从白皙粉嫩的胸口处拿出了一封天蓝色的信件。
可为什么要把信藏在这种地方。
拿出来的时候还有种故意走光的奇怪既视感。
肯定是浣溪昀教的。
那女人为了让他为难,估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林云祥还是没太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只是从浣溪灵的手中接过了信件。
上面说当林云祥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赌王大赛肯定就快结束了。
在结束后的两日内,要他务必启程来到东灵国。
有什么东西会在海岸边儿出现,相较于海族更加新奇的东西。
同时,也是林云祥夙夜已求的讯息。
夙夜已求的讯息。
青年的眼睛着重盯着这几个字。
浣溪昀大概不会骗他。
所谓的夙夜已求。
大概就是真的夙夜已求。
这就很磨人了。
因为林云祥夙夜已求的现如今其实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寒梦雪的姐姐,他前世老婆的消息。
青年将信收起,又看了眼对面的浣溪灵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东灵国?”
“林公子要去东灵国吧,姐姐让我随同你一起回来,听说这次林公子来……是要向姐姐提亲?”
“哦,差不多。”
其实向浣溪昀提亲这种事对于林云祥而言颇有压力。
但是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
总不能说干完了一炮就开溜。
“嗯,那我先走了,林公子,下午我会来看你的决赛,不过你为什么非要用这个身份参加呢?”浣溪灵是不解的。
林云祥也不太好解释是为了姬芊芊,就道:“稍微有点小原因吧。”
“嗯,那林公子平时是怎么学习的?”
奇怪的问题,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浣溪灵撩了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