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边看来,郑翎瑜虽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但不值得如此拉拢,帝国真正需要的是郑翎瑜背后的秘密。
这支强大的军队从哪来的?
那些古怪又恐怖的战车是哪里生产的?
他们在外面还有多少类似的同伴或组织?
只要郑翎瑜愿意归顺,这些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帝国甚至能把这股强大的力量化为己用。
毕竟这是一天不到就硬生生打没两万多帝国勇士的强军,而且还是在舰炮、轰炸机、无数炮弹、毒气弹的轮番打击下。
这种实力想想都可怕!
“郑桑!请弃暗投明吧,拜托了!”
渡边深深鞠了一躬。
“你话说完了没?我是不是能带走同胞走了?”
郑翎瑜丝毫不买账的态度让渡边微微一愣,脸色旋即阴沉下来。
“郑桑,我拿你当朋友,不忍看你走上绝路,但你的态度让人失望。”
“额……”
郑翎瑜看着一脸冷色的渡边修介,想了一下,笑道:“既然渡边桑把我当朋友,那我就照顾你一下,给你算一挂好了。”
说着,就开始装模做样地掐起了手指。
渡边愈发恼怒。
“哎呀,渡边桑,大势不好!你面露死相了呀!”
郑翎瑜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道:“渡边君!且听我一言,你千万不要再遇到我,不然必有血光之灾,最好立刻坐船回家,抓紧跟家人团聚几天,把握最后的机会,不然等我过几天到了你们本土,一切都晚了。”
渡边怒不可遏道:“郑桑,我以为你是同道中人,才好言相劝,原来是个疯子。”
“既然话不投机,那就结束这场谈判吧,人我能领走了吗?”
郑翎瑜指了指远处的村民们。
他们顿时大喊:“救我们啊,官长!”
渡边修介看着那些村民,意味深长道:“郑桑,得罪帝国的人都活不久,别怪我没劝过你……”
说罢,对着远处一挥手,那些“看押”村民的鬼子转身离去,只留下鼻青脸肿的村民们。
“郑桑,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不要等到一切都无法收拾时,后悔也晚了。”
郑翎瑜鸟都没鸟他,高兴地走向了村民们。
“乡亲们,不要怕,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村民们“感激”地跪地高呼:“青天大老爷……”
于是,青天大老爷领着他们欢快地回到林中营地。
三连副上来悄悄告诉郑翎瑜,宪兵与工兵们正在准备。
郑翎瑜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村民突然说有重要机密相告,但必须要亲口告诉这里最大的官。
郑翎瑜说我就是。
那村民说我不信。
郑翎瑜说我真是。
那村民说这样吧,要是全军当官的都说你最大,我就把这个惊天大秘密告诉你。
郑翎瑜便把各连长、连副、排长、排副以及军士长都招来给自己做证。
那村民说把那个鬼佬也叫来,因为那个鬼佬看着像大官。
郑翎瑜又叫来了詹姆士。
“这下你该相信我是最大的官了吧,老乡快说吧,到底是什么秘密?”
那村民看着周围一圈军官,点头道:“好,这位官长请凑近一些,这个秘密就是……天闹黑卡,半……”
“半你个鬼!”
郑翎瑜上去一脚给他踹翻在地。
周围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一拥而上,把其他想搞破坏的“村民”死死按住。
拉开他们裤腿一看,腿上都绑满了炸药。
郑翎瑜拧住那间谍的耳朵教训道:“你个小矬子挺阴啊,来骗、来偷袭我这个老实人,还想骗我把军官集合起来给你炸,你这样好吗……哎呀,还敢瞪我!”
一把扯下那人血淋淋的耳朵后,郑翎瑜让宪兵与工兵们接手。
审讯也是宪兵的职责之一,他们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独有的小工具盒,在里面取出小镊子小钳子之类的东西,开始给特高课的间谍们拔牙、拔指甲。
工兵则在一旁用工兵钳绞细铁丝。
细铁丝积分米,每个工兵的背包里都有一些,主要用来绑东西,做绊雷时也离不开它。
二十分钟后,正当渡边修介盯着怀表,心急如焚地等待爆炸声时,前线通讯兵传来讯息。
“斩首作战失败,所有特攻队员被支那人用铁丝穿透手掌、小臂、琵琶骨、眼皮、嘴唇、耳朵、大腿、脚掌等部位,现在正像提线木偶一样在‘跳舞’,惨得超乎想象!”
渡边修介浑身一哆嗦,怀表摔碎在地上。
一旁的山炮兵联队长山内保大佐也惊呆了……
林中,郑翎瑜拿着一根细木棍当作指挥棒,指挥着士兵们挑动木棍。
木棍另一头系着铁丝,用以控制特高课的间谍们动弹。
“詹姆士,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做很扭曲,很残忍?”
“抱歉长官,我没有这种情绪,无法回答。”
“我问你有没有觉得很残忍,谁问你有没有这种情绪了,你就回答‘残忍’还是‘不残忍’就好。”
“不残忍,长官。”
“这样啊……那就再残忍一点。”
郑翎瑜决定让这些“同胞”跳热情的桑巴,虽然自己根本不懂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