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突然出现了这样激动人心的事件后,好多人上课时间都在窃窃私语,显然对这马上到来的拍摄工作,非常的期待。要知道他们都以为岑慕理一定会参加,可是在报名的时候没有看见岑慕理的名字,这让不少年轻后辈们松了一口气。
岑慕理很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耳边是路漫他告诉自己他的经纪人为他制定了非常详细的安排。岑慕理不断地安慰自己,毕紫蓝她有她的考量。可岑慕理有些害怕,他怕这半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的曝光及热度,大众会渐渐遗忘他。
为此,岑慕理在下课后,找到了毕紫蓝,将自己的担心如实坦白。
“你是说你想在这半年的时间接些工作来稳定你的话题。”
“是的。如果半年后我提升了演技,可被观众遗忘,那么也不会有人来找我拍电影。”岑慕理担心自己也会过气。这让他产生恐慌。
“岑慕理,你是位非常优秀的演员,你曾经好几部剧作都成为经典,之后哪怕有人翻拍,都无法超越你塑造的角色形象。”毕紫蓝让他冷静些,慢慢地替他解释自己为何反其道而行之,不给岑慕理安排工作的原因,“你的演技已经遇到了瓶颈,如果不能想办法突破它,你的巅峰只会是曾经的经典,然后你会真正过气。”
岑慕理没有说话,他自己的演技,他其实清楚。在拍戏的时候,也许导演卡一条喊过,可是岑慕理自己心中越来越不满足,他找不回那种让他满意的那种感觉,而且,毕紫蓝说的是实话,他最近几年再也没有塑造过一个“经典”,虽然奖还是在拿。
“过气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没有能够让你复起的能力。”毕紫蓝平静地凝望着岑慕理,岑慕理的这份焦躁,让她觉得自己高看了这位“高岭之花”,但想想,岑慕理在意他身上的马甲无可厚非,毕竟在没有后盾,这种小心谨慎的做法,没有错。
岑慕理收起脸上的淡笑,他认真地反思自己:“我知道我操之过急了。没有下一次了。”
“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经纪人,你的任何想法都可以与我商量。”毕紫蓝看着岑慕理,“我怎么说也是将shiro推上神坛的人,不然他那臭脾气,秒秒钟翻船。”毕紫蓝想了想,决定稍微踩踩自家老哥,反正他也不知道。
岑慕理没想到毕紫蓝竟然会捧高踩低,只是。
“我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况且shizer你这么背后评论自己的兄长,好么。”
“这种小细节就不要去纠结了。”毕紫蓝毫不在意自己损了损某只,她盯着岑慕理,“只要你不是自作,你想要的位置,我会努力顶上去的。”然后,功成名就之后,毕紫蓝就是一个“传说”,嘿嘿嘿,超额完成任务。毕紫蓝想得可太美了。
岑慕理被毕紫蓝这么认真的表情一时没忍住,轻笑出声,顶着毕紫蓝不解的眼神,岑慕理轻咳几声解释道:“我总觉得,shizer你应该有些中二吧!”有的时候,毕紫蓝这么认真的表情说着这么霸气的宣言,如果换个态度,可能真的就是一个中二少女。
“你不想红的话,直说。”毕紫蓝暗搓搓的嘚瑟被曝光,有些炸毛。
“不,我很想红。”
这天已经没法继续下去,毕紫蓝要与岑慕理单方面的绝交。
“快去上课。结束后,自己回家。”毕紫蓝无话可说,开始赶人。岑慕理无奈的起身,看着还有差不多40分钟休息的时间,只是刚才自己将毕紫蓝给惹毛了,岑慕理自认吃亏。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家公司,刘蕴知看着莫名其妙被换了的经纪人,他看着面前的黄毛丫头,从她的身上,刘蕴知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精英”的气质。
“你就是高层派来的精英经纪人?!”并非刘蕴知不服从安排,只是这个年轻的丫头,他无法信任她。
“如果你想要超越岑慕理,势必需要我的帮助。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毛梦佳。”毛梦佳站在刘蕴知的面前,接受着他的打量。
真的是不爽她的态度,而且还是用这种语气。刘蕴知看着毛梦佳:“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不如岑慕理,你别太放肆了。”刘蕴知极其不喜欢这位嚣张至极的黄毛丫头。而且,好像知道他很多事情一样。
毛梦佳看着精气神不如以前,甚至是气运都已经弱了很多的刘蕴知,毛梦佳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原本气运最强的那个薛焰,竟然变成了岑慕理,而且曾经能够与薛焰相媲美的刘蕴知,现在与岑慕理,差距越来越大。这其中的变故,有很多很多,毛梦佳不知道到底是谁改变了这一切。但原本shizer应该是死亡了的,结果还好好的活着。加上被公司赶出公司,毛梦佳将这一切全部推到毕紫蓝的头上。
“你应该知道,加入了容兰的岑慕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对手。”毛梦佳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谈判的东西,她还真看不出,这个刘蕴知是个痴情男儿,真的是可惜了他那一身气运,“如果公司知道他们好不容易帮你付清了你的负债,而你却用这些钱去养那个女人。”毛梦佳友好的笑着。
“这种事,如果你想去说,那么就去吧。”刘蕴知见毛梦佳那笃定的表情,无所谓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刘蕴知可不会被这个丫头给摆一道的。这个女人千方百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明对方是有求于他,那么这主次必须要先确立好。
刘蕴知和毛梦佳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气氛,真可谓是针锋相对。两个因为利益而结盟的两个人,所以从一开始毛梦佳的急功近利注定了她一无所得的结局。
在毛梦佳与刘蕴知这边纠缠着,毕希荣派去的侦探已经开始调查名单上的人物。为首的就是毛梦佳的母亲,以及--一直监视着的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