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无须漂白38

卜燮文收回视线,望着主动走过来的谢家老大:“谢先生,没想到今晚你兴致不错呢。”卜燮文不会认为这是谢家老大兴起,估摸着是守株待兔吧。只是看到是他们,不知道守到的是兔子呢,还是什么,是惊喜呢,还是惊吓呢。卜燮文倒是心里满满的恶趣味地猜测着。

“谢总。”卜紫蓝微笑着打招呼。

谢家老大笑着点点头,随后想到了什么,扭过头直接抬脚踢了一下一直装透明的谢家老二:“还不叫人。”这糟心的弟弟怎么就没点眼力。

“卜先生、卜小姐。”谢家老二终归还是畏惧自己的哥哥的,对于他当这么多人面踢他,他敢怒不敢言,但是这两大巨头站在他面前,他不敢呢。

“这就是谢家二公子吧,看着倒是比传闻更有一些活力。”卜燮文微笑着打量着这位名声很有“活力”的谢家老二。他看着那位谢家二公子在听见他的声音露出惊恐的表情,就好像是兔子看到老虎,卜燮文觉得这家伙可真的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呢。

“年纪不小,总是乱来,蒙不当卜总的称赞。”谢家长子微笑着回答,随后扫了一眼四周不少人都在那里围观着他们,微笑着看着卜燮文,“我刚好在楼上有个包厢,不如一起?”

“大哥!”谢家老二听见自己哥哥竟然主动提出邀请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场想要拒绝,可是收到谢家老大那冷冰冰的视线,他瞬间蔫了。

卜燮文见状,轻笑一声,随后低头看着卜紫蓝:“如何?”

卜紫蓝点点头:“嗯,我倒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听说谢二公子可是常客,你可是要好好向我介绍介绍都京有趣的玩法呢。”卜紫蓝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友好地向谢二公子微笑着,坐在轮椅上的她,怎么样都会让懂得赏花的谢二公子产生怜惜来。

“呃,其实都京也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法。这怎么说也只是一家酒吧而已,大家来这里就是玩乐喝酒。”谢二公子没想到卜紫蓝会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们四人朝着电梯走去,卜紫蓝看着似乎碍于两位兄长在反而不敢大展身手的谢二公子,心中冷笑不已,这吃软怕硬的家伙,自己因为愚蠢的代价才好了没多久,现在又出来嗨,所以二度犯蠢,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谢二公子很紧张么,你出了很多汗?还会天气热?”卜紫蓝在电梯里看着努力缩在角落里的谢二公子,“好心”地提醒他。卜燮文和谢大公子他们正在交谈,突然听见卜紫蓝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去,某个小可怜谢二忍不住抖了抖。

“不……我……我不紧张!”谢家老二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咬到了舌头,但害怕战胜了疼痛,让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看得卜紫蓝都忍不住想要遮面不忍直视啊!她倒是很好奇,卜燮文这家伙到底是对这小哥儿做了啥,竟然让对方畏惧到如此地步。

卜紫蓝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还是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抬起自己的右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腿,让疼痛盖过笑意。殊不知电梯里是反光可以从不同角度看见里面的人的表情和小动作。自然,谢家长子将卜紫蓝的表情一览无余。

卜燮文对旁边谢家长子的动作,没做反应。

显然双方的兄长都将自己的弟弟妹妹当做了试探石去试探对方的用意。

包厢里也许是多了卜氏兄妹,就连徐家那几个混小子也安安分分,更别说小霸王谢家老二了。而卜紫蓝倒是非常好奇地看着这包厢里。

“我说,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安静的?这哪叫什么玩乐呢!连气氛都没有!”卜紫蓝实在是受不了这几只鹌鹑没骨气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询问,大眼睛满满的不开心,好像是因为她这个外人到来了,所以他们几个小伙伴玩不放手。【本来就是啊!】

“没没没,没有的事。”谢家老二收到自家哥哥的眼神攻击连忙蹦起来,满是殷勤,“我可是有一手不错的调酒功夫,你要不要来试试?”呵呵,谢家老二说完,莫名感觉到来自斜方传过来浓浓的冷意,抬头对上了凉嗖嗖盯着他的卜燮文。

“好啊!”卜紫蓝直接忽略了卜燮文那不悦的表情,她对于那种能够调出很好看鸡尾酒的这种手法很想学习呢!

谢家老二突然觉得自己完蛋了,竟然当着卜燮文的面蛊惑对方喝酒,他也是傻了,没看见卜紫蓝这还是伤残人员么。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绝对不会嘴快说出这样的一个建议。硬着头皮,喊人将东西全部拿上来。

卜紫蓝原以为谢家二公子这只是夸张之词,没想到。看着他那熟练的动作,认真的表情,简直就是另外一个热。卜紫蓝撑着下巴看着谢家老二一杯一杯非常迅速地在她面前调试出很好看的鸡尾酒。

“如何?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活。”放下了东西的谢家二公子又是一逗比。

卜紫蓝点点头:“真的很厉害。想来你是学习了很久吧!我看楼下的调酒师傅都没有你厉害呢!”卜紫蓝忍不住伸手拿起了一杯花花绿绿的鸡尾酒,好奇地看着那颜色渐渐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新的更璀璨的颜色。

“你看看就好了。”卜紫蓝手中的酒被拿走,只见卜燮文挽着袖子,一手拿着她手里刚才的那杯鸡尾酒,抿了一口,“确实是不错呢!这叫什么名字?”

能够让卜燮文都称赞,想来这个谢家二公子在这方面,确实是下了苦功。卜紫蓝看着他,竟然发现他脸上的情绪好像是不好意思。

“那个……没有取名,只是闲暇之时捣鼓的。”谢家二公子傻兮兮的挠头笑着。卜紫蓝看着他,眼中划过什么,其实这样的单纯在世家中出现,是幸运却也是不幸。他的这份单纯前必然有人承担了更多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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