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紫蓝见队长人选就这么被岑慕理谦虚地送出,她看着完全不知道何为客气怎么写的毕希荣,不意外。毕竟自家哥哥生来似乎除了她这个作为妹妹的,还真的没能看到谁能够让他给吃瘪的。对待这家伙,含蓄是绝对走不通的。
既然队长的人选各个队伍都很快已经被安排好了,那么便是最重要的选歌环节,其顺序,则请各位队长上来抽签决定次序。毕希荣搓搓手期待好运气,满脸控制不住期待地走上去。就像个大小孩。
在抽签时,岑慕理这才有机会与毕紫蓝说上话:“shizer小姐希望怎样选择怎样的歌曲呢?”
“你说说看你的想法。”毕紫蓝收回放了毕希荣身上的视线,淡淡扫了眼这个满心不知计算什么的男人。这种笑面虎,是毕紫蓝最不喜欢的一个类型,真当所有人是个傻。
岑慕理似乎受刚才队长的亏,听到毕紫蓝的话,直白了不少:“我觉得舞曲更能够调动的起观众的情绪!shizer小姐意下如何。”岑慕理说话的时候旁边除了路漫之外,坐在最后面的三位奶油小生纷纷点头同意。
毕紫蓝抱胸将视线重新放回在前面六位队长的抽签中,对岑慕理的建议没有给出回答。在她看来,这六位中,岑慕理的跳舞、声乐甚至都还不如路漫这位武打演员,真不知道这岑慕理哪儿来的自我良好感觉。
而岑慕理见毕紫蓝那没有露出反对的表情,心中倒是放下一块石头。只是,那份轻松在看见毕希荣手中的那个“5”后,愣了愣,这种自打脸的感觉,还真的是……酸爽的很。而毕紫蓝并不意外毕希荣那狗-运。
毕希荣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能够难倒自家妹妹,唱歌什么的,就不是难事。
毕大少,你是不是忘记啦这是团体赛,你一个人唱的好并不能赢得团体赛。
毕紫蓝见毕希荣回来,她缓缓地放下手,点点头。接下来所有人一同看向大屏幕,去看简单的mv片段,三支舞曲,三支抒情区。其实每首曲子出来,看着那舞蹈。大部分都是舞蹈大白,呵呵呵。毕紫蓝忍不住有些想笑,这几个舞蹈可都不简单,弄得好了,是炸场,弄得不好了,还真的是笑场。
选歌是评委们的抉择,毕紫蓝作为倒数第二个,对于前面三位评委导师选择舞曲,并不意外。第一位是运气好的薛焰,而他所在的队伍评委导师是姜殊,她选择了显然是最嗨的一支曲目。
轮到毕紫蓝的时候,不出意外,只有两首抒情曲。毕紫蓝认真的听着那首歌的节奏旋律,反倒是舞蹈,不是重点。毕希荣靠在椅子上。
“我觉得那《桃花宴》就不错,那首《诗》不怎么好改。”毕希荣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出来。他后面的五双眼睛都盯着毕紫蓝,不知道毕希荣是否能够决定毕紫蓝的想法。毕竟在最后的两首抒情曲中,诗基本是没有舞蹈,在这样的赛制中,是绝对的不利。
毕紫蓝听见毕希荣的话,转过头看着自家大哥,挑眉:“我倒是挺喜欢那首《诗》的曲子。”
“你是认真的?!”毕希荣坐直了身体,毕紫蓝这可真的让他意外,这首曲子,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可以更改的地方,而且是一首纯声乐的曲子,原唱还是位女歌手,就算是他要翻唱,都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毕紫蓝板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毕希荣。毕希荣无奈地摊摊手:“好吧,我知道你很认真,那么随便你。”
毕紫蓝点点头,她微抬视线,见身后那五位表情有些不帅气的几位,刚才她与毕希荣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好选不选,毕紫蓝竟然就选了一个最没赢率的曲目。
“shizer小姐,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其实不是很会唱歌的。”路漫有些为难的出声。
毕紫蓝对这位壮汉倒是有不小的好感,只是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一个不错的idea,而且想要尝试一次。这不,毕紫蓝只能对不起这位铁汉了。希望他后来能够明白自己的意图。
“路先生的担心,我明白。但是我已经做了决定,你不必太担心。”毕紫蓝难得的,出声向这位路漫解释这么多,后者愣了愣,点点头,没有再继续。
路漫沉默的时候,岑慕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倒是看不出来这个shizer对这个路漫的看法还不错。岑慕理上下打量着路漫,他看不出这个壮汉有哪儿比的上自己,不管从颜值还是名气上,都是路漫远远不可比的。
——身材呀。
在选歌方面,就连老实人路漫都向毕紫蓝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后者依旧“独断独行”,那么同一组的其他人自然不会再有什么自己的小想法,闭嘴吧,没看见最牛的那个,也都安分下来了么。毕紫蓝如愿选择了大家都不愿意选择的《诗》。比起组内其他五人那忧郁的眼神,毕紫蓝心情似不错。
毕希荣见状,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总是喜欢干这种反其道而行的事情。虽说,他也觉得有些蠢蠢欲动。
既然选歌结束后,大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将曲子准备好,一周之后进行现场第一轮的公演。队长毕希荣招呼着其他人赶紧去练习室跟着相关的声乐以及舞蹈老师学习。
“声乐?舞蹈?我还以为是shizer小姐亲自教导!”岑慕理愣了愣,他说出了同一组其他人的心声。
“就你们这种水平,一个一个教得过来嘛!”等来的是毕希荣嫌弃的回答,噎住了岑慕理。在场除了毕希荣是纯正的音乐人出身外,其他人,还真的是在音乐上拿不出什么话语权。
“这是我请的老师们来指导你们,一对一辅导。”毕紫蓝走在前面,徐徐开口,说实在她自己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应付这些人。毕紫蓝并非没眼力,看不出他们对自己的不喜,也就除了那位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