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之第八位1

第一、不能被发现她的身份;第二、她务必参加圣杯之战;第三、参与3次圣杯之战;第四、成为大魔法师。第五、完成相应的附加任务。

时紫蓝静静地站在某个房间里,而她的狡辩则躺着一个名叫芬德·沃尔·森贝伦的男人。而房间唯一的大床上则躺着一个古铜色皮肤的黑色短发散发着狂野霸气的男子,托着下巴平静的看着那个黑发黑眸的年轻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非常强大的魔力,但是这只能作为她的servant才能够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力量。而被召唤出来那么短暂的时间,时紫蓝不曾用过一次魔法。果然是个很神秘似乎要遮掩什么的女人。

“那么,你千里迢迢来这里,耗费那么多精力只是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不急。”时紫蓝看向远处的黑夜,她的双手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时紫蓝低头拿起了那个男人手里握着的那个召唤信物,然后将它随意的抛回男人的身边,额头似乎有什么缓缓地浮现出一个符号,显然是要召唤什么。

“女人,你这可是什么意思?贪心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呢。”斜靠在床上的男子眼神犀利,盯着那个表情平静的女人,他本身正欲拒绝此召唤之时却不知为何,想要见见这个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master,至少,被召唤出来有了3个月,她除了向他源源不断的提供基本的魔力之外,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她也不曾主动开口于他,甚至不知召唤出他,究竟是为何。

时紫蓝闻声,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自己的召唤行动,心中继续默念着什么,而那个男人缓缓地伸出手,张开手掌,对准站在那里的少女,整个房间充满了魔力的碰撞。

“法老王哟~”时紫蓝缓缓地抬起眼,看向凝聚起来的魔法阵的风暴中心,轻轻的叹息着,“当时的你,为何没有拒绝呢。”

床上的那个男子的双眸睁大,随后恼羞成怒朝着时紫蓝发起攻击。然,刚才的停顿已经让他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他的攻击被一把金黄色的枪给拦下,下一刻整个房间墙壁上出现了魔法阵的波动,显然是,整个房间被人早已提前用结界保护起来。

“哦~有意思。”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子不知何时起身,换上了他的铠甲,叉腰看着渐渐被魔法风浪消散后显露出的身影。

“我并不会阻止你伤害你自己的master,但是你要伤害的人同样也是我的master。为此我不能置之不理。”来人冷冰冰的开口,凝望着面前的古铜色皮肤的眼神犀利的servant。

两位servant的气氛可真的是非常糟糕呢,时紫蓝缓缓地放下手,看向后来出现的冷酷的身披金色铠甲红色斗篷手持太阳轮环状的长枪的servant:“我是时紫蓝,是一位魔法师,那么请问,阁下可否告知我姓名呢?”

哗啦,长枪放下的声音,银发男子望着面前一直波澜不惊的少女,她是为非常厉害的魔法师,从她身上传给他的魔力的感觉便可以得知,这种魔力,深不可测,但这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太阳神苏利耶之子,迦尔纳,此次ncer职阶现身于世。”

时紫蓝点点头,随后看向他,缓缓地伸出手:“这次的请求我实属非常无奈,但没有能够看见你更为令我心安而喜悦。”戴着黑色手套的小手与同样用黑色护套保护着的大手相握,时紫蓝借此将自己的计划以及这位迦尔纳要做的事情。

“master你所有的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

“不。”时紫蓝打断了迦尔纳的话,握着他的手来到了窗边,抬起另外一只手,“这次的任务,有三个条件,请你务必要谨记于心,第一、召唤你出来的是我身边的这位芬德·沃尔·森贝伦的男人。第二、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必须要活着。第三、在圣杯之战还未结束前,有人怀疑你我的关系,你大可向我发起攻击,届时还请留下我一条命。”

“master。”迦尔纳低头,看着这位猜不出她在想什么的人。

“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暂时就请与我待在一块吧。”时紫蓝缓缓的松开手。

时紫蓝与迦尔纳一上来就这么信任,反倒是让旁边的法老王不爽了,他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狂妄的女人,以及那个散发着与自己不相上下气息的英灵。

“女人,你这是不信任吾么,竟然就那么随便的信任这个家伙。”虽然他并没有决定要为这个女人办事,但她不不知用什么方式又召唤出一个英灵,却如此的信任他,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时紫蓝转过身,看着这位长相俊美的古埃及法老,从召唤他的时候这位英雄就一直叛逆的很,如今……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但不符合她的冰山人设,呸呸呸,这次任务可没有人设什么的,只是一个人漫长修炼中变得沉默寡言罢了,实际上她还是有很多话想要聊的,她不能确定这位法老王是否会做出什么有害于她的事情,反正就养着吧,他想做什么,随便他。

“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在我看来,master与servant的关系,仅仅是——同盟,任何一方其实都是可以撕破那飘渺的契约。”时紫蓝摇摇头,缓缓地开口。在不久之后,战争即将展开。而她的战斗,同样将会危险的展开。

“master。”迦尔纳低头看向时紫蓝。

“叫我名字吧。”时紫蓝缓缓地闭眼,话音落下的时候,屋子的时钟因为整点而响起。

迦尔纳因为接下来的计划,为此他不能现身,而旁边的那个法老王倒是穿着便装,极其洋气的跟在时紫蓝的身边。时紫蓝因为她那出众的外型以及性别,所以她在外出的时候,身上裹着黑色的斗篷,巨大的帽子遮住她且阴影将她全部笼罩起来。整个人走在街上完全看不出任何魔法师的气息,看来她那低调的斗篷也是一件宝贝啊。

时紫蓝此刻静静地走在复古的充满着欧洲气息的土地上,黑色的长靴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从何处突然响起磕磕绊绊的,并不怎么好听的钢琴声,时紫蓝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缓缓地走过去。一直跟着她的法老王在看见她那背影后,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这倒是第一次,这个女人有了情绪,这倒是很意外呢。是这个声音有什么特殊么,还是……

时紫蓝赶到的时候,只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正坐在一片废墟中,面前是一架废旧的立式钢琴,很多键都坏损了,这演奏非常的糟糕,是由于手指的不灵活,还是钢琴的琴键及音质的缺损有关系呢,也许都有吧。

“锃”声音戛然而止。那个佝偻着身体满头白发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放下手,背对着他们,沙哑而缓慢的开口:“当年的戏言谁都没有当真。世上的魔法师、炼金师、剑者等等数以千计,传闻能够做到不死的除了那特殊的血脉外,根本没有人能够踏上那一步。咳咳咳,你成为了近百年来的唯一一位。”

时紫蓝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淡淡的,好似老人只是在自言自语。

“曾经的你睿智、温柔、强大,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半个世纪后的相遇的你,竟然变成了一个孤傲的强者。”

“你错了。”漫长的沉默后,时紫蓝平静的开口,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并不孤独,也不冷傲,只是漫长的独行,暂时让我忘记了微笑。”时紫蓝看着那位老者的背影,“看来这么些年,你并没有想到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只不过是个迟暮老者,但shizer,你为何要参加这样危险的行动,你难道也产生了什么愿望要寄托于圣杯?不,以我对你的认识,你不是这样的人。”老者突然转过身来,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看向时紫蓝。同时,两位看着并不像一个时代的人的正式碰面。

时紫蓝缓缓地抬起头,也仅仅只能够让老者看见她那下巴光洁的肌肤:“我并非圣人,喜怒哀乐皆有,而更何况愿望。”时紫蓝继续抬起下巴,只是那宽敞的斗篷依旧遮住了她那大半张脸,看不见她所想,“只是我的愿望,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无法实现了。”

“那么……你为何要参加圣杯战争?要知道圣杯选中的魔法师中只有一类……”老人的声音突然被什么给遏制住了一样,是时紫蓝出手了,中级法术,没有感觉到魔法的波动,没有咏唱,此等力量。法老王侧目看向这个女人,她就那么站在距离他半米不到的距离。

“你看到的一直都只是镜中景而已,活在你自己编织的欺骗性的梦中而已。可惜了。”时紫蓝缓缓地叹息,随后伸出手,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金手,抓住了那个毫无察觉的老人,手缓缓握拳。那个老人浑身被金手挤压着,面部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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