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紫蓝站在大桥上,她在赶往这里的途中突然收到了卫宫切嗣的传言,为此她在离开去执行自己的那个任务前,她还可以稍稍欣赏一下其他人的英姿。时紫蓝看着那些非常努力的rider和saber,显然在这无穷无尽的魔物之前,她虽然无所谓caster吉尔·德·雷的做法引起的后果如何,但是怎么说她也是身为此次圣杯之战的参加的英灵,这么袖手旁观看戏,着实有些不地道。夜晚都过了大半,saber和rider露出些许的疲惫之色。时紫蓝缓缓地抬起手,默默言灵着什么。
只能勉强阻止caster魔物的saber和rider突然感觉到经过了一夜之战的疲惫和消耗的魔力奇迹般的恢复了。saber愣了愣,立马猜到是时紫蓝的帮助。虽然此刻,察觉不到她的气息,但是她的相助确实是为她带来了不少的方便。
而正在好奇刚才发生了什么的rider在注意到saber的情况,在半空中驾驶着他的战车,哈哈的大笑起来:“saber,你的master还真的是人品不错呢。这一次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rider的话令saber知道,时紫蓝也为rider恢复了体力。
而漂浮在半空中坐在维摩那上的archer吉尔伽美什视力极好的看见了站在大桥上的那抹纤细的身影,自她的身上缓缓地散发着莹绿色的光芒。再联想起忙碌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流露出疲惫倦怠感的saber和rider来看,想来是这个女人在替他们恢复体力和魔力。不对,吉尔伽美什微眯双眼,他看见了那个女人手中似乎有一个什么透明的球状物体,正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caster的魔力从而通过那个透明球状物转化给rider和saber。
很快,吉尔伽美什看见了那只疯狗控制了一架飞机朝着他冲过来,突然来了兴趣。
……
时紫蓝坐在大桥上,托着下巴看着将那个东西用固有结界给拉进去后,saberncer他们正在岸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而时紫蓝看了看时间,准备起身,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要……
“嘭”突然察觉到近距离的爆炸声,时紫蓝来不及反应过来,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给砸中,生疼地不行,脑袋一片眩晕,整个人被撞倒,整个人后仰,她只能来得及用脚勾住桥栏,左手压住自己旗袍的大腿处,以免走光,而她感觉自己的右手似乎被什么给抓住了。大概过了几秒的晕眩,时紫蓝才缓缓地睁开眼。入目的是闪亮闪亮的金色。时紫蓝微眯了双眼。
“怎么会是你。”时紫蓝睁开眼,竟然发现抓着自己右手的竟然是吉尔伽美什,面露些许的错愕。
吉尔伽美什抬起头,扫过什么,借着她的手臂的力量用巧力落在了她身边的大桥上。而时紫蓝腰上用力,重新坐回了大桥上。她的右手手腕脱臼了。左手非常淡定的复位。结果正准备站起来要离开,突然那只受伤的右手重新被握住。
“松开。”时紫蓝抽了抽,没抽回,微皱眉头看着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低头看着那个女人身前的那个透明球装物体,突然松开了时紫蓝的右手:“哼。”搞得时紫蓝一面懵逼,但她的视线飘过自己的那个转化魔力球的时候,立马猜到了这个家伙刚才抓着自己的手,这是在恢复。但是时间不等人,她必须要立马离开。
“杂种,你这是要做什么无聊的事情了么。”吉尔伽美什叉腰站在一旁看着时紫蓝的动作,冷哼一声。
时紫蓝淡笑:“我怎么说也是saber的临时搭档,可要好好的保护战场之花骑士王saber。”时紫蓝想到什么,扫过他,“怎么说你也是借着我的力量恢复了,利息就不问你要了。”时紫蓝有些担心地看向战场上力量被封住的saber。没有等到吉尔伽美什的回答,朝着某处很快消失了身影。
时紫蓝在一个大厦的顶楼找到ncer现任的供魔者索拉·娜泽莱·索菲亚丽,趁着她还没有缓过神来,按照卫宫切嗣的要求,首先砍掉她那只持有咒令的手,伸出手,以servant的身份,夺去了她所拥有的咒令,而后抬手刺穿她的腹部,准确的捏碎她身为魔法师所凝结而成的魔晶,察觉ncer的气息在迅速接近,她提着这个被她弄晕过去的索拉·娜泽莱·索菲亚丽,抹去现场痕迹,速速离开,然后将她交给早已等待在某个巷子里的久宇舞弥。后者点点头,带着那个索拉速速地消失在这个巷子里,而时紫蓝留下来消除索拉的气息。
完成了任务的时紫蓝,虽然身上没有染上什么气味,但是她还是想要换身衣服,为此她抬脚走进了一家不小的服装店,她倒是难得的有心情试衣服。
这不,时紫蓝难得换上一系淡紫色镶嵌着数不清的碎钻的抹胸鱼尾晚礼服,提着裙摆从里面走出来,耳边传来服务员的惊艳的倒吸声,时紫蓝转身看着墙上的镜子中的自己,只是。她第一眼的看见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的某个非常悠闲的家伙。
“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时紫蓝侧过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店里,不是她没有特地去感应,为此忽视了么。
吉尔伽美什看着难得换上晚礼服倒是越发的有韵味的女人,扫过她那穿着煞风景的拖鞋,微抬下巴:“没想到竟然除了我之外还有同样空闲得无聊的家伙。”
时紫蓝懒得理他,转身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套短款白色抹胸睡裙:“你好,我身上这一套,连着那套睡衣也一并包起来吧。白衬衫和西装裤就不用包了,我直接穿走。”时紫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递给服务员,让她先去算账,而自己则将身上的礼服换下来。重新走出来的时候,立领黑白衬衫系着小巧的领结,收腰细长的西装裤将那双修长的腿型完美的展现出来。服务员捧着相配的酒红色高跟鞋走到时紫蓝面前。
时紫蓝愣了愣,摇摇头:“给我那双黑色的球鞋吧。”
“怎么不穿着离开呢?还是你在顾虑什么?”吉尔伽美什傲娇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是呢,打不过总得跑吧。”时紫蓝抬手接过后来被递过来的白球鞋。
“放心吧,今晚本王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打架了。”吉尔伽美什托着下巴,难得心情不错。
时紫蓝看着那双高跟鞋,眼中似乎划过一抹难得的其他的情绪,那种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后,她依旧选择了那双白球鞋。然后接过那些包好的服饰,拒绝了邮寄送到家的建议,离开了服装店,经过无人之处,她将自己的战利品放入储物空间。而那个金闪闪还跟着她。
“我说,你就不能别跟着我了。”时紫蓝有些无奈,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去看什么好戏吧,本王现在倒是很无聊呢。”吉尔伽美什看着那个女人收敛了气息,显然是知道有什么趣事。
“那就收敛你的气息。”时紫蓝身上浮现出那个斗篷,饶是吉尔伽美什站在她的面前,竟然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她的痕迹。
他们站在某个吊塔上,而archer视力极好的看见了某座建筑物一楼,正在训ncer的master肯尼斯。而时紫蓝披着斗篷,站在他下一个台阶上,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
“切,怎么说也是历史上有名的英雄,就那么任意让杂碎这样践踏,果然是杂种。”吉尔伽美什微眯双眼,淡淡地看着那清晰的一幕,低头,看着那个拿着望远镜的女人,“你不会是让我看这种无聊的把戏的吧。”
时紫蓝觉得跟这个家伙呆在一起,着实心累,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靠在纤细的铁杆上:“突然觉得有些佩服你的master远坂时臣。”他可是天天都要饱受你那阴晴不定的情绪。要是换做她,分分钟要拍飞他。但是现在她还打不过他。
“恩?你说什么?”吉尔伽美什微眯双眼,危险地盯着时紫蓝。
时紫蓝收起望远镜,看着那个方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吉尔伽美什准备离开,却没想到看见了saber和那个人造人突然开车出现。兴趣重新被勾起。直到,看ncer自杀的场景,双目微睁。察觉到什么,低头看见那个女人已经跳下了吊塔。他倒是难得耐心地将剩下的戏剧看完。
时紫蓝一个人静静地徒步回到了暂时的住所。不管经历多少次ncer的死,带给她的震撼怎么都不会少,这样对英灵的污蔑。她回到暂时的老宅的时候,saber和爱丽丝菲尔还没有回来,她直接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地用了一个清洁术清洗自己后躺在床上,闭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而伴随着璃正神父死亡的同时,saber同盟的另外一位servant的身份已经被远坂时臣调查了清楚。却对远坂时臣来说,却是一个极其糟糕的事实。
“没想到竟然是她。唯一的一位大魔法师shizer。”远坂时臣脸上的动摇的极其厉害,这种态度令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倒是有些意外。
“大魔法师?是那个古往今来的那个shizer么。”言峰绮礼愣了愣,低沉地看着远坂时臣,随后有些不解,“但是不管如何,她最多也只能以caster的阶级参加此次的圣杯之战,而且据调查,她必须要依靠saber才能够发挥力量。”
“不,shizer这个人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且不说她拥有登峰至极的魔法之外,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参与过圣杯之战,且拥有master的契约能力,契约了两位servant且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怎么可能,servant怎么可能再契约servant。”言峰绮礼皱着眉头不解的询问出声。
“你忘了圣杯之战的契约芥蒂说到底也是魔法,而没有比她更为出色的魔法师了,更改契约,对于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远坂时臣想到什么,眉头缓缓地皱起,“而且,我刚刚收到消息ncer的master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死后,他未婚妻的那个咒令却无故消失了,我是不是可以猜测,这个咒令极有可能被shizer给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