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山雨欲来风满楼
全市长不再犹豫,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柯瑶诗的号码,问:“你在那里?”
柯瑶诗回答:“我在海角宾馆等你呢,你现在过来吗?”
全市长底层的说:“嗯,你刚和任雨泽谈完,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柯瑶诗急切的问:“谈的怎么样?任市长答应帮我了吗?”
“见面再说吧,电话里说不清。”
“嗯,嗯,你快点来。”柯瑶诗显的有些迫切的样子。
柯瑶诗今天下午早早就来到了这里,她对全市长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这哥项目对柯瑶诗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过去她的房地产公司做的并不是太理想,她需要奋起直追,而现在的广敞园就刚好是一个契机,有了全市长的协助,柯瑶诗是信心满满的。
柯瑶诗过了年已经三十三岁,她在年龄上已不很时尚了,但是,她那妩媚动人的模样和她在性~功能上的奇异,使所有与她有过密切交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般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除了“花蕾”之外,要么在前壁的,要么在后壁的c点,要么在中间三分之一处的h点,柯瑶诗集这几个点于一身,且敏感异常,所以与有经验的男人做~爱,男人一次高~潮,她会有多次高~潮。而且,每当高~潮来临,她那个地方的肌肉收缩特别强,有人称她为吸力巨大的“漩涡”。
产生“漩涡”时,她不仅叫声震天,而且浑身抽搐、扭动,一副欲~死~欲~仙的样子,男人的所谓爱女人,无非一是占有~欲,二是征服~欲。
而表现在床上,“占有~欲”的满足最美妙的就是被“紧紧包围”之后的从容撤退;“征服~欲”的满足莫过于听到、看到女人被自己折腾得如死如仙的声音和神态,所以,生理上的奇特功能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一宝,纵观历史上有许多皇帝之所以对某个嫔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除了其他因素外,这床底之中的差异,也是未被历史揭晓的重要原因之一,当然了,历史那玩意是不会什么都说的。
柯瑶诗尽管面对一大群男人的包围,但她除了婚姻意义上的丈夫之外,现在她只把重点放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全市长了。
在柯瑶诗看来,全市长虽然不够浪漫,年龄稍大了点,但他开朗、幽默,为人简单,而且他的身体素质较好,加上长期服用高级补品的作用,床上能力并不输于年轻人,他对自己也是万般依恋的,因为实在很难找到像自己这样特殊的人物。
关键的问题是,他还是市长,这对自己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自己需要在新屏市有一个稳定,牢靠的后台靠山,那就非他莫属了。
全市长在走进海角宾馆的十六幢306房间时,柯瑶诗已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全市长俯身抱着柯瑶诗,在她的脸上、身上轻柔地吻了一阵,柯瑶诗也娇嗔地表扬道:“今天表现很好,身上没有酒味和烟味”。
全市长在这一点上很讲究,只要有时间,他总会冲个澡,刷个牙,嚼上一颗口香糖,喷上几滴法国香水,这不仅可以去掉残留的烟酒味,还能刺激性~欲。
柯瑶诗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浴衣,雪白的肌肤和特别的半掩半露,~魄。她把房间的灯光调得若明若暗,使光充满了暧~昧和神秘。
全市长的下~身已经起了反映,他赶紧的上了床,躺了下来,挑~逗的说:“瑶诗,你看我这样躺着像一个什么字?”
柯瑶诗假装天真地一歪脑袋说:“‘太字’呗。”
全市长哈哈笑道:“小看人了吧,应该是个‘木’字”。
柯瑶诗脱掉浴衣,一丝不挂,展开双臂,长发横陈,娇滴滴地说:“我这样躺着,你看像个什么字?”
全市长看着黑色瀑布下迷人而灵动的曲线,沉醉道:“‘天’字吧?天生你材尽我用嘛”。
柯瑶诗咯笑道:“你也小看人了,应该是个‘吞’字。”
全市长翻身压了上去,说:“不是‘吞’字,而是‘蚕’字,我一进入,你这个‘吞’不就变成了‘蚕’吗?”
柯瑶诗就嘻嘻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月光还是穿透了窗帘泄了进来,柯瑶诗缠绕着全市长的脖子和他躺在床上,这个姿势是她喜爱的,她没有问项目的事情,这也是柯瑶诗的高明之处,虽然此刻她对项目的事情很关心,但她更知道,只要喂饱了全市长,他什么都会自己说的。
柯瑶诗就絮絮叨叨的和全市长绵绵不断的说起了情话,全市长还是喜欢把她的面孔挨到自己的眼睛最近,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她,等他看够了,他就会用唇轻轻地触动一下她的唇,她也会用她那性感的唇同样回应全市长,这时候,唇与唇之间的闪避与探询,会有爱意的传递,像是在祛祛的呼唤,又像是在破译某个破译了多年仍然是无底的谜。
终于,两人互相拥在了一起,用嘴吸~吮着、轻咬着、让口腔里的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胧的光影里荡漾开来,全市长开始抚摩她,从面颊一直到她的腰部,用指尖、掌心、手背,变幻着手势,转化着角度,全神贯注地披阅着、领会着,全身心地沉浸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谈之中,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留下了她身体的颤跳,只听到她的娇吟和喘息,时起时伏,时急时缓,像抖动在水面上的音乐。
啊,全市长心满意得的想,原来自己的手会弹琴,原来她的身体会唱歌,他惊喜了,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她,她就躺在那儿,遍体流溢着一种光,脸上布满了云霞,不知有了多长的时间,全市长突然发现她的身体就如同一朵花蕾般正在向自己绽放。
哦,是的,生命就在这个瞬间开放了,全市长几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欲~望,只是想抚摩她、感受她,只是想看到从她心里流露出的幸福,只是心甘情愿地被这一片光华所笼罩。
柯瑶诗说:“我想要掉进去,整个儿掉进了你的身体里面去。”
她用力搂紧了他,亲吻他,她纤长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身上游动、滑行,全市长领行着,呼应着,任她的滑行抚摩像湿润的泉流漫过嶙峋的山石,任她的涌流到每一根指尖又穿透自己的肌肤,他没有再说话,也不需要再说话,只是兴奋地抱住她、呼吸她,忘情地挤捏她、团揉~她,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当感觉的触角打磨得如此敏锐,撞击也就等于献祭。
于是,全市长急切地找到了柯瑶诗的,这时,他惊奇地发觉,原本柯瑶诗粉红的小乳~头现在竟然已经如此的坚~硬,高耸在那里,而颜色也变成紫黑了。
她似乎等待不及了,她的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她就像一条蛇似地紧紧地缠绕着全市长,他已经感觉到她罕见的力量。她用手引导全市长去了她的身体圣地,全市长即刻就感受到了一种阻力,随着她轻声的尖呼,全市长快速地突破了她的那层阻力,然后就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柔滑的圣地热烈地欢迎了他,他不顾一切地用起劲来。
激~情的风暴席卷了他们,那聚为一体的欢乐之流,已在颤栗中汹涌而来了。。。。。。
她一手勾住全市长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身子继续钻动着去寻找他的利器。猛然地,她在喘息,在拼命遏制自己的过度亢奋,而她的这种亢奋也感染了全市长,让他感觉到自己在她的身体里面膨胀、不住地膨胀,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充满了她的身体。
柯瑶诗在喘息和起伏中开始释放她“漩涡”的神秘能量……。
随着抽~送的加剧,全市长和柯瑶诗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在下边不停的将雪白饱满的向全市长的下~身迎凑,秘道仿佛没吃饱似的牢牢的夹着型尚。在型尚的**下,一汩汩白沫似的湿水顺着她的沟流到了床上,一缕熟悉的体味随着湿水的增多,渐渐的浓郁起来,柯瑶诗则是嘴里恩恩啊啊不停的低叫着,她大概也已经闻到了那股气味,红着脸闭上眼睛任全市长所为。
“瑶诗,抱紧我,我要~射~了啊。”全市长急促的说着,只觉得小~和尚的麻痒一阵紧过一阵,他知道再抽上个几下就要的。
“射……射到里面啊……”柯瑶诗连忙环抱着他的身子,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丰~满的乳~房紧贴着全市长的胸膛,因为兴奋而竖立的粉红色乳~头不断的和全市长的胸膛摩擦着,从胸前传来了酥麻的感觉和小~和尚麻痒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冲击着大脑最后的防线。
“射~到什么里面啊……”全市长喘息的问。
“射……射到洞的……”柯瑶诗顿了顿,娟秀的脸庞涨得通红,终于下定决心般的呻~吟着道:“射到我的秘道……里……快点**啊……啊……”说完她两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身子,和他一起剧烈的运动。
全市长只觉得柯瑶诗的指尖已经深深陷进他的皮肤,耳旁又听到成熟美妇如此忘情的呻~吟,在痛感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即使铁汉也要化成汁水了,更何况全市长这个凡夫俗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用力、再用力,拼命的将小~和尚在柯瑶诗的秘道内**。
“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毫无征兆的,柯瑶诗从剧烈的运动中猛的停了下来,将全市长抱得死紧,死紧。
伴随着她最后一声悠长的呻~吟,全市长清晰的感到她的秘道猛烈的收缩了几下,小~和尚被箍得紧紧的。
在柯瑶诗秘道的紧缩下,一股强烈的快~~感终于如决堤般的洪水冲破全市长大脑的防线。只感到小~和尚根部一阵抽~搐,火热的精~~液在猛烈的**了几下后毫无保留的射出去了。
全市长伏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身心得到释放的感觉涌遍全身。
“这下你舒服了?”柯瑶诗闭着眼睛道,仿佛体味着快~~感的余韵。脸还是红红的,雪白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
“你不也是一样舒服的。”他趴在她的身上反问道。感觉小~和尚已经萎缩了下来,正在被秘道慢慢的挤出来。
全市长坐了起来,点上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就在欣赏着柯瑶诗那裸~露的身体。
“光知道傻傻的看着人家,也不知道拉人家一把。”柯瑶诗躺在床上含笑带嗔的看着他。
见到柯瑶诗发话了,全市长连忙伸出手去把她拉了起来,两人都靠在了床靠上。
此时柯瑶诗脸上的红晕未完全褪,眼睛看上去水润润的,再加上那娇慵的睡姿,活脱脱的一幅贵妃美人图。说实话,虽然柯瑶诗今年已经三十几岁了,可由于保养得好的关系,肌肤还是很光滑的,看上去还是很年轻的。
柯瑶诗依偎在全市长的身上,问:“今天谈的怎么样,任市长怎么说的?”这个时候她才谈起了心中最为关切的问题。
全市长抽了一口烟,转过头把烟喷在了另一边,说:“恐怕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招标组里,还有市委的几个人员,所以任雨泽也说了,只有在条件相当的情况下,才能让你中标。”
柯瑶诗心中是有点失望的,但这种项目她也是理解,盯的人多,难度肯定很大,但现在的问题是到底任雨泽定下的补偿款价格是多少,没有这个数字,自己就无法把盘子算准确。
她说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全市长就把任雨泽给他汇报的情况,一股脑的给柯瑶诗说了,包括任雨泽心中的底线,还有准备给拽拆迁的补偿价格全部说了。
柯瑶诗就开始在心中默默的算计起来,过去她公司也对整个花园广场的大盘子有过一个预算的,只是那时候都是按照过去政府的补偿标准在计算的,现在任雨泽的标准要比上次标准搞一点,加上这个数字,柯瑶诗要不了多久就推算出了最后的广场整个盘子。
她说:“市长,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目前的告诉你吧,按现在的情况看,这个项目在政府不补助,我们也不给政府上交利润的基础上,做下来能挣两千多将近三千万,所以我的底线只能在互相不补钱的原则上,任市长想要的那个在给政府千儿八百万的想法,我是肯定不能答应的。”
全市长点点头说:“我理解,做生意肯定是为了挣钱,但问题是万一其他公司答应了任雨泽这个条件呢?”
柯瑶诗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的事情了,只要有人同意任市长的这个想法,准备给政府倒找钱,你就应该想办法把他踢出局,留下一些条件对我们有利的公司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证中标。”
全市长思考了一下,说:“这倒是个方法,在招标组里,有几个人还是能听我的指挥的,我会给他们做点工作,让他们把条件优惠的公司都找借口帮你踢出去。”
柯瑶诗眼中就露出了微笑,她一下把头埋在了全市长宽厚的怀里,用舌头舔起了全市长那根本就没有一点奶~水的乳~头了.。
任雨泽在这个夜晚也是没有休息好,他已经看穿了全市长的心思,所以在考虑了一夜之后,任雨泽还是决定事不宜迟,自己要加快一点速度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第二天一早,任雨泽就召集了所有项目组的人在一起开了一个会,会上任雨泽就谈了自己的想法,说希望尽快的让前来竞标的公司拿出一个初步报价来,供大家筛选。
市委的那个金副秘书长就问任雨泽:“任市长,那么至少我们要把给拆迁户的补偿价格确定下来吧?没有这个价格,那些公司做不出预算的。”
任雨泽就点头说:“这个问题我也自己算了一下,拆迁款是肯定要给他们说清。”
任雨泽就把每平米补偿多钱,要求房地产商一次给补偿到位,不能拖欠房款的一些细节都一一的说清楚了。
对任雨泽提出的这个价格,所有在会的人员都有点惊讶,这个补偿的价格比起上次政府给拆迁户的价格要高出了许多,他们有点不太理解,为什么政府不能把这个钱装到自己的兜里。
任雨泽就解释说:“我们拆迁已经给拽们带来了麻烦,如果我们还要在他们头上挣钱,我想我们就不是政府了,我们变成了商人。”
当然了,在这个会议上,任雨泽作为最高领导,谁也不好和他争辩,他们只能执行,不过每个人的心中还是对任雨泽有点不大理解的,任雨泽完全可以多为政府搞点钱出来,把这个作为自己的政绩多好,为什么要为一些底层的,不相关的老百姓去使劲呢?
因为那些商户本来已经是同意了政府上次的这个价格,只是上次没有一次付清而已,任雨泽完全可以沿用上次的价格。
是的,作为普通的公仆,他们又有谁能真真的理解任雨泽呢?在很多的时候,连任雨泽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异类,他和这些人有很多格格不入的地方。
会议开完后,用不到半天的时间,各家的公司都知道了具体的数据了,在他们获得这个数据之后,家家都紧张的盘算起来。
而任雨泽呢?也开始有重点的约谈了一些公司,特别是张老板的公司,任雨泽也刻意的联系了一下,和他们交了个底,希望他们能配合政府的思路,完成这个双赢的项目。
在和张老板以及其他几个老板的一席长谈后,任雨泽用自己的真诚,用自己的实事求是的推算,逻辑分明,论据精确的思维,说服着张老板等人,希望他们能在报价中考虑到政府的利益,给出一个合理的预算。
同时,任雨泽也明确的告诉了他们,已经有公司在上面开始活动了,假如他们不能拿出最大的优惠政策,那么在同等条件下,恐怕最终连自己都无法帮上这个忙。
这样的压力对包括张老板在内的几家公司还是有影响的,他们很明确新屏市的情况,也或者可以说是整个中国的生意情况,他们相信任雨泽说的是真的,除非他们能够给出一个让对方无法达到的优厚条件,否则,事情真的会很麻烦。
于是,在第一轮的报价中,就有三,两个公司报出了任雨泽想要的价格,张老板和另外两家都答应在广场项目中,不仅不问政府要补偿,而且还会交给政府一千万到八百万不等的一个土地转让金来。
任雨泽是很满意的,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自然感到了欣慰,自己为新屏市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然而,任雨泽这样的高兴似乎有点早了,在他还没有让高兴消失之前,一个让任雨泽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家达到自己要求报出了理想价格的公司,却莫名其妙的在各种理由下被淘汰出局了,任雨泽起初是不知道的,因为他管的是大方向,对于细节的验资,评估,分析和筛选,他当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了,在招标组里还有十来个人在做那些工作,如果任雨泽一个人把这些工作都做完了,那还要那些人干什么?
等张老板一脸苦笑的出现在任雨泽的办公室的时候,任雨泽才发现问题的所在了,张老板说:“任市长,这次你可是害了我们啊,你有没有发现,凡是我们给出优惠条件的几家,都被淘汰了,这也验证了你说的那话,有的人能量真的很大啊。”
任雨泽很惊讶的问:“他们的淘汰你们的依据是什么?”
张老板哭笑不得的说:“那就太多了,什么资金问题,怎么资质问题,包括一些莫须有的担忧都算在了里面,说我们报价这样低,很有可能会在工程质量上无法保证等等,这实在是让我不服气啊。”
任雨泽已经很明白了,全市长比自己想的还要精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也算是给全市长帮了一个忙,让这几家公司一下就暴露了最终的底线,但问题是全市长你不应该这样做的,你破坏了游戏的规则,你在游戏中不当的使用了你的权利杠杆,让本来公平的事情变得污浊起来。
任雨泽就当着张老板的面给招标组的几个人都去了电话,但效果并不理想,他们振振有词的说出了很多自己的理论,问的任雨泽障目结舌,毕竟,任雨泽并不是建筑专业,对一些评定商家的标准也不很熟悉,但任雨泽心里是认定了一点,这个筛选里面肯定有问题。
自己当初就是为了防止作弊才专门请示了冀良青书记和全市长两人,设立了这个招标小组,现在看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措施,都难以抑制中国人善于专营和歪曲的恶习。
任雨泽声色俱厉的斥责了几个人,警告他们,要是不能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情,自己只能也用手中的权利,对他们进行撤换了。
这只不过是任雨泽的一种恐吓而已,实际上,任雨泽并没有权利来执行这些行动的,他必须给全市长做出请示,但这个请示任雨泽也知道会毫无意义的,因为在这几个人的身后,本来就应该是全市长。
张老板叹口气说:“我让任市长你为难了,不过说真的,我看好这个项目,除了能挣到一些钱之外,我更希望通过这个标志性项目来提升一下公司的品牌效应,要说挣钱啊,这个项目实在已经挣不到多少了。”
任雨泽点头说:“我理解你的想法。”
任雨泽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任雨泽说声:“对不起。”就接上了电话。
电话是全市长打来的,他的态度还是很好,说:“雨泽啊,刚才我听招标组的人反映啊,说你很生气,在大发雷霆啊,哈哈哈,我来劝劝你。”
任雨泽心中是对全市长有点不满的,这件事情没有你全市长的参与,根本就不会变得如此复杂,任雨泽就淡淡的说:“全市长的消息很快啊,我是发了通脾气,他们太不像话了,对这样一个严肃的工作,他们太过草率了。”
全市长就在那面轻描淡写的说:“雨泽啊,你这个人啊,做什么都太过认真,也太过固执的,有的事情要把心态放平常一点,嗯,这样吧,要是你真看不惯他们,招标这一块我就帮你分担一点吧,我可不希望把你累垮了,过些天你爱人就来了,人家还埋怨我们不顾你死活呢,哈哈哈。”
全市长的笑声很爽朗,但听在任雨泽的耳朵里却很刺耳,只有任雨泽才能体会到,在全市长的笑声背后,却是一种对自己展示强权威胁的暗示,他在警示自己,他随时都可以剥夺自己的权利,自己在如此执迷不悟,他就能让自己无法插手招标工作。
任雨泽心情郁闷的放下了电话,全市长这赤~裸~裸的表现,已经让任雨泽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和难以确定性,自己该怎么办呢?做无效的抗争?还是俯首帖耳的按照全市长划出的线路匍匐前进呢?
任雨泽陷入了一种空落落的伤感中。
张老板听着任雨泽和全市长的电话,也看出了任雨泽的心灰意冷,张老板甚至有点怜悯起任雨泽了,这个人实在是不适合现在的官场,他太正直,太认真,太有良知,所以他也就有了太多的烦恼和失意,但这样的人也是现在这个社会最缺的领导,要是再多一些他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啊。
张老板就不想在给任雨泽增加什么麻烦了,他咬咬牙,准备退出这个竞争。
“任市长,我认识你很高兴,有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让事情按照我们自己的思维发展的,我理解你的为难和无奈,我决定了,放弃这次投标。”
任雨泽抬头黯然的看着张老板,是啊,很多事情自己是无能为力的,自己只是一个副市长,一个排名靠后的副市长,自己不是神,就算是神又能怎么样呢?神也斗不过权利,当年的武则天女皇不是让神仙都在冬天里百花齐放吗?看来啊,任何时代,任何国家,权利才是永恒的。
任雨泽什么都没说了,他已经无话可说,他默默的送走了张老板,感到自己真的很失败。
好在,这样的情绪没有延长太久,第二天是周末,最近江可蕊的节目已经到了剪切,整理的后期阶段了,她也就稍微的闲了下来,想抽时间来新屏市看看房子,也看看任雨泽,任雨泽接到了江可蕊的电话,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心情好转了不少,作为一条狼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羊。
那是不是一条色狼最大的愿望是看到一条母羊呢?呀,好像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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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面后,任雨泽调笑的说:“呀,这是那里来的明星啊,好漂亮啊。”
江可蕊瞪了任雨泽一眼,但心里还是美美的,说:“是不是感觉找个明星很满足?”
任雨泽就咧开嘴笑笑说:“那当然了,不过啊老婆,以后你可就做不成明星梦了,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学着当领导吧。”
江可蕊不屑的说:“这还用学啊,我有祖传的秘方呢。”
两人笑笑,任雨泽就上了江可蕊的车:“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
“路上吃了一点,现在不饿,下午吃吧。”
“那我们就先去看看房子的装修,你也提出一点宝贵的意见。”
“我提什么啊,随便看看。”江可蕊就发动了汽车,两人到了市委家属院。
那个装修公司的人今天也没有休息,估计是王稼祥给他们的工期很紧张,任雨泽和江可蕊进去一看,人家上了十一,二个工人呢,房子装修也大概的有了一点模样了,任雨泽陪着江可蕊到处转着看了一圈。
进了门江可蕊才感觉到里面的宽敞,任雨泽就给介绍着房间的情况,一进门是客厅,这左边呢,是餐厅、厨房、卫生间,还可以安排一个十二平米的客房。这右边呢,有一个书房,一个带卫生间的睡房。睡房准备开一个大落地窗。
江可蕊就说:“考虑到你的情况,以后给你留了个书房,当然,不准你成天回家办公,只是我不高兴的时候,让你在那里过夜。”
任雨泽摇着头,连连说江可蕊太狠了。
他们往里走,大概到了冲凉房的位置,任雨泽说:“在这里封一个磨沙玻璃的墻,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安排一个可以两个人同时洗澡的大浴缸。不知道有没那么大的。”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着,小声说:“考虑你这人太色,所以,最好在这四面的墙都安镜子,这样,你就什么都可以看到了。”
任雨泽连说:“好啊,好啊”
心里当然高兴,一边听,一边想像着,想像两个人躺在一个大浴缸里,想像着前后左右上的镜子折射着,心里不禁一热,便有了感觉,就把江可蕊抱了一下,他的手放在江可蕊的上,滑进她的裙子里,直接触摸到她滑腻的大腿,那冲动就更强烈,就想拨开她那窄小得不能再窄小的了。
江可蕊吓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你别乱来!外面有工人呢。”
她把手伸下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往外面拉。
任雨泽忙说:“我没有乱来,我只想摸摸。”
江可蕊说:“我还不知道你啊,摸着摸着,你就要来真的了,你是得寸进尺的一个人。”
任雨泽很正经的说:“不会的。”
江可蕊说:“你还少呀?”
任雨泽自己的小名自己也知道,就摸摸鼻子笑笑不说话了。
江可蕊实际上也不是一个喜欢挑剔的人,就是在卧室说了一个小的问题,其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任雨泽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包好烟,现在给工人们发了一圈,又扔下了剩的一包烟,说了些感谢的客套话,两人就离开了。
任雨泽的心里早就跟狼抓里一样,天也热了起来,江可蕊穿的也不厚,身上的肉香就不断的飘溢着,这香气芬芳,闻着很舒服,任雨泽那还有什么闲情雅致看那个破房子呢?
回到了任雨泽住的竹林宾馆房间里, 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就用娴熟的动作展开了接吻、抚~摸……任雨泽扳正她的身体,慢慢脱去她的衣服,她的身体在任雨泽的抚~摸下慢慢的变软,开始散发出百合般的清香。
在任雨泽接下来的进攻中,她更是清香四溢,她开始呻~吟,然后紧紧地抱紧任雨泽,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疯狂的喘息与抖动。
对他们两人来说,其实,这才是最高形式的交流,这种交流他们彼此才能获得最高的乐趣。
但任雨泽的冲击太过激烈了,江可蕊不得不说:“你慢点啊,你把我弄伤了,你把我弄痛了。”
任雨泽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痛呢?习惯以后就会好了。”
江可蕊说:“你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去死吧。”
任雨泽说:“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死之前我还有个建议,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江可蕊就笑着开始抱住任雨泽,说:“你真无赖,你真无耻,你真混蛋……”
骂完他之后,她又问:“你是不是会每天想我?你说实话。”
“当然了,每天要想好几次呢。”
她说:“那好吧,看在你想我的面子上,我在陪你来一次。”
任雨泽就真的又来精神了,江可蕊的身材美得简直让人窒息,任雨泽喜欢有着那样一副身材的女人,疯狂而盲目的喜欢。
除去身材之外,江可蕊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五官搭配得很合谐,从什么角度看都极具气质,这是一种高贵的气质。而且,她还有一具能提起男人情绪的身体,足以吸引任雨泽最大的热情,当然,以上这些好感来得没有任何理由,它所凭借的只是任雨泽自己的感觉。
江可蕊的眼睛很深,任雨泽总说她的眼睛象海。每到这时候,她就会说:“如果我是海,你就是海里的船,无论怎么样也逃不出我的怀抱,哪怕你是一艘航母。”
在江可蕊笑的时候,她的样子最纯粹,灿烂得就象个儿童,任雨泽喜欢这种笑容。
后来他们累了,江可蕊就问他:“你喜欢这儿吗?喜欢这个小城市吗?”
任雨泽说:“还成,这城市挺不错的,有山有水,你还想要什么?”
江可蕊叹口气说:“可我不喜欢,待在这儿老有陌生的感觉,老感觉你是主人我是客人似的,不习惯。”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你这算什么理论?”
“我就是不喜欢,老觉得这是你的地盘,我在你的地盘老是觉得受欺负,还没处说理去,怎么感觉怎么都是你的理。”
“受欺负?有没有搞错?我这么爱护你,而且又知道五讲四美尊老爱幼,咱们还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江可蕊还是有点撒娇的说:“我就是不喜欢这儿,再过二十年,等咱们都老了之后,我就离开这座城市,回北京去,你也要一起。”
“到北京?那我不就成了客人吗?”
“你到底去不去?”
任雨泽马上转舵:“去,为什么不去,我这人的优点就是走到哪儿都不拿自己当外人,跟谁都不客气。”
“你甭觉得委屈,去了你就会喜欢上那里。”
“知道,我明白,那地方楼高,人多,官大。”
“切,不懂装懂。就这么定了,二十年后,一定过去。”
“就这么定了,二十年后到北京,不见不散。”任雨泽在说这些的时候心中也暗暗的好笑,真的需要20年的时间吗?
等他们离开了床的时候,已经快到晚饭的时间了,两人就没有出去,就在竹林宾馆的餐厅要了几个菜,两人也没有喝酒,因为任雨泽告诉江可蕊,一会到外面转转,也可以理解,老在房子里待着,除了搞那霉活路,还能做点什么事情呢。
一条横桌,中间摆放着饭菜,任雨泽和江可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任雨泽双眼含笑举起一杯饮料,朝江可蕊晃了晃,江可蕊犹自红了脸,忙也举起自己的杯子,两人隔空传情,共同饮下了这杯酒。
江可蕊双脸潮红,还没有从刚刚的回过神来,奇怪,刚刚怎么那般的投入,好像不是平常的自己一样,虽然有些不好意思,那感觉却也是真好,想到这里,脸色更是一红,偷偷的看看任雨泽,他也正在端详着自己,这样一来,脸又是一红。
任雨泽似乎看破了江可蕊的心事,突然仰面哈哈大笑,江可蕊更加窘迫了,随手抓起任雨泽放在桌上的香烟扔了过去,任雨泽一把接住了,江可蕊仍就是嗔道:“笑什么呢,好好吃你的饭吧。”
任雨泽凑过脸来,小声的说道:“今天舒服吗?”
江可蕊羞得踢了他一脚:“我叫你乱说,我叫你乱说……”然后装作生气了一样,转到一边赌气不吃饭了。
任雨泽走过去,蹲在江可蕊的旁边,又是摸摸脸又是赔礼的说:“哎呦,宝贝,我们不生气哈,不过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哦。”
江可蕊侧过脸来,问什么事。
任雨泽一脸坏笑:“我想知道,你刚刚怎么会那么兴奋,弄的我也好激动啊。”
江可蕊打了任雨泽一个粉拳,娇羞着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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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