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让他这样跪着,你不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吗?”
马菲菲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因为这就是他的性格,以前的时候虽然嚣张跋扈,但是从来都没有欺负弱小,因为他知道有些人是根本欺负不得的。
但是她一直都对这个世界还有善意,无论别人做了什么肮脏的事情,在他看来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有些心里不耻,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人不得不那么做,是有各种各样不得以的苦衷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原因之一。
马平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女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楚天河突然之间抬起了头,他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脑子抽了,在这个时候开口要知道现在可是惹火烧身的时候。
马平明明已经来了,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马菲菲他们家族的族长。
可是这个当家人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有一些无奈,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一些苦涩,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马菲菲这个时候,如同一只高傲的公鸡,在这个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楚天河没有丝毫的畏惧,仿佛真的只是为了仗义直言。
“你凭什么这么做?每一个人都是有尊严的,你这样做只会让人觉得好低级,如果你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跟他决斗,大不了一拳撂翻在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尊严的丢失。”
马菲菲早就想说这句话了,从赵长青一言不发的出现跪在楚天河的面前的时候,他就想做这些话了。
可是看到父亲来到之后,不由自主的就向父亲求助,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总想让父亲帮一些忙。
“那又如何?我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可是他愿意站起来跟我光明正大的节奏嘛,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的简单吗?其实并不是的。小丫头你还还小,等你稍微长大了一点之后,等你了解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楚天河有些无奈,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胡搅蛮缠了,如果放在之前的话,他根本不会在意。可是现在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还是不想节外生枝。
“马菲菲,大人做事你还是不要再插嘴了,而且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如果我们没有做出那个决定的话,说不定现在还能成为朋友。可是可惜了。”
马平在心里其实早就已经认命了,尤其在看到赵长青现在这个样子之后,他也能猜测得到未来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也能猜测得到,说不定到时候跟眼前的赵长青是一样的,就算跪在地上,对方也是不理不睬。
马菲菲有些惊讶地看着父亲,因为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放在之前的话,他会觉得父亲一直都是一个随和的人。
可是现在竟然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如果放在之前的话,他根本不相信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温良恭谦。
这是父亲的代名词,而且父亲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以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可是现在竟然能如此的冷漠,尤其在看到眼前的这种情况之后,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
这里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从刚开始的时候,父亲就一直坐在旁边看戏,仿佛是一个旁观者,但是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尴尬。
这些东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他也想试探一下父亲到底隐瞒了什么样的真相。可是现在才发现,父亲隐瞒的好像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只是做了一些自己理所应当的事情,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现在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问题的话,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按照楚天和刚开始的决定的话,那么这两个家族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毕竟这两个家族在背后做了很多的小动作,这本来就已经让他心里有一些不舒服了。
可是看到她们母女俩现在的表现之后,心里有了一些恻隐之心,项目这样的家族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如果没有被人利用,我没有被人威胁的话,说不定会做出不一样的决定。
“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在啊早就已经明白了我们的结局到底是什么,要么就顺顺利利的发展,要么就从此在世界上消失,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再上一个阶层。
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您。
虽然您的身份十分的尊贵,但是我们也没有必要跪着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来结束它,只是为了自己的父亲来做出这样的选择。”
马平当然早就已经看明白了,赵长青为什么会跪在地上,当然也知道赵长青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只不过外面的时候必须要表现的张牙舞爪。
因为每个人都需要受到保护,当别人无法保护的时候,尽量让自己变得狰狞。
“如果你的女儿没有来的话,说不定我会按照之前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一直都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既然你的女儿来了,而且说出了那样的一句话之后,我改变了主意。”
楚天河完全把这家族的生死攸关的关头当做了一场游戏,因为他们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
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选择,这种选择很有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也很有可能会彻底让别人放飞自我。
如果坚守不住自己的底线,那么在未来的时候,很有可能会越走越远,甚至走上了一条歧途。
马平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完全不知道楚天河到底想的是什么,按照这个男人之前的做法的话,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我们有活下去的资格,是吧?您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刚刚没有听太清楚,能不能麻烦您解释一遍?”
马平有些喜出望外,能好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他们本来的意愿,只是无意之间就参与了进来,实在是没有了办法。
“是的,你们确实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