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看着这些花骨朵,一脸的心疼。
“这些啊,都是从我们院里一位大爷那里薅的。也没啥用,你不提我都忘了。”
看着这些蔫了吧唧的花骨朵,何雨柱说道:“待会儿我就拿去扔了。”
“扔了干啥啊,你不要给我。”刘岚一把从何雨柱的手中将这些花骨朵抢了过来。
“你还喜欢这玩意儿啊?”何雨柱看着刘岚有些疑惑,他可没看出来刘岚还会喜欢这些。
“倒也不是喜欢。”刘岚回答,“就是感觉它们不该就这样被扔掉。”
“行,你想要就给你吧。”何雨柱倒是无所谓。
刘岚拿去也挺好,省得他又拿着被人看见了,被问着尴尬。
于是刘岚将花骨朵欢欢喜喜地拿走后,还在厨房里找了一个空的酱油瓶给插了起来。
等把手里的活儿都安排好后,何雨柱就去找李主任请了个假。
明天可是大事儿,他必须得请假才行,迟则生变,何雨柱可不希望这中途再发生什么变故。
好在李主任现在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也没多想就同意了他的请假。
若是以往的傻柱要想请假,怕是有些难。
现在的他想要弄到三转一响实在是有些困难,所以也只能先把“四个一工程”给凑齐,这才是属于这个年代的硬性指标。
东西买好后,他又去王府井的四联理发店理了个发,看上去人精神了许多。
回到家后,他把这些年攒下来的钱都理了理,大概差不多三百来块,全部揣身上了。
看着这笔“巨款”,何雨柱是真想不通剧里的傻柱最后怎么能让自已落到那种田地。
......
此时三大爷也下班回到了家里,他一眼就看到自已精心打理的月季花被人给薅秃了。
“杨瑞华!杨瑞华!”三大爷又心疼又无措地在大门大声喊着,听起来颇有些撕心裂肺。
“干啥啊,叫成这样子,鬼哭狼嚎地。”三大妈赶紧小跑着出门,一脸不解地看着三大爷。
“你看,我这花儿,都被人给薅秃了!”三大爷痛心疾首地说道:“你整天都在家里,看到是谁干的没?”
“看到啦。”三大妈有些得意地点点头。
“是谁?竟然把我的花弄成这样,我可得去好好找他说道说道。”三大爷心中已经开始了各种算计。
“傻......”三大妈这傻柱都到嘴边了,忽然想起了早上何雨柱说的话,于是又改了口。
“是何雨柱......”
还不等三大妈说完,三大爷拔腿就往中院走,压根就没注意到三大妈对何雨柱的称呼变了。
“竟然是傻柱,我找他去!”
“哎呀,老阎你别慌!他给钱了!”三大妈一句话就成功地让三大爷停住了脚步。
“他给了多少钱?”三大爷瞬间转身凑近三大妈跟前,小声地问。
“三毛钱!”三大妈比了个三。
“就三毛钱,你就把我花全给卖了?”三大爷瞬间提高了音量。
“那不然呢?”三大妈疑惑地看着三大爷,“你那花拿来又没什么用,三毛钱都够咱家吃一天了!
这花摘了又不是不长了。”
三大爷听着三大妈的话,瞬间有些心梗,“不成,我还得去找一趟傻柱。”
“傻柱,傻柱!”三大爷来到何雨柱的门前,张嘴就说:“我那花,你都给我薅秃了!”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这三大爷下班一准儿得来他这儿。
“三大爷,这我可是和三大妈说好了的。”
“她说的不算。”三大爷摇摇头,“三毛钱太少了。”
“三毛钱还少?”何雨柱质问:“您这花儿是镶了金还是嵌了玉啊?”
“既没镶金,也没嵌玉!”三大爷理直气壮道:“但我这些花儿养得这么好,你竟然全给我嚯嚯了,现在看着多难受啊!你,你得再给我加点。”
“三大爷,您是个文化人,这做人呐,不能不讲道理啊。”何雨柱看向三大妈,“早上我买花的时候问过三大妈她能做主卖这个花不,她说了能卖,我这才买的。”
“您现在又跑来说三大妈做不了主,那是您家庭内部矛盾,不能找我加钱啊。”
何雨柱这话倒是将三大爷说得哑口无言。
今天这事儿本来就是他理亏,他也不过是想占更多便宜而已,现在傻柱不愿意多给钱,三大爷自然也没办法,只能悻悻离去。
“这傻柱现在这嘴皮子,怎么比以前更厉害了?”三大爷对着三大妈若有所思道。
“就是啊,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三大妈对三大爷说:“今天早上他给我钱的时候,还让我以后别叫他傻柱了,得叫他大名,或者柱子。”
“竟然还有这事儿?”三大爷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柱会这样。
等俩人回到前院的时候,正巧许大茂也进了院儿。
他一眼便瞧见了三大爷和三大妈。
“三大爷,您这是哪儿去了?您这花儿怎么成这样了?我昨儿看着不还开得挺好么。”
许大茂这一串儿话直戳三大爷的心窝子,他冷哼一声,扶了扶眼镜,
“还不是傻柱给弄的,找到三大妈花了三毛钱,就把我这些花全给嚯嚯了。”
“今早上?”许大茂接着问。
“对啊,就今早上。”三大爷回答。
“艹,何雨柱这王八羔子!”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就想要冲到中院去找何雨柱。
许大茂这么聪明,一联想到昨天的事儿,就知道何雨柱这花买来肯定是准备送给娄晓娥的。
他倒是没想到,自已相亲没成功,何雨柱这孙贼竟然想截胡!
原本他想去与何雨柱打上一架,但幸好在走到门洞的时候他冷静下来了,
毕竟这事儿和傻柱正面起冲突没用,还得想别的法子。
于是许大茂又折返来了回来,朝着院外走去了,他得赶紧回去找他妈一趟。
......
这些事儿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他晚上很早就休息了,因为明天很早他就得起床。
他明天总不能空着手去娄家,所以得趁清晨,大概四点多天还未亮的时候,去一趟鸽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