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局长,要我看,人事局特别好,最起码深入了解全县领导干部的档案资料,你们正在整档案,难道没有领导干部找您改年龄吗?”任达峰低声道。
徐鑫回过了神,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低声道:“多的去了,实在是不可理喻,就连唐远征和田家军以及我老爸,都要改年龄,你说我怎么办呢?”
任达峰微微一笑,低声道:“那是您的权力呀!恐怕连縣委组织部都没有这个得便的权力,权力不用就会过期。”
“你小子,越来越坏了,走吧!我请你吃个便饭。”徐鑫自从调回县府大院,实在是抠门的很,昨天晚上为何不做东呢?
其实,昨天晚上,徐鑫并没有参加马青山为齐光远设的晚宴。
“你请客我买单,天经地义。”任达峰笑着说。
徐鑫耸了耸肩膀,笑着说:“谁请都一样。”
两人离开了任达峰的办公室,踏入了电梯,却巧遇了编制班主任,他们寒暄了一阵子。
任达峰和徐鑫邀请编制班主任吃个便饭,人家却有个应酬,直奔唐人坊去了。
任达峰低声道:“徐局长,您可以与此人强强联手,很多事情马書记和齐縣长以及黎部长都不得不找你们商议。”
徐鑫异样地看着任达峰的眼睛,低声道:“你小子简直越来越坏,就是那种很精明的坏,而且看透了一切的坏,简直坏透了。”
“事实如此罢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县府大院里大大小小想上进的领导人都知道这一奥秘!”任达峰如是说。
“好好干,你前途无量。”徐鑫竟然给任达峰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
“嗯嗯,得好好干!”任达峰笑着说。
徐鑫耸了耸肩膀,两人走出了县府大院,给他们打招呼的大小领导越来越少,毕竟,他们暂且算是仕途失利。
人就是这么现实,尤其县府大院里,基本上都是人精,有的就是人精里头的人精,比如唐远征和徐弘毅以及田家军等人。
马青山不算人精里头的人精,要不然,怎么可能被唐远征和田家军以及徐弘毅等人套牢呢?
齐光远算是人精里的人精,只是暂且隐忍一些东西罢了!
何况,他刚刚走马上任縣长大人一职,不得不与马青山保持一致。
以后那就说不定了,齐光远野心勃勃,其目的是下一步就做安岩县的縣委書记。
可想而知,齐光远乃至齐家都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是趋于表象化的委曲求全呢?
徐鑫竟然请任达峰吃麻辣干碗托加面皮,玉米稀饭都是任达峰要的,要不然,徐鑫都不要玉米稀饭。
其实,徐鑫很有钱,私房钱都在千万上说,可以猜想,徐鑫在安塔镇捞了不少,只是压得稳罢了。
那么徐鑫的老婆大人周静怡的手中,三千万足有。
何况,徐家本身就很有钱,涉及很多领域的敛财。
任达峰还是抢先一步,把钱开了,徐鑫会心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任达峰越来越觉得徐鑫成为了守财奴外加懒政。
徐鑫接了个电话,很显然是去打麻将,徐鑫特别爱打麻将,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徐鑫立即告辞了任达峰,直奔姬菲菲的私家麻将馆而去。
留下个任达峰倒是不知所措,不知道回家,还是去公园散步?
任达峰还是去了峰凡蛋糕店,周小凡恰好不在,他有几分失落感地离开了。
任达峰大中午的去爬龙王山,其目的就是见妙真。
然而,妙真道姑去周游去了,使得任达峰更加的有了失落感。
人这种高级动物很奇妙,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
明明尼玛很幸福,比很多人拥有的多得多,可,类似于徐鑫和唐志伟等人,包括任达峰,都感觉自己不幸福。
任达峰站在瞭望台,俯瞰安岩县的县城全貌,感慨良多,曾几何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当安塔镇镇长的事情,觉得自己就是神经病。
现如今,却在公示期,无论多少人打电话举报自己,那都是无济于事,因为谁管那么多呢?
这是縣委常委以及市府两院定下来的人选,几个举报电话就没事的话,那要縣委常委和市府两院干什么?
任达峰一转身,却看到了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徐静,大吃一惊,赶忙问道:“大中午的,你怎么也爬山?”
“峰哥哥,龙王山又不是你家的,容许你爬,就不容许我爬吗?”徐静微微一笑很倾城,着实感动了一下任达峰。
人就是这样,尤其感觉不顺的时候,有人嘘寒问暖,的的确确能感动不少。
“容许。”任达峰笑着说。
徐静走在了任达峰跟前,一股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知道是香水味,还是真的体香,反正,很香。
徐静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峰哥哥,要不要后山转转?”
任达峰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徐静的鼻梁骨,使得徐静感觉非常。
“可以,只是你不要说我趁人之危。”任达峰故意道。
“趁人之危?峰哥哥,你要干什么呢?”徐鑫笑着说,再怎么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立即放开自己的地步。
“在一起呀!”任达峰笑着说。
“去你的,我只是说陪你散散心,你心情不好,我知道。”徐静捂着嘴巴笑。
“谢谢!我也是开玩笑的,如此一个青春靓丽的你,怎么舍得糟蹋呢?”任达峰笑着说。
“好了,我们散散步吧!”徐静古灵精怪,眼睛绝对会说话。
任达峰只好点了点头,两人离开了瞭望台,在后山散步。
“你可要去伺候秦晓玲副縣长,人家可是来自省城。”任达峰笑着说,也是纳闷不已,秦晓玲怎么没有一步到位常务副縣长一职呢?
怎么就被田家军捷足先登了呢?
徐静微微一笑很倾城,呢喃道:“看我哥怎么安排吧!无所谓,反正,我对仕途圈不感兴趣。”
“那你感兴趣什么?”任达峰赶忙问道。
“我对您感兴趣,我总感觉您神秘莫测,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徐静偷袭了一下任达峰的脸庞,任达峰毫不示弱,亲住了徐静的香唇,就是一顿啃,啃的徐静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