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娇立即回复:初恋的过去式,不要幻想什么,我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
三个感叹号,使得凤天佑更加的记恨任达峰。
凤天佑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在墙上,又反弹了回来,差一点点反弹到他身上,不过,一瞬间,就碎了一地。
“老大,怎么了?”唐志雄阴阳怪气地低声道。
“我真想杀了任达峰!”凤天佑气呼呼地说。
“老大,那就杀了算球!”田晓凯附和道。
“尼玛不要火上浇油,杀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唐志雄越来越谨小慎微了,这是来自老爷子唐远征的密令。
田晓凯却越来越嚣张跋扈,毕竟,其父是安岩县的常务副縣长田家军,在安岩县绝对的实权派,越来越不把唐远征放在眼里。
逐渐地,在安岩县无形中,唐远征、田家军以及徐弘毅成为了“三足鼎立”,把控着安岩县一亩三分地上的经济命脉和人事权。
马青山彻彻底底被三足鼎立沦陷,齐光远一门心思想要上位縣委書记一职,很多事情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韬光养晦,或是仕途隐忍吧!
乔南娇的回复的的确确刺激到了凤天佑,心里问自己,难道我就这么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再者,凤天佑再怎么作恶多端,他对乔南娇就是保护,而不是毁掉。
“一枪毙命而已!”田晓凯邪笑道。
凤天佑回过了神,冷声道:“兵书上讲,攻城略地都是下下策,用点脑子好不好?只能智取,不能杀了他,杀了他倒是便宜他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田晓凯和唐志雄齐声道。
“慢慢来,日月常在,何必忙坏?”凤天佑阴险地冷笑道。
唐志雄和田晓凯都感到凉飕飕的,尤其后脑勺,那种被人紧盯不舍的感觉实在是恐怖。
…………
任达峰和马尾辫车模林小玲,依然站在岭北市凤凰山的瞭望台那里,俯瞰一部分岭北市的城区。
真是没想到,岭北市发展的如此快速,紧随其后于省城岭勇市大力发展工业园区的同时,就是几乎达到了疯狂不已地大开采地下资源,其目的就是要成为西北“地下资源第一城”。
让任达峰没想到的是,一山集团公司竟然竞标上了安岩县到岭北市的高速公路,虽然距离很近,但是意义非凡。
这意味着,安岩县将会越来越靠近岭北市,越来越融入了岭北市总体规划范畴。
任达峰的手机突然响起,定睛一看是杜志光打来的,不是通风报信,就是有关县府大院的好事,或是坏事。
任达峰不得不接起道:“老同学,有何指示?”
“老班长,不敢指示,唐主任被马書记扶持到了縣委专职常委,依然兼职縣委办主任一职,哦对了,还兼职保密局局长一职。”杜志光赶忙说。
“意料之中的事情。”任达峰沉着冷静。
林小玲亲了一下任达峰的脸庞,好似上一辈子就是亲兄妹。
“老班长,恐怕对您越来越不利,马書记召开的常委会刚刚结束,常委会上半数通过了特设田晓琪为括号‘縣委常委’,意味着,马書记给田晓琪的权力越来越大。”杜志光谨小慎微地说。
此话倒是使得任达峰打了个激灵,难道马書记要替田晓琪收拾自己吗?
再怎么说,马青山可是安岩县的縣委書记,十足的老大,党管一切,必然会发挥得淋漓尽致。
任达峰犹豫了一下,说:“看来马書记要把控常委会,也要把党管一切发挥到极致。”
杜志光隔着手机连连点头,赶忙说:“嗯嗯,反正,我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阻拦我们步步高升,好似一直以来都在设陷阱和挖坑,这是寒门的悲哀!”
“嗯嗯,的确如此,就算如此,我们依然要报团取暖。”任达峰恢复了沉着冷静,倒是把个林小玲看得入神了。
林小玲心里说,要不然老烟袋和凤天佑等人要给眼前的峰叔设陷阱,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杜志光激动不已地说:“谢谢老大看得起我,我们必须报团取暖。”
“嗯嗯,忙去吧!自此以后,也得谨小慎微一些,不要凸显一些优越感,他们最不想看到我们的优越感。”任达峰认真地说。
“嗯嗯,全听老大的。”杜志光眼眶红润,犹如侯强勇和张海明以及程建功和李国昌一般,都对任达峰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都算是寒门贵子,可惜,类似于杜志光和侯强勇恰是仕途之路的瓶颈期。
张海明和程建功以及李国昌这三个软正科级,已经无形中放弃了,反正,潇潇洒洒,有点灰色收入吃吃喝喝,就不得不自我陶醉了。
无论是初中同学也罢!高中同学也罢!反正,大大小小的芝麻官们,越来越向任达峰靠拢。
任达峰的小学同学,也就是儿时的小伙伴,唯独任达峰有工作其余都在最底层糊口,有的连糊口都成了问题。
任达峰觉得自己是幸运儿里的幸运儿,之所以,他并没有那么记恨乔南娇对自己冷酷无情,以及乔南娇故意心灵出轨。
乔南娇说的很有哲理:得道这头,就不要想那头。
乔南娇以及乔一山和南玉梅,再怎么都会支持任达峰走仕途之路,何况,还有一股来自京城的神秘力量。
春风得意马蹄疾,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寒门贵子们来说,任达峰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吃软饭的”。
可,在真正的仕途之路上,所有人都又艳羡任达峰拥有不可思议的仕途资源。
人们总是个矛盾体,见不得别人好,也看不惯比自己低的人,反正,就是虚无缥缈地以自我为中心。
任达峰按了手机后,杜志光才姗姗地按了手机,眼眶红润,激动不已,终于可以与任达峰报团取暖。
杜志光一转身,却看到一双凉飕飕的眼睛紧盯不舍着自己的脊梁骨,不得不强颜欢笑,赶忙问道:“徐主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