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呀!”
见林剑发愣,聂月娇嗔一句。
林剑脸上一红,赶紧把卷宗递上。
聂月接过卷宗,看了一会儿,只觉头晕目眩,撒娇道:“太多了,实在看不完,你读给人家听!”
“倪马!”
“真贱啊!”
林剑心里暗骂一句,只得拿回卷宗。
聂月笑道:“厂公大人请坐,这么多的卷宗,怕是要读好久呢。”
林剑也没有客气,乖乖坐了下去,这就开读了。
聂月笑吟吟地看着林剑。
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她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太监好看!
不仅好看,还很有趣!
“只可惜,是个废人!”
“否则本公主定要你做我的面首!”
聂月在心里叹息着。
终于,卷宗读完了。
林剑道:“长公主,有问题吗?”
聂月轻轻摇头。
林剑道:“那咱们签个字吧,按个手印。”
聂月道:“人家没有笔!”
“我有!”
林剑拿出准备好的笔墨,还有印泥,道:“长公主放心,这些只是走个程序而已。”
“人家信你!”
聂月倒是爽快,果真签了字、画了押。
按完手印,聂月把手伸到林剑面前,道:“你把人家弄脏了,给人家擦擦!”
“咳咳……”
林剑身上没有纸,只能用衣服去给聂月擦,完事儿又吹了吹,道:“这样可以吗,长公主?”
聂月看了又看,笑道:“没有擦干净,人家要罚你!”
林剑挠了挠头,道:“怎么罚?”
聂月道:“人家罚你,给人家更衣!”
林剑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怕不是狐狸变的吧!
太特么欠收拾了!
但,谁叫人家是长公主呢,身份尊贵!
林剑不敢得罪,只能把聂月从床上扶起来,伺候她换衣服。
整个过程,两人难免产生肌肤之亲!
林剑一度差点把持不住!
但这驸马府上,人多眼杂,搞不好就有谁的眼线!
林剑不敢造次,只能强行忍住。
若有机会,来日方长。
……
……
离开驸马府,回到轿子里。
看着林剑手里的卷宗,秦卿有些惊讶,道:“长公主愿意签字画押?”
林剑道:“不然呢?”
秦卿道:“传闻这位长公主性格古怪,很难打交道,驸马府里也是鱼龙混杂!这等是非之地,以后还是少来为妙!”
林剑笑道:“夫人,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闻言,秦卿神色一变,道:“我只是负责保护你,大人愿意去哪里,是你的自由!”
林剑刚在聂月那边憋得不行。
到了轿子里,则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于是他一把拉住秦卿,狠狠按在怀里,道:“纠正一下!夫人不仅是负责保护我,还有……侍奉我!”
“唔……”
“唔唔……”
秦卿大惊。
想不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林剑竟会在轿子里对自己动手。
秦卿得空急道:“小心被人发现……啊……”
“没事!”
林剑道:“回府之后更危险,你不是怕被你两个女儿撞见嘛!以后能在外面解决,就不回去折腾了!”
秦卿一阵无语。
但实话实说,林剑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于是不再抗拒。
……
……
傍晚。
林府。
陈诗怡正在院子里练剑。
忽然,妹妹陈诗瑶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咬着大舌头道:“姐姐,不好了!”
陈诗怡停下动作,道:“怎么了?”
陈诗瑶指着自己红彤彤的嘴巴,当时眼泪就下来了,道:“姐姐,我……我好像中毒啦!”
“中毒?”
陈诗怡大惊,道:“怎么回事?”
陈诗瑶道:“刚刚我在菜园子里玩耍,看到一种蔬菜样子很奇怪,就摘了一颗果实吃!然后……”
说着,陈诗瑶张大嘴巴,道:“然后我的嘴巴就麻啦,肚子也很痛!姐姐,我是不是中毒了?”
陈诗瑶正准备去找管家,请郎中过来看看。
这时,林剑的轿子进来了。
陈诗怡心中一动!
“那个人不说会医术嘛,每夜都为娘治病!”
“何不……”
于是,陈诗怡赶紧迎上去,道:“娘,干爹,不好了!诗瑶中毒了!”
“什么?”
秦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轿子里跌跌撞撞跑出来。
因为太心急,扣子都扣错了两个,道:“请郎中了吗?”
陈诗怡道:“我正准备喊郎中呢!”
秦卿道:“那快去叫啊!”
“是这样的娘!”
陈诗怡酝酿一下,道:“其实妹妹好像不是很严重,干爹不是懂医术嘛,要不让干爹看看吧!”
“啊?”
秦卿当时就是一愣。
这两个丫头,不会是合伙来摸自己底细的吧?
说话间,陈诗瑶一边哭一边走了过来,呜咽道:“娘,我是不是要被毒死了?呜呜呜……”
秦卿正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林剑穿好衣服、从轿子里走了下来。
“干爹!”
陈诗怡一脸期待地看着林剑,等待他的回应。
“我都听到了!”
林剑走到陈诗瑶面前,简单问了一下病情。
然后冲秦卿道:“夫人,你去找管家,取一下银针!”
“你……确定?”
秦卿一脸怀疑地看着林剑。
两个女儿不知道你的底细,我还不清楚嘛!
林剑一脸自信道:“放心,快去吧!”
见林剑如此信誓旦旦,秦卿只好照做。
……
……
不一刻,银针取来了。
整整一排,十几根,按照大小,依次嵌在布帛中。
林剑捏住一枚较小的银针,冲陈诗瑶道:“张嘴,舌头吐出来!”
陈诗瑶一边哭,一边吐出可爱的小舌头。
林剑左手捏住她的舌尖,右手迅速一针扎了下去,道:“别动啊,一会儿就好!”
陈诗瑶眼睁睁看着银针扎在自己舌头上,吓得不轻!
但她还没来及叫出声,林剑就扎完了。
搞得自己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如此过了片刻。
陈诗瑶惊奇地发现,嘴巴里面好像真的不麻了!
“呜……”
“呜呜呜……”
陈诗瑶舌头还伸着呢,说不出话,只能用“呜呜”声疯狂暗示。
林剑道:“是不是不麻了?”
陈诗瑶狠狠点头。
“这就对了!”
林剑把银针取下,上下打量陈诗瑶一眼,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陈诗瑶低着头,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