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完墨凛崖,江弄莲就后悔了。
又TM扯到腰了!
好疼!
在少年隐忍可怜的闷哼声中,墨凛崖皱起眉,垂眸看向了踢在胸上的那只脚。
江弄莲没穿裤子,此时,一双修长诱人的腿完全展露,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落梅,青青紫紫的痕迹控诉着他昨晚的粗暴。
视线在往上移。
少年的足尖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像是春雨后含苞待放的花苞儿。
那禁锢在脚腕的玫瑰金锁链精致漂亮,随着江弄莲痛得发颤,玉足带动锁链轻晃清脆的声音幽幽响起,散发着精致的诱惑。
引诱着人将破碎的娇花再次蹂躏。
染上更美的色彩。
“小兔子,你……”
墨凛崖瞳孔倏然一沉。
随即,抬手抓住江弄莲的脚腕,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湿意,听着格外喑哑:“你这一脚踢得,我又想把你欺负哭了。”
“变态!”
江弄莲忍着痛,想收回腿。
可却被脸色阴暗的男人死死攥着不放。
靠!
这家伙该不会真要做畜生吧?!
墨凛崖舔着唇角的血迹,低笑。
“又踹又骂,还挺有精神的?”
他敛去眸底复杂的情绪,带着蛇戒的食指重重研磨着少年的肌肤。
狭长幽深的凤眸缓缓掀起。
骤然直视江弄莲。
瞳色顷刻间覆上浓郁的血色,周遭压迫感增强,仿佛能将人看透:“莲莲,你是不是觉得,你哭一哭,扮扮可怜,我就心软,任由你骑到我脸上撒欢?”
江弄莲根本不怕,直接瞪了回去。
“我稀罕骑你?”
少年眼眶红红的,眼神却锐利冷漠。
他直接又踢了一脚,伴随着锁链的碰撞声,讽刺地冷笑:“长得跟碳一样乌漆麻黑,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这种货色,倒贴我都不要!”
墨凛崖脸一沉。
险些再一次把唇咬破。
“你再说一遍?”
男人幽深的眸子带着警告,唇角危险勾起,缓缓攥紧修长的五指。
察觉到墨凛崖捏了捏自己的脚腕,江弄莲干脆闭上眼,任凭眼泪染湿眼泪,顺着眼尾坠落,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想惩罚我强迫我,你随意,弄完记得把粥端走,看看到时候我是先流血疼死,还是先饿死?”
墨凛崖眼神阴恻恻的。
胸口却闷闷。
感觉像是一口气打在了棉花上。
见男人愣住不动。
江弄莲半掀开湿漉漉的眸子,稚嫩的脸庞带着讽刺,冷笑道:“对了,堂堂大妖听墙角听滑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丑表演呐,老大,这次别等我饿死了,要不干脆把我活吞了,然后重新养一只小宠物。”
他微微侧头。
故意露出被咬过的脖子正对墨凛崖。
“说不定,新的小宠物比我听话多了,不会嫌弃你是只丑不拉几的黑……呜!”
江弄莲话还没说完。
脚上就袭来了一阵疼痛。
是被男人捏的。
“小兔子,别人敢说这话早就没命了,看在你哭得可怜的份上,我再心软一次。”
咬牙切齿的低哼在耳畔响起,紧接着,腰忽然被搂住,墨凛崖直接把他摁在枕头上,欺身而下,狠狠堵唇。
“唔……!”
江弄莲根本不想回应墨凛崖。
可这家伙还在掐他腰。
力道还很大。
柔顺的墨发凌乱散开在暗红的被褥间。
墨凛崖垂着眸,大手攥着江弄莲的手腕,将娇小的少年禁锢在自己怀里亲,双腿还变成了粗壮的蛇尾,一圈圈缠住少年纤细的腿,浓郁的墨色就这样缓缓覆盖雪色。
墨凛崖吻着江弄莲的同时。
一直暗戳戳观察着江弄莲。
见少年眼泪夺眶而出。
哭着发颤。
男人喉结上下起伏,幽暗的眸底一闪而过慌乱和心虚。
那掐腰的手下意识放缓力道。
改为揉腰。
先把小兔子亲软再说。
亲软了再慢慢哄。
一吻过后,江弄莲眼尾挂着泪,精致的鼻翼透着绯色,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只能瘫软在墨凛崖的怀里,哭着平缓呼吸。
呵!
这垃圾傻逼蛇根本还没意识到错误!
还敢强吻自己!
江弄莲气得在心底疯狂往火葬场添柴,不把这家伙虐哭,他咽不下去这口气!
忽然被江弄莲冷眼一刮,墨凛崖心中一慌,贴到江弄莲耳畔低哄。
“莲莲,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等等,我去把米粥端过来。”
说罢。
墨凛崖迅速放下江弄莲下床。
把床头柜上的粥端了过来。
墨凛崖凑到江弄莲的面前,刚准备投喂,江弄莲就掀起枕头砸了过来。
直接把他手里的粥给打翻了。
“看你就恶心,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