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儿没有跑,而是一步一步,不快不慢的走到林扬面前,先攥着粉拳狠狠的砸了他一下,然后温温柔柔的伏在林扬怀里,轻唤了一声:“扬哥哥……”
来来往往的学生都投来惊奇的目光,林扬亲亲她俏脸儿,“我们出去说话,这里人可真多。”背起苏月儿,林扬快步出了学校。
钻进校门前停着的车子,林扬载着苏月儿不分方向的往前开,“月儿,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
苏月儿紧抱着林扬,“哪儿都好。”
林扬便将车任意往前开,苏月儿缩了缩身子,突然把车内所有的靠背都折平了,这样一来,车内再无阻挡了,她安安静静的从林扬后面抱住他,脸儿贴在林扬背上。
林扬为之失笑,“可没这么开车的。”
苏月儿笑了笑,“扬哥哥,我如果不上学,你不会气我吧?”
林扬笑了,“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好,我怎么会不高兴?。”
苏月儿松了口气,“你不生气就好!”
“月儿不上学想做什么呢?”林扬一只手开车,只一只手反手抱住她腰肢。
苏月儿偏头想了想,苦着小脸儿,“我也不知道啊!”
林扬眨眨眼,“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车子一直开出市区,到达一片农田区内,已是阴历五月的时节,有农活要做,所以公路两边的田里都有稀稀落落的人在劳作。
远处,两名中年汉子撵着两只大黄狗在田里跑来跑去。林扬看了眼,“月儿,我们去看看他们做什么。”
“那是在抓野兔呢!”苏月儿指着地里的大豆,“大豆再过个多月就要长实了,咱们这边地里兔子多,所以要撵狗来抓兔子。免得它们糟蹋豆苗。”
林扬“哈哈”一笑,“原来是抓兔子,这还不简单,还要用狗吗?”
苏月儿撇撇小嘴,“扬哥哥不要小看兔子,它们跑的可是很快。我在家里时,爸爸养的大飞有时都追不上它们。”
林扬眨眨眼,“你不信?”拉着她跳下车,两人踩着田间绿油油的小道朝那两名撵狗捉兔了汉子走近。见林扬两个男俊女倩,两名汉子瞧的吃了一惊,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林扬拿出香烟,过去一人送了一颗,笑着问:“两位大哥,干什么呢?”伸手摸了摸两只大黄狗。这两只狗身上油光滑亮,站起来到林扬下巴这么高,很是强壮。
两狗竟不认生还舔了舔林扬手指,极是亲热。两名汉子很惊奇,他们的狗一向很凶,怎么对这个生人这样温顺?他们自然不知道林扬心念一动间,二狗早把他当作了主人。
愣了片刻,一汉子道:“哦,我们是放狗来撵兔子的。一来能除害,二来可以拿了集市上卖去,十几块钱一斤,比猪肉贵。”
林扬“哦”了一声,笑道:“我知道兔子在哪里,帮你们捉兔子好不好?你们放心,我不分你们兔子。”
两人傻了,“这人有病吧?他知道兔子在哪里?”
苏月儿抿嘴一笑,“扬哥哥,你怎么知道兔子在哪里啊!”
林扬灵识铺展,突然指着自己五点钟的方向,“往前走三百步,那有三个兔子洞。”当先拉着苏月儿便往前走。
苏月儿觉得有意思,笑嘻嘻的跟着林扬往前跑。两名汉子面面相视,也立刻牵着大黄狗跟了过去,难道他真知道哪里有兔子?神了!
林扬停下时,心念一动,地下的两只肥油油兔子被灵识驱出兔窟,跳出来撒脚便跑。大黄狗不等主人下令,早箭一样的窜了出去,一人奔向一只逃跑的野兔。
苏月儿尖叫起来,“快追它,快追它!”也跟在大黄狗身后边跑,才跑几步,那边两只大黄狗早把兔子叼在口里,满脸兴奋的跑了回来,似在向主人邀功。
两名汉子一脸吃惊,震惊的看着林扬,“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扬眨眨眼,“不瞒两位大哥,我这人对兔子的气味敏感,离着十里地都能闻到兔子的气味。”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们立刻高兴起来,“兄弟,那你以后帮咱们找兔子,我们分你一半,怎么样?”要是林扬一天帮着他们捉几百来只,那可就能卖几千上万块,赶上金领的收入了。
林扬暗笑,“哦,我们先捉捉看,瞧能拿下多少兔子。”
于是林扬用灵识找到兔穴,然后将兔子惊出,再放开两只大黄狗将兔子捉住。这过程中,难免出现一些惊险的狗追兔子的场面,苏月儿极是兴奋,不时大叫助狗威。这两只狗也极凶猛,奔跑迅速,狗到兔来,倒从未失过嘴。
林扬在这里玩了一中午,眼看要到十二点,两名汉子已经抓了六十多只肥兔。二人又惊又喜,非拉着林扬和苏月儿去他们家里坐客不可。
林扬见苏月儿同意,也只好跟着答应。两人住的地方极远,林扬干脆开车载着两个,将兔子用麻袋装了都放在车后箱。
二人虽过日子是撵兔子的浪汉,但也有些见识,一见林扬车的牌子,立刻灰了心。一人叹道:“老弟,你这车子怕要一千多万吧?俺还指望你跟着我们撵兔发财哩!这回是黄了!”
林扬“哈哈”大笑,苏月儿也抿着嘴笑了起来。说说笑笑,车子开到一座小山村,到村口时,林扬突然停下车子。原来一名脏兮兮的大汉正和另一名高壮的小伙子对峙着。
那小伙子一脸不屑,扭过头去,“汉子,你还是走吧,我不跟你比了,免得打伤了你还要陪医药费。”
汉子“哈哈”一笑,指着青后壮小伙,“你要打伤我,绝不让你陪药费,而且还要送你一百块钱!”
青壮小伙子脸皮肉抽了两下,“你既然欠揍,那我也没话说!”晃了晃拳头,“呼”的一拳打了过去。
那汉子“哈哈”一笑,右手伸指轻轻一点,青壮小伙子突然“哎呀”一声跳起来,身子抖的厉害。抖了两下,又突然跳起来老高,然后“扑”的砸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往外吐白沫。
这时一名妇人奔过来,抱住那青个人放声大哭,边哭边指着汉子大骂:“挨千刀的,我儿子出了事,我和你拼命!”
林扬大是惊奇,一边撵兔的汉子指着那脏兮兮的大汉:“这个人是我们村里的怪人,十年前来到村里。这个人没女人,就住在村东的破砖厂里。说来也怪,他虽然拖沓不像人,但浑身上下都有古怪。村里人有急症时,他往往能治好。”
林扬点点头,“看来,他今天是和那个人打赌了?”
汉子咧嘴一笑,“那小伙子刚刚大学毕业,一直在外面上学,所以不知道这汉子的厉害。也不知道两边怎么就较上劲了。”
那脏汉子一瞪眼,“妇人之见!他有什么事?”过去在小伙子身上一点,那小伙便跳起来,症状全消,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