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多力量大，也可以当成一种道炼入帝器之中么？”
姜城略微设想了一下，便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选项。
人多力量大其实很有用。
超凡帝器蕴藏的道，强度相当于圣主的圣界。
至于是普通圣界还是巅峰圣界，要看炼制者自身的道行。
真要是搞出这么一把剑，战斗中施展出另一个云弥圣界的话，那这圣界中的人越多，威力应该就会越强。
当然，或许还会有一些限定条件。
比如这些人必须是自己人。
放在大型的混战里，绝对能成为增幅攻击力的大杀器。
但姜城素来不需要队友，也不想别人分走自己的逼格，所以果断pass。
第二个选项是撼天之道。
“完全版的撼天之道当然厉害，但我这撼天之道只是系统当时开挂给的阉割版。”
“就算炼制出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威力，只是东施效颦。”
他把这个选项也排除掉了。
后面两個选项，一个是在巫族那边获得的多重视野，在选项中被称为‘洞察之道’。
一个是在天龙界获得的龙脉之道。
“多重视野，平时我也用不上啊，我又不主修巫术。”
“龙脉之道，专门镇压龙族血脉，用途太单一。”
至于最后一个选项，是他最近获得的规则之道。
“规则之道确实很强势，但我已经有了规则圣界，还要再来一个吗？”
这五种系统天道技能，他就算没有帝器也能随时用出来。
区别只在于用剑施展不消耗玄晶罢了。
这让他觉得很鸡肋。
而也就在此时，外面忽然掀起了一阵汹涌的风暴，震得他这座静室都微微作响。
“怎么回事？”
姜城飞出静室，就看到虚空五彩斑斓，漫天祥云汇聚。
无论飞仙门还是撼天宫都有许多人奔了出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看着高空那道被金光沐浴的身影。
“悟山？”
长阳难掩脸上的激动之色，“师祖，师尊突破到巅峰圣主了！”
长灵也惊呼不已，“哇，想不到这个老不修还会有这么一天。”
“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会卡在普通圣主呢。”
长柏哈哈一笑，“这都多亏了姜师祖的提携啊，要不是他带着我们吸收道核，师尊的纵情之道也不会那么快就圆满。”
悟山的突破，放在任何宗门都是一件大喜事。
不过姜城此时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刚刚他冲出来时，系统的炼器面板没关。
此时来到外面，才发现那个选项框里多了足足六个选项。
什么摧心之道，目妄之道、轻重之道、磐石之道……
名字比较正常的轻重之道来自端封，磐石之道来自天合。
至于前面几种古里古怪的道，分别来自长阳长灵这四个师兄妹。
姜城以前只见过长阳出手，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其他几人修炼的具体科目。
此时只能一脸无语的看着四个‘便宜徒孙’，心说你们可真是有个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什么摧心、目妄一看就不怎么正经啊。
不愧是悟山教出来的徒弟。
不过他也总算是明白了系统选项最后那个‘一里范围’的意思。
“所以只要出现在我身边一里的圣主，我都能借用他们的道来炼器？”
“这也太爽了吧？”
城哥差点乐开了花。
因为这个意义实在是太大了！
别人炼制帝器，能封存什么道，只能看帝器师自己修炼了什么道。
这世上才多少帝器师？
能选择的范围实在太狭窄了。
尤其帝器师往往不注重修炼，自身之道也不怎么强势。
而系统这炼器术不同，想要什么道，只要把修了这个道的圣主找过来借用就行。
“不愧是系统，这效果简直逆天啊！”
他立刻就把这六个人的道全都排除掉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都只是普通圣主。
系统炼器的道能有多强，也要看借用目标自身的道行。
银玉髓最高能做出堪比巅峰圣界的道，那当然要找个巅峰圣主来借用。
“悟山这突破来得很及时嘛！”
至于撼天宫那边的伽王和颢王等人，姜城也没兴趣去接近。
成为巅峰圣主的悟山，还沉浸在浓浓的喜悦中。
直到他被召进洞府，仍然满面兴奋。
“师尊，我突破了……”
城哥心说我又不是瞎子，犯不着重申一遍。
考虑到要借用他的道，这哥还是难得的夸了一句。
“厉害，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此时炼器面板的选择框，已经出现了悟山修炼的道。
“你的纵情之道有什么名目？”
悟山一愣，师尊竟然关心起自己的修炼情况了？
难道是要指点自己一番？
“原来您知道我修炼的是纵情之道啊，看在您一直在默默关心着我！”
“好了好了，快给我如实道来。”
姜城问这个，只是想看看纵情之道强不强，有没有资格成为自己的第一把帝器。
“纵情之道，影响的是敌人的情绪。”
“对战之时，对方的道心若是露出破绽，那情绪便会失控，出现更多破绽……”
悟山还没说完，姜城就当场拍板了。
“好，就这个了！”
事实上，纵情之道单独使用谈不上多强势。
更不是什么杀伤力惊人的手段。
但城哥拥有系统源术，攻击力已经强得爆表了。
他完全可以将纵情之道当成辅助技能，专门干扰敌人，给对方施加负面buff。
“啊？什么就这个？”
“我打算炼个超凡帝器。”
悟山大惊，“什么？师尊您竟然还是个帝器师？”
“有什么好奇怪的？”
姜城轻描淡写地横了他一眼。
“作为一个全面发展的仙人，日常提升战力之余，稍微涉猎一下其他职业技能，不是很正常吗？”
悟山当场被这逼王噎得说不出话来。
稍微涉猎一下丹器符阵确实很正常，可问题你这还算是稍微涉猎一下吗？
元仙界一共才多少帝器师？
“您真的是帝器师？”
他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可是帝器师啊！
任何一个都是鼎鼎大名的宗师泰斗级人物了。
自己面前，居然就站着一个？
“废话！”
城哥已经将纵情之道选定，这才交代了一句。
“你就老老实实站在我旁边，别乱跑。”
悟山再次激动了起来，“让我旁观整个炼器过程，难道师尊打算教我炼器？”
他已经开始幻想着成为一个帝器师的光景了，似乎很有排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