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扬单手挠了挠头发,我跟你这种女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进入自己的卧室前,气的踹翻了椅子。
梦灵也被他咆哮的嗓音和无法预料的怒火震慑到了。
呆滞的站在那里,泪眼朦胧。
那位阿姨看着不忍心,等万扬进了卧室以后,才磨蹭到梦灵的身旁:夫人,您还好吧?
梦灵握着手掌:没事。
说完,转身上楼,走,回去吧。
凌晨过后,万籁俱寂。
家里的佣人们,也早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贺云端推开车门下来,眸光晦暗的觑着那宅子:让咱们的人把这里给围了。
现在?
就现在!贺云端瞥了一眼院门,从车内取出黑色的皮质手套,直接翻过了院墙。
这里一有动静,那边傅曾谙也紧急接到了电话。
在听说深夜有人翻进了万扬家的院墙时,他瞠目结舌。
调查到他们的身份了?
人很多,家都围住了,来头不小啊,老板。
傅曾谙单手捏着太阳穴:算了,我先给万扬打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
拨通过后,那边的电话有人接了。
可接的人,不是万扬,而是贺云端。
傅曾谙,很抱歉,你手下不能接你的电话了,毕竟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贺云端将手机开了免提,就听到角落里万扬的声音。
他一扬手,杨助理就从对方嘴里拿掉了袜子。
老板,别担心我,他不会拿我怎么样——
呵,你确定?贺云端握着手机,伸了一个懒腰,又招招手。
杨助理朝着拳头哈了一口气,狠狠的打在万扬的胸膛上。
万扬吃痛,喊出声来。
手机那边传来了吼叫声,惊得傅曾谙惊慌失措的站起来。
贺云端!
你到底要做什么?
贺云端握着手机,听着那边的声音,满脸惬意,你觉得我该做什么呢,傅曾谙,当初,你让你的下属,三番四次对我下杀手,这笔债,也该还了。
傅曾谙惶惶不安的走到抽屉处,打了一个电话后,迅速的开车出去了。
自从上次傅曾谙单独和t先生见面后,这几天,路声声每晚都将车停靠在必经之地,想着暗暗跟踪调查。
原本想着放弃,没料到在这个时间点,看到傅曾谙驱车开走。
路声声探出车窗,暗暗思索。
这个时间点儿了,傅曾谙要去哪儿?
不多想,她踩下油门,追着那辆车而去。
半个小时后,她才发现,车子停靠在了去往梦灵家的路上……
卧室里。
贺云端看着趴在地面上的万扬,将手机放置在地。
听见了么,你的好老板已经到了。
万扬满脸是伤的望着贺云端:贺云端,要杀你的计划,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我老板……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他来了,就清楚了!贺云端走到落地窗前,视线落在院门口。
贺董,我们的人没看到傅曾谙。
贺云端退到窗沿上,抱臂,思索了片刻,就提议:也许他是从其他地方过来,好好监视。
是!
说话间,万扬的手机再次响起。
一看备注称呼,贺云端笑了。
原来,你把你的老板当成了别的。
贺云端,把手机还给我!
刚才我没注意,现在我才发现,你和傅曾谙……不清白!一想到这里,贺云端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对……那个女人不公平!
她会不会被骗了。
砰的一声巨响。
贺云端和杨助理对视一眼,连忙出了门。
却发现傅曾谙毫发无伤的站在客厅。
原来,这宅子还有后门!
傅曾谙惬意的坐在沙发上,这地方原本是我的住处,只不过我把它用来给我的下属做了婚房。
贺云端冷笑着问:仅仅是下属吗?
傅曾谙听出对方话语里的调侃,你这话什么意思?
贺云端回头,同杨助理使了一个眼神,杨助理听从的将万扬卧室里收藏的照片拿出来,丢在了傅曾谙的桌上。
傅曾谙一怔,回头看向卧室,倒在地面的万扬。
万扬哭诉道:这跟我老板没关系,贺云端,你放了我老板。
贺云端脸色苍白,正经的问他:傅曾谙,你和你的下属存在这层关系,告诉她了么?
这个她,指的是路声声。
贺云端,你不要污蔑我。我同我的下属只是兄弟关系!
兄弟会藏着你这么多照片,会在备注上打下dear?贺云端手臂用力一扬,我对你和你下属的事迹不感兴趣,但今晚,我来这里,是要讨一个公道!
当初在港市,他差点儿车毁人亡,如果再稍微慢一点,等他接上路声声和孩子们,说不定一家人全部死于非命。
那时,他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报仇雪恨!
贺云端,你以为你带着人来到这儿,就可以杀掉我的人?
贺云端皮靴蹭了蹭地面,眉头轻皱:你以为不能?
傅曾谙拨通了一个电话:你让你的人把这房子围得再严实有什么用,我的人,也在外面,只要有响动,咱们都得死!
贺云端低头,冰冷的瞳仁,注视着傅曾谙。
他冷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擒贼先擒王。
那你就试试!
贺云端瞥了一眼杨助理,直接命令:动手!
啊——
卧室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响声。
傅曾谙从后腰里摸出一把,
贺云端冷不丁的嘲讽: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应该是你们这段关系里最可怜的人了,偏偏她自己还没出息,即便被骗,也乐意!
http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