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操六心中烦闷。
电文,到是说道了宋庆已经投降的事情,但是还有一条,却是让他感觉到更为恐惧的一个消息。
宋庆投降后,两万蒙古骑兵在荣禄的带领下立即进入奉天,接管奉天城,这都是预料中的事情,以他的分析,奉天接受后,荣禄应该立即邀请帝国的兵力进入奉天才对。
可是,他么的,这荣禄进入奉天,直接就把城门关了,死活都不让帝国的将士进入奉天。
这他么的算什么狗屁的联军。川上操六十分生气的想到。
、“报告”清脆的叫喊声传来,川上操六抬头看去,佐佐木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 佐佐木到现在都不明白川上操六为何要叫自己,他今日刚才上班不久,正要准备喝杯茶后好好调戏一下这办公室刚调动过来的几个小娘子,可是谁知道,川上操六的侍卫就告诉说让自己立即去一趟办
公室。
佐佐木是带着疑惑来的,见到川上操六,他顿时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参谋长。
佐佐木的确是一个人才,如果他真的没有本事,光是王陵的扶持,他做不到高级参谋这样的位置。
“你看看吧,辽东方面传来的消息。”
川上操六十分信任佐佐木,甚至很多时候,帝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会跟佐佐木商议。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居然是王陵派来的卧底,最大的卧底。
佐佐木简单的将电文看了一番,他就觉得机会来了,当即他放下电文道:“参谋长阁下,恕我直言,恐怕荣禄已经背叛了他们的朝廷并且已经归顺王陵。”
“说说你的想法。”川上操六心中也有这种预感,只是他不敢确定,现在听到佐佐木这么一说,他随即精神头就来了,看着面前的佐佐木都冒光。
佐佐木早就想好了说词。 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这里面铁定有问题,前面王陵的兵马突然逼近鞍山,让山县有朋抽调第五师团返回辽阳,而随后王陵的撤离,让山县有朋也紧随往后撤离五公里,而就在这个空挡,在林镇的荣禄
突然之间就动了,似乎跟商量好的一样,迅速的那五公里的岔路冲杀包围奉天。 而如今更可恨,一颗子弹没有打,那宋庆就投降了,而且打开城门投降,要知道,帝国可是吃奶的力气都他么的使出了,可是宋庆是平明的抵抗,而荣禄照理也是进攻了奉天兵马的,为何宋庆那么痛
快,这只能证明,荣禄一定是跟王陵有联系,有勾结,狼狈为奸,不是好人,祸害。狗东西。
川上操六似乎被佐佐木忽悠的有些不知所踪,但是他越听,还是感觉到有些不敢相信,稍微沉思片刻, 他还是摇头道:“这是我们当前的分析,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
他么的,佐佐木心中一阵的辱骂,他没有想到川上操六如此的谨慎,自己嘴巴都说干了,他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说法。
“参谋长阁下,我看可以让山县有朋抽调人马,密切关注奉天通往海城的要道,甚至是密林中,都需要对进行监控,如果我要是荣禄,要是跟王陵狼狈为奸,定然会派出人去进行通知。”没有办法了,
佐佐木只能是将自己最后的想法说出来,毕竟这个事情,他也只能去懵逼。
“你说的十分重要,这样吧,你立即去安排去传达命令,我立即去大本营。”川上操六深吸一口气,他似乎,已经相信了佐佐木的说法。
奉天,城外山坳当中。
又是一个黄昏,这个黄昏,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夕阳依旧还悬挂在半山腰上。
只是,一样的天气,却是不一样的心情,此刻的山坳半山腰中,山县有朋已经是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现在他正斜躺在弹药箱上,有气无力的踹着粗气
气愤啊,奉天。奉天,荣禄不费一枪一弹药的就让宋庆投降,可是自己损失了五千多人的损失,到最后,连奉天的城门都没有进去。
特么的,荣禄不但关了城门,甚至还在外面部署了警戒线,不让帝国士兵靠近,这让他心中更是怒火连天。
“司令官阁下。”小泉的叫喊声让山县有朋转动了下自己的小眼睛看向面前的小泉。
小泉几步来到山县有朋面前递出电文道:‘参谋部回电,他们分析荣禄当前已经和王陵勾结,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参谋部让我们密切注意各处通往海城官道,另外也需要派出人马密切注意小路。”
果然是参谋部,分析出来是头头是道,山县有朋心中早就对荣禄有所怀疑,如今听到这话,他随即就安排人下去蹲点。
这蹲点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已经三天了,山县有朋似乎已经陷入到了绝望当中。
那奉天城,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出城,依旧是那么的平静,而各处蹲点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看来,我们是误会荣禄了。”山县有朋蠕动了下自己的嘴唇对站在身边的小泉道。、 误会,那为何不让帝国兵马进入城内,小泉心中不满的说了声后道:“司令官阁下,这才三天的时间,咱们在耐心的等候几天,我想,荣禄如果真的是清白的,早晚应该有证明,现在,咱们还是耐心的等
候就是。”
小泉对荣禄不满意,帝国损失了几千将士,却无法进入奉天,昨天,他派人前往交涉,希望交出宋庆等人,但是被荣禄一口的拒绝,根本就不交出宋庆。
这让他对于荣禄,是更加的反感,心中直接就将荣禄判定,绝对是和王陵有勾结的人。
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报告。”正待再次的给山县有朋灌输一点的小泉听到外面的叫喊声,他扭头看了过去,一个士兵已经跑了进来,而这个士兵,他记得十分的清楚,就是自己昨日派出去蹲点的士兵。 难道,有消息了嘛,小泉蠕动了下嘴唇,二话不说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