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里的非礼与乱来

初入公司饱受欺凌 宾馆里的非礼与乱来

车到望江宾馆,上铺同学帮着朱莉,搀扶着一身酒气的贾明鎏进了订好的套房,朱莉谢过上铺同学,又作笑道别,然后把房门关上,连哄带劝地把贾明鎏挪到床上,给他灌了几杯白开水,又帮他把衣服脱了,稀里糊涂的贾明鎏任由朱莉摆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县委一个副记有什么了不起,你说,对?”朱莉顺嘴答应着:“嗯,没啥了不起的。”

贾明鎏还不满意,又冲着朱莉说:“朱莉,你信不信,我早晚有一天也会当上县委记,正记,不是副记。”嘴里的酒气喷在朱莉脸上,她用手挡在鼻子底下,连声答应着,强行把他推进了卫生间,打开浴池的水阀,调好了水温,搀扶着贾明鎏进了浴池,然后带上门跑到窗前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贾明鎏被水一激,感觉肚子里的酒在往上涌,赶紧双手扒在马桶沿上,哇地一声吐了一马桶,卫生间里顿时酒气熏天。吐完了,筋疲力尽的贾明鎏躺在浴池里,胡乱扒拉了几下,竟然又睡着了。

等贾明鎏醒过来,觉自己光着个膀子躺在了床上,旁边躺着同样光着膀子的朱莉,他一惊,霍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用力揉了揉眼睛,脑袋却疼得厉害。朱莉本来也没睡着,看他坐起来,也跟着坐了起来。

“朱莉,怎么回事?这是哪?”贾明鎏茫然四顾,问。

朱莉也揉了揉眼睛:“望江宾馆啊。”

贾明鎏用力摇了摇头,半晌才回想起来,自己在菊花林山庄喝多了,被同学们送进了宾馆。

“我怎么睡在这了?”贾明鎏不解地问。

“你不睡这睡哪?”朱莉眨巴着眼睛,听贾明鎏这么问,倒笑出声来了。“你的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你老婆,你说,我把你赶到哪里去睡?”

贾明鎏看看朱莉,身上只有内衣,又看看自己,也只有一条短裤,连忙抓起被子盖在了腿上:“那,是你帮我洗的澡,又把我拖到床上来了?”

朱莉吃吃地笑:“不是我还会有谁啊?你呀,睡着了还不老实,累死我了。”说着,还用右手捶了捶左胳膊。

“不老实?那,朱莉,我,我没干什么?”贾明鎏眯缝起眼睛问道。

“你呀,在浴池里睡得像条死狗,还能干什么?”朱莉更是笑个不停:“不过,你要想干什么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哦。”说着,伸手来扯贾明鎏盖在腿上的被子。

贾明鎏连忙按住:“朱莉,你不要乱来。”

朱莉跳起来,修长的大腿就露了出来,她笑嘻嘻地扑向贾明鎏:“我就乱来了,你要怎么的?”

贾明鎏正色道:“朱莉,咱们熟归熟,你要是乱来,我一样可以告你非礼的哦。”

朱莉看贾明鎏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来劲了:“嘻嘻,那你就喊啊,反正今晚上我是你老婆。你快喊啊,你喊不喊,你不喊我喊了啊。非——”说着,张大嘴巴就要喊,贾明鎏一看这还了得,连忙上来捂朱莉的嘴巴,朱莉趁势把他腿上的被子扯掉了,一把抱住了贾明鎏。

贾明鎏的酒劲还没过,猝不及防被朱莉一扑就倒了,两手在背后胡乱一扒拉,就把朱莉肩上的两根带子拉掉了,脸一下子就被两坨柔软的肉团捂住了。

干柴还没咋地,烈火先烧起来了。这年头,谁也不是吃素的,贾明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头一晃,胡子茬扎在了肉团上,惹得朱莉哼哼叽叽地笑,贾明鎏猛地一用力,翻身就把朱莉压住了,问道:“你,还乱来不?”

朱莉两条长腿伸在空中乱踢,娇笑道:“就乱来,就乱来。”边说还边动手扯贾明鎏的短裤头。

“朱莉,你真的要乱来啊?”贾明鎏用力扭了一下身子。

“呵呵,你以为你没乱来过?”朱莉嘻嘻直乐,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贾明鎏一惊,朱莉她还知道我乱来了些什么?他板着脸,问道:“朱莉,你瞎说什么?”

朱莉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理会贾明鎏的情绪变化:“嘻嘻,我瞎说了吗?你同学说的,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跟县委副记的老婆乱来了。”

县委副记?还有他老婆?

听到这句话,贾明鎏猛然如穴道被点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傻呆呆地神情把朱莉吓了一大跳,大长腿扬在半空中也呆住了。

贾明鎏暗暗地骂自己,来之前是怎么想来着,诱惑当前,既定的原则就不坚守了,你还是那个想成大事的贾明鎏么?你以为要当公司的副总就了不得了,在人家县委副记面前,不,就是在县委副记的老婆面前,也只能算个球啊,意志这么不坚定,能有多大的出息?喝多了,还口口声声要当县委正记,就这副偷鸡摸狗的德行样,别说没当上,当上了也要被人整垮了。

可从朱莉的眼睛里,贾明鎏明明看见了闪烁着火焰,朱莉漂亮的脸,饱满的胸,平坦的腹,还有那高高举起的细腿,难道不让人蠢蠢欲动吗?

贾明鎏闭上眼睛,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县委副记和他的老婆都来刺激我,怎么连朱莉也不肯放过自己。MD,我贾明鎏就这么经不起刺激吗?不,老子就能做得到不欺暗室

想到这,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熄灭了贾明鎏的内火,他俯下身,捧起朱莉的脸,轻轻地说:“朱莉,对不起,我不会跟你乱来的。”

黯然失色的朱莉愣住了,两条腿颓然落下,定定地看着贾明鎏,忽然,她仰面倒在了床上,捂着脸抽抽嗒嗒地哭,她以为贾明鎏知道自己被导演潜规则过,被柯一凡哄骗过,还陪过老潘等诸多的客户,肯定内心里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才吊不起他的胃口。这么一想,朱莉更觉得自卑,也特别的委屈。

许久,朱莉停住了啜泣,默默地穿好了内衣,在背后环住了贾明鎏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小声说:“明鎏,你是个好男人,我会不乱来了,我只求求你,搂着我睡,好吗?”

贾明鎏默默地转过身来,伸出胳膊,将朱莉轻轻地搂进怀里,缓缓地倒下来,朱莉像一只温顺的猫,抬眼看了看贾明鎏,凄然一笑,然后,弓着腿,脑袋埋在贾明鎏的胸口,满足地闭上眼,一滴眼泪停留在腮边,晶莹剔透。

贾明鎏为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所感动,他在无比的自豪中,慢慢第再一次进入了梦乡,梦里却经历了一场灵与肉的激战,身下的女人一会儿是朱莉,一会儿又换成了刘秋萍,等他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嗷地一声人已经醒了。他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一股暖流喷薄而出,镜子里一张帅气的脸因为激动而变得狰狞和扭曲。

等贾明鎏从卫生间里出来,才现朱莉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临窗的椅子里呆。看着她落寞的神情,贾明鎏不由得有些悔意,自己把朱莉带回来参加校庆,被刘秋萍的一番折腾和刺激,没得到自己想象中的风光,反而搞得心情郁闷无比,早知如此,还不如独身而来,也免得朱莉心生怨气,得不偿失。

贾明鎏冲朱莉笑笑,返回卫生间草草洗涮了一下,收拾好零散衣物,办理完退房手续,就在大堂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贾妈妈说,自己昨天来廖总的公司办了点事,马上就开车回家。

贾妈妈自是高兴,早早地等在了大槐树下,遇邻居们问起,总要开心地大声说,我家明鎏马上要回家来了。

贾明鎏把车停进那熟悉的小院,与朱莉拎着大包小裹的往家走,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妈妈花白的头在风中飘荡,鼻子一酸,眼角就湿润了。

邻居们看贾明鎏这回又领了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似乎猜到了贾妈妈返回望江县城的缘由,便不像以前那么热情地围拢来,只站在一旁指指戳戳。贾明鎏管不了那许多,只跟贾妈妈介绍说,这是我公司办公室的女秘,一起来出差的。

朱莉亲热地喊了声“阿姨”,贾妈妈也以为朱莉就是吴旭与贾明鎏吵架所指的女人,尴尬地答应一声,接过朱莉手里的东西,把两人引进了屋里。

儿子总是妈心里的宝。贾妈妈不拿正眼看朱莉,但对儿子却是怎么也看不够,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儿子,你瘦了,肯定是忙坏了。贾明鎏被妈妈看得不好意思了,就拉着她的手说,妈,没事的,就是防汛值班累了点,过几天就好了。朱莉跟着插嘴说,阿姨,我们贾总又要高升了,他呀,马上就当公司的副总经理了。

贾妈妈没有副总经理的概念,只听说儿子高升了就高兴,她伸手整了整贾明鎏的衣领,嘱咐道:“明鎏,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骨,只要你身子骨结结实实的,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早点给我生个孙子,孙女也行,高不高升的,妈都一样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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