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出五年,我的实力必定会达到凝聚真气的程度,甚至有望达到千裂境四重的程度,这次的收获,绝对是大的惊人!”
林琛心中想到这里,眼神之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激动和兴奋之色。
想到这里,林琛不禁想到之前魏飞给他的那两颗血珠,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那两颗血珠,眼中带着贪婪的目光看向那两颗血珠,心头一阵激荡。
“不知道这些血珠到底有何作用,但愿不会让我失望。”林琛低语,眼中带着一抹期待之色。
随即,林琛将血珠放到嘴边,将血珠咬破,吞噬掉,然后运转《玄武功法》,疯狂吸收起这血珠的力量。
“噗嗤~”
“噗嗤~”
随着吸收血珠的力量,林琛体内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了一般,不断沸腾,不停的喷发出来,一个呼吸的时间不到,林琛的皮肤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股灼热之气不断从林琛的毛孔之中喷射出来,令周围的温度骤然上涨数倍。
林琛浑身上下,肌肉都膨胀的鼓起,显得异常狰狞。
这时候,林琛体内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轰隆隆~~!”
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林琛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咔嚓!”
突然之间,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那些裂纹之**现了细小的火星。
“咔嚓!咔嚓!咔嚓!”
那些裂纹迅速扩大,随着一声声脆响,那些裂纹瞬间爆碎。
紧接着,林琛的身体猛然一颤,一股澎湃的力量从他的身上爆涌而出,将周围的墙壁瞬间崩塌出一个巨坑,一块块巨石纷纷向着林琛砸了下来,不过那些巨石全部被林琛身上释放出来的恐怖力量摧毁。
与此同时,林琛整个人宛若脱胎换骨一般,变得异常坚硬和结实。
"嘶~"
"好恐怖的身体,简直堪称恐怖啊!"
林琛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变化,他心中充满了震撼。
林琛能够感觉到,此刻的他,身体素质远远超越普通的千裂境初期修者。
正在林琛沉浸在自身实力得到了提升的时候,忽然间他的房门被人敲响,林琛见状不由得反应了过来:自己这还是在风夏学院之内修炼呢,弄出来了这么大的东京自然而然会被别人找上门来。
不过好在林琛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算不上什么大事。
“谁啊!不知道现在是休息时间吗!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琛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声抱歉,然而房门却依旧是被人不断地用力敲响,林琛见状心下就有些不快了。
“别过分了,我已经道过歉了,再敲门可别怪我不客气!”
林琛心中不爽的说道。
不过,听着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林琛只好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后,看到一脸焦虑神情的魏飞。
林琛顿时皱起眉头,心里面十分不悦的问道:“魏飞,你鬼叫什么,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了?”
看着林琛,魏飞眼睛一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林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
听到这话,林琛脸色微变,不悦之色更加浓郁,道:“魏飞,你搞什么鬼,我可不是你的大哥,没啥了你已经算得上是给你留情面了,你还想做什么!”
听到林琛这话,魏飞心中大急,他连忙解释道:“林大哥,我没想做什么,你千万别误会,我这次过来,是想求林大哥帮助我,让我去执行任务,我想请林大哥帮帮我。”
林琛眉头一挑,冷笑着问道:"我凭什么帮你?"
魏飞听了林琛的问话之后,心头暗骂一句老狐狸,不过,他却不敢表露出来,依旧陪着笑脸,道:“林大哥,这件事情关系到你能否晋级,如果你帮了我,那么你晋级后肯定有机会成为学院的精英弟子,以后你想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而且,还会得到很多的奖励,这样一来,你就能够拥有很多的灵石,修炼资源也会比以前好很多!”
魏飞说着,一脸恳切的看着林琛,眼神之中带着希冀。
林琛看着魏飞的目光,他心头一跳,隐约猜测到魏飞的企图。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便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林琛故意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道。
魏飞听了林琛的话,心头大喜,连忙感谢道:“谢谢林大哥,谢谢林大哥。”
“嗯,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好好养伤。”林琛看了魏飞一眼,说完便转身进入了房间。
看着林琛的背影,魏飞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心中暗自咒骂:“林琛,老子一定会报仇雪耻的!你们给我等着。”
在心中无比恼怒地想着这些,魏飞便想要扭头离开,而林琛此时却开口叫住了他:“你还没说,要做什么事?”
听到林琛那冷冰冰的话语,魏飞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连忙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林大哥,学院让我和一些人前往**山脉东部进行探险,我们这些人里面实力太弱了,那里太过凶险,所以,我希望林大哥你能出手相助。”
“**山东部?”
林琛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他心下这个时候其实也有些惊诧:在这样的历练幻境之内我居然还要外出去探险。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仅仅只是在林琛心中想了想便被他抛诸脑后:有什么关系,只要是能够提高自身的实力,去什么地方进行历练又有什么关系。
对林琛来说,不管去哪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林琛在心中想着这些,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不过很快恢复如常,道:“**山东部的确是一处历练之地,你们去那里历练倒也不错,我这段时间就去一趟吧,等到了**山东部,我再找你。”
“那就太好了。”魏飞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答应下来。
魏飞虽然阴险毒辣,但是毕竟他是一个怕死的家伙,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让自己去冒这种极有可能丧命的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