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选择什么样的方式生活,时间都是不缓不急的流过,转瞬之间已过数日。
黑夜又一次把白天推到在床上,又是一个夜晚,乌云漫天,无月无辰。
龙无邪静静地站在院中,在他的周身五米外立有六个石柱,从上方看去这六个石柱所立位置恰好组成一颗六芒星,片刻之后,他忽然急速动了起来,转瞬之间已到正对他的石柱前,只见他拳头上泛着白色光泽挥出一道道白色流光,只听嘭嘭嘭一串爆响,正对他的石柱上面碎石飞溅。
随后,只见他身形急速晃动,六个石柱上面同时有嘭嘭嘭的爆响之声响起,碎石四溅而飞。
“呼!终于把《天狼啸月拳》最后一层练成了。”
收拳,走到六个石柱前看了看,只见六个石柱比之先前厚度少了一寸有余。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吹了吹额前碎发,抚摸着石柱表面自言自语道:“如果修为达到十星魔武战士,想必‘你’早就化为飞灰了。”
说完,他又走到一个挂有数十个沙袋的架子前面,这个架子共有六徘,三行三列,中间有一块狭小的空。走到空地之上,在他的右手边有一根木桩,木桩上面系有一根粗绳,这根绳子控制着架子上挂着的数十个沙袋,只要把这根粗绳解开,架子上挂着的数十个沙袋就会向这块狭小的空地打来。
弹指向粗绳射出一颗小火球,火球打在粗绳上面,粗绳被点燃了。
长嘘一口气,马步横腰,收双拳于腰间,慢慢地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粗绳被烧断,架子上挂着的数十个沙袋带起呼呼的风声朝他打了过来。
嘭嘭嘭一串闷响,所有沙袋皆被龙无邪打飞,此时他才睁开眼睛,“没有被沙袋打到,没有移动半寸,看来《不动如山》的最后一层也练的差不多了。”
《不动如山》和《天狼啸月拳》是龙无邪每天必练的功课之一,也是一天收尾的练习。
两门功法,一门主防御,一门主攻击,两门战技同修,对敌之时当真是不动如山、动如天狼。
练习完毕,龙无邪出了家门,漫步朝天使蓝调酒吧行去。
自从看到欧阳兰儿展露微笑之后,她微笑时的样子便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以至于到了夜晚辗转难眠,所以他总会在结束一天的自我训练之后去天使蓝调酒吧坐坐,看看能不能遇见欧阳兰儿。
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已经过去数日,这数日不见相思之人,龙无邪感觉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般,酥痒难耐。
今天龙无邪似乎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他到酒吧之时恰好遇见刚要走进酒吧的欧阳兰儿。
数日后再次相见,两人不约而同的相视而笑,一齐进了酒吧。
这次欧阳兰儿没有选择喝水蓝梦幻,而是与龙无邪同样的要了一杯浅色忧郁,两人坐在吧台之前侃侃而谈。
欧阳兰儿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微笑着问他:“你当真要与法克打生死擂台?”
龙无邪品了口酒,淡淡而笑,“如果我把你的未婚夫打死了,你不会恨我吧?”
“求之不得。”欧阳兰儿轻轻品了口酒,忽然很认真的对龙无邪说道:“我根本不愿意嫁给他,即使到了婚期那天我也会逃婚,你如果把他打死在擂台上,我不但不恨你,反而会感激你呢。但是,以你的实力根本打不过他,到时候死在擂台上的很可能是你。”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死的会是我?”
“你是什么修为,他是什么修为,就算你和他是同样的修为,你也不可能打的过他。”
“为何?”
“战斗狂人巴达尔你听说过吧?他曾经教过法克战技,在巴达尔没有进入圣殿之前,帝国少有人能在战技上胜过他,所以即使你与法克是同样的修为,你也会被法克强大的战技打死。”
“呵呵,无所谓了。”龙无邪吹了吹额前碎发,一口把杯中酒喝尽,淡淡而笑,“如果我被法克打死在擂台上,你会为我心痛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的难受。”
“也许会吧!”欧阳兰儿不确定的答道。
“哈哈,那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龙无邪仰面而笑,他问欧阳兰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与法克打生死擂台吗?”
欧阳兰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你才打生死擂台的你信吗?”龙无邪盯着欧阳兰儿那能够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绝美面容,“其实死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可怕,人总有一天会死,世间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看着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成婚就是其中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