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处对象了,她叫周晓白,不是我同学,她是京都军区总院的军医。”
“哎妈呀!这家伙行啊,军医呢还是!”
“可不咋的,袁哥你行啊,不声不响的处了个这么好的对象。”
“就是说啊沐哥,你这也没告诉我们啊,上次我跟你出任务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有对象了,你没告诉我可是有点不地道啊。”
众人纷纷开口,脸上尽是笑容,显然都是为袁沐开心,只有姚玉玲心里不太好受,但表面依旧是带着笑容。
“小沐,那你对象家里是干啥的啊?”王素芳坐在了桌前看着袁沐问道。
“奥,也是部队里的。”袁沐笑了笑倒是没把周振南的身份说出来,他怕吓到众人。
“哎沐哥,那嫂子她爸在部队是不是大官啊?”汪新一脸的好奇。
“也没有,都快退休了。”袁沐摆了摆手,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周振南确实要退休了,顶多再有五年左右就该退了。
周振南的身份比较特殊,是开国功臣,而且担任重要职务,同时也是军委委员,所以他的退休年龄是推迟的。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五十五周岁就差不多要退二线了,六十就正式退休,但周振南跟其他人不一样。
当然了,如果他能再进一步,那延迟到七十岁也不是不可能,但那种可能性太小了,毕竟周振南现在的年纪有些大了,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众人都点了点头,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袁叔,那你们啥时候结婚啊?”
“这个还没确定呢,再说了,我现在还上学呢,估计就算是结婚也要等毕业后了,反正也不着急。”袁沐摇了摇头。
“那嫂子多大啊?”汪新接着问道。
“比我大三岁,过年三十。”
“啊?大三岁呢!”汪新惊讶起来。
“三岁咋了,女大三抱金砖没听说过啊,我觉得挺好的!”马燕反驳道。
“这年纪都无所谓,大的也不多,主要是合眼缘,相处比较舒心就好。”袁沐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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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袁沐家中。
此时这里再次热闹了起来,袁沐回来了大院里的人都非常的高兴,袁沐将关系好的这些人都请过来一起喝酒。
老马,蔡叔,陆叔,老吴大哥,汪永革,汪新,牛大力,蔡小年都来了,大家伙一起喝酒。
不喝酒的一众女人们也跟过来凑热闹,这气氛整的就像是过年一样,不过讨论最多的话题还是袁沐在京都处理的那起爆炸的案子。
毕竟这个案子都上新闻了,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与有荣焉,毫不夸张的说,大院里的单身男女都跟着借光了。
那牛大力,姚玉玲,还有院里的其他年轻男女,甚至是汪新和马燕都有人来说媒,那媒婆恨不得一天跑三趟啊,这个年代就这样,院里出了个这么出息的人,都想往这嫁。
而且院里在铁路上班的人也受到领导的重视,院里的人咋可能不开心呢,一个个看见袁沐那叫一个亲切啊,让袁沐都有些招架不住。
不出意外的,袁沐这次喝多了,大家伙轮番的敬酒不喝多就怪了,要是在外面他可以少喝,但大院里的人他是真的不想拒绝。
他们固然有趋炎附势的因素在里面,但他们的内心更是淳朴的,就算袁沐没有光环在身,那他们对自己依旧会非常的好,这也是他愿意与他们深入接触的最大因素。
转天,袁沐睡了一个懒觉,基本上没出大院,第三天他就想着去拜访一下张局,但前站还是先去了秦军那里。
现在的秦军跟袁沐说话完全是来了个大逆转,虽然之前跟自己说话也非常客气,但那时候的袁沐他还能稳压一头,现在不同了,袁沐现在可是受到过最上面表扬的人,地位早就不同了。
秦军接到袁沐要来拜访的消息后,亲自到门口迎接的,那热情劲,都有点受不了。
本来袁沐是带着礼物上门的,秦军死活不要,最后临走的时候,袁沐还夹着两条中华离开的,本来秦军送的更多,但袁沐也不能收啊,两天烟不算什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交换,纯粹就是礼尚往来。
秦军是想好了,这可是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可得先打好关系,这就是一个机会啊,他早晚是要外放的,不可能一辈子给张少怀当秘书,没准啥时候就能用到袁沐。
这是什么,这就是政治人脉啊,这都是最宝贵的财富,花钱你都买不来。
隔天晚上,袁沐就来到了张少怀的家中,张局对他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好,但好归好,袁沐的态度依旧谦卑,你不能飘啊。
“小袁啊,快坐。”张局笑呵呵的将袁沐带到了客厅,指了指沙发道。
“您先请。”袁沐笑着点点头。
张局随即也没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这个级别对袁沐客气一下就行了,没必要一直客气,那就有失身份了。
“小袁啊,周老最近身体如何啊?”
“挺好的,身体特别的硬朗,完全看不出是个六十岁的人啊。”
“嗯,老首长的身体一直都好,我比他老人家小了这么多,但身体可是不如他喽。”张局哈哈笑着道。
“您的身体也很硬朗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咱们宁阳铁路警查还需要您的领导啊。”袁沐笑着小小的捧了一把张少怀。
“哈哈!”听见袁沐的话,张局笑了起来。
“学业怎么样啊?”
“挺好的,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老师讲的也很好,学到了很多。”
“嗯,那就要好好学,你们这是赶上好时候了,我们那时候想学都没时间也没有地方学,真是挺羡慕你们啊。”张局叹了口气道。
“张局,我们能有今天这个舒适的环境坐在校园里学习,那都是你们那辈人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我们应该感谢您那辈人的付出。”
听了袁沐的话,似乎是勾起了张局过往的回忆,一切的一切,最后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