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异域风情的男子走进来了大家的视野,“不知道,为什么鬼泣门门主总是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难道是只敢欺负欺负小孩子吗?”
“你是何人,胆敢再在这里多管闲事,难道就不害怕引火烧身吗?”
“您说对了,我的确是一个颇爱管闲事的人。”
急转无影,以速度见长的武林高手,那袭蓝衣的男子便是舟凡了,舟凡望着那个被血沾满白衣的少年阿儿,伸出了援手。
一炷香的功夫,鬼泣门门主的两大护**番败下,鬼泣门门主大惊,道:“你到底是谁?”
“难道中原的江湖非得要说个姓字名谁的道理吗?如果这样的话,你记住我是来自于西域的谍者罢了。”
舟凡继续说:“其实,你我都是奉命行事之人,还是互相给对方留下一个活路,既然此局你是必输无疑了,你还是自顾自的先行离开,你要是得罪的逍遥,那个鬼面王爷是能饶得了你的。”
“看来公子知道的事情很多嘛!我鬼泣门自然是一个敢做敢当之门派,又不是怕东怕西的,要是这样,我鬼泣门定当不会在此处多浪费时间了。”说罢,那鬼泣门门主那个老头子捻了捻那花白的胡须,转身消失在夜色深处。
在莺歌燕舞的卿向楼里,在中央有一个荷花池,荷花池里,荷花摇曳出醉人的香气,淡淡的,伴随着古筝的筝声,筝声何意,满是伤途。
巧儿静静地坐着望向了天上去,随着筝声的传播渐行渐远了,巧儿轻启朱唇,歌声清奇动人。
巧儿身着一身白衣,全装却无素颜,像是一位未经世事的少女,楚楚动人,泪泣含珠,像是一位涉世未深的女子,被强行的拉到了这等腌臜之地呢!
“那个女人不错,像是刚刚进到这个卿向楼里的女子,短短这么几天便是成为了头牌。”一个楼上单间的华服男子对随从说到。
天恨阁的死侍门门主季玉玉便是从来都没有把巧儿公开与卿向楼中里的,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一个绝美的盘算,这个盘算,是她完成她人生梦想的其中之一的步数。
季玉玉也不想算计,但是她必须算计,她要算计世界的一切,把所有人写入自己的计划书。
“二皇子殿下,这个小娘子的确是卿向楼新招了女子,年方二八,本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只是因为家道败落,所以才不得不在这里卖笑为生了,但就是冲着她这股子清纯,才引得众人来哩!”
“不错,不错,本王好久没有遇见到这么可人的姑娘了。”
“哎呀,二王爷,你这可万万不能啊,你要是再这么寻花问柳,王妃娘娘可是该又在府内又要大发雷霆了。”
“那只母老虎,你怕她做什么,那个女人要是再惹的本王心烦,本王就把他休了!”
“王爷此话万万不能说啊!怎么说王妃娘娘也是寇大人的千金,京城的有名的才女,您要是这么做,便是要打寇大人的脸了。”
“还有名的才女,连什么尊夫敬夫的礼数都不懂,我就是要告诉她,我想纳几门小妾,她都是管不着的,再说了,我以后当了皇上,三宫六院的,她以后就任凭她吵去吧!”
“嘘,王爷,这事情可不能再外面乱说啊!”
“那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可是最受父皇喜爱的皇子,这皇位不是迟早都是我的吗?”
“哎呀呀,二少爷,您虽说是受万岁爷的喜爱,但是你确实现在还有太子殿下顶着,只怕是不可以胡说,以免引火烧身啊!”
“别给本王说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今天你爷爷我就是要开荤来着。”说着这个二皇子便是顺手的将那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可是这一摔不要紧,却是把老板娘季玉玉给吵了过来了。
“哎哟,二皇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你那龙体金贵,要是气话了可是不好,哎呦呦,怎么还摔上了杯子了,这杯子碎了不要紧,你这如果是扎到了手了,我们这卿向楼可是怎么办才赔的起呢?”
“不用赔不赔的起,本王爷我就是看中了那荷花池子里小娘子了,把她叫过来陪本王爷玩玩,有着本王的庇护,以后好事还能少的了你的。”
“哎呀,王爷,这巧儿这丫头可是良家来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再说了,这巧儿已经是被别人要上的了,说是要出赎金买走,但是我你二皇子也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放掉这棵摇钱树了的。”
“还有哪个人敢和我抢女人?本王看上的人谁敢动?”
“王爷,不是这样的,就是我们还是要留下这个小妮子的,怎么说,这个小娘子是那进京进会的一个清河郡郡丞相中的人,他是要交了赎金钱的,我都是推回去了。”
“你就说她能不能本王!”
“王爷,这个,你要是这样硬逼,我也没有办法和那......交代啊!”
“季玉玉娘子,你们卿向楼什么时候这么保守了啊!我这是还没要怎么样子,你就是害怕成这样了?”
“回王爷的话,不是玉玉如此,只是您王爷实在不是卿向楼的常客,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您呢?是一尊大佛,我们惹不起,他们也惹不起,但是他们是要对付我们卿向楼,我们不是还是要自保为主吗?”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邸南,快去查查这个什么清河郡郡丞,明天我就去在父王面前参他一本,看他能嘚瑟那天
出什么新花样来。”
天恨阁刺客门门主季玉玉嘴角再次勾勒出一抹醉人的笑容,看样子,她心中计划好的事情,便是终于要开始了呢!
楼下的荷花池子里,巧儿翩翩起舞,舞姿悠扬,变化动人,她在一种妖媚与清纯之间变化着,自如的切换这,她想成为什么,要想就可以成为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