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当中,一个穿着银白色的长腰高跟靴,欧洲中世纪公主穿的那种白色泡泡裙,素白的手套,头上戴着一顶平顶的白色的昭君帽,透明的白纱完全不耽误看见帽子下的盛世美颜,帽子上和腰上都有一圈黑色束带,束带上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胸前是一朵盛开黑玫瑰,的腰间是一把白色细剑。全身的裙子上有细密的白色鳞甲,垂到腰间的银色长发,灰色的瞳孔无一不增添了那清高孤傲的气势的女人。这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每到一个路口就会分散出不同的自己。
而只要有和自己碰面就会重回变回一个,很快就已经将整个城市探索完毕了。夏语冰皱眉摇头,祂虽然是迷茫但是这种规则下自己必须找到最坚定的人。但是自己走了这么远,几乎相当于横穿整个城市,而且还不是一个城市,居然没有一个能做到坚定的人。对于夏语冰来说,在找人的环节实际上祂也属于占了便宜的,毕竟搜索一整个城市对于祂来说需要的时间更短,但是……没有找到。qula.org 苹果小说网
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每个人都是迷茫的,小孩子只知道好好学习,考上个好大学,然后怎么样?不知道。抑或是哎呀,我要玩,好好的玩一场,玩完之后呢?不知道。我刚刚看的可有意思了,然后呢?不知道。考大学的继续往上考,或者迷迷茫茫,朦朦胧胧的踏入社会。玩的继续玩,最后打职业的只有顶尖的一群人,而且他们也必须在退役之前挣够自己一生的钱,但那又怎么可能呢?结局依旧是迷茫,看了一本又一本,真正入行之后才发现自己实际上就是最底层的人物。自己只是被虾米吃的那根水草,仅此而已,哪怕是爬过了那九座大山,站在了顶尖,那又如何,终究发现自己也只是一条狗而已。
踏入社会的人,又有哪一个不迷茫呢?机械的轰鸣声中,每个人重复性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单调,枯燥,还要随时担心自己那朝不保夕的饭碗,死活都没人关心,你死了,工厂还能再招聘到千千万万个你,你们都是一样的,毫无区别。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只是而已罢了,人的价值如果只有零或者一的话,那么替代品就太多了,我烧火的时候谁会在意你是特别的那个树叶呢?你的确很特别,但是对不起,我不需要这种特别,所以你就没什么特别的,全球七十亿人,别说少你一个,少十亿也只是个事故而已。而这个事故再过个百八十年也就变成故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是人类灭绝,地球也会继续转,人不过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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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们这支以应用科学作为自己专业的青年人的兴旺队伍,我感到十分高兴。
我可以唱一首赞美诗,反复颂扬应用科学已达到的辉煌成就和你们将要进一步取得的巨大进展。我们的确是生活在应用科学的时代和应用科学的家乡。
但是我不想这样来谈。我倒是想起了那个娶了个不太漂亮的妻子的青年人,当人家问他是否感到幸福时,他用了这样的话回答:“如果我要说真话,我就不得不扯谎。”
我也正是这样。试想,一个很不开化的印第安人的经验是否不如一般文明人幸福丰富呢?我想并不是。文明国家的儿童都那么喜欢扮“印第安人”玩,意味是深长的。
这样了不起的应用科学,既节约了劳动力,又使生活变得更加舒服,却为什么给我们那么少的幸福呢?坦率的回答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学会合理地去使用它。
在战争中,它被用来相互残杀毒害在和平时,它使生活促迫而不安定。它不是把我们从耗费精力的劳动中大大地解放出来,却使人成为机器的奴隶:绝大部分情况下总是在厌倦地完成他们冗长单调的工作,还必须经常为那一点可怜的口粮而担心。
你们会以为,我这老头是在唱不吉利的调子。但我却只是想作点善意的忠告。
为了使你们的工作增进人类的幸福,你们只懂得应用科学是不够的。关心人本身及其命运,应当始终成为一切技术上奋斗的主要目标关心组织劳动和产品分配这个重大的尚未解决的问题才能保证我们智慧的产物会促进人类幸福,而不致成为祸害。在你们埋头于图表和方程式中时,千万不要忘记了这一点。”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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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些老板呢?他们依旧迷茫,小老板们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只能去跳楼了,没办法,工作虽然不好找但又不是找不到,这一道选择题说实话是一道双向选择。因为人多,所以工作不好找,也因为人多,所以工作好找,至于那些赔的倾家荡产的老板们?记得先给完工资再跳楼。这些人的每一天都是迷茫且担惊受怕的。不敢去乱动,也没法乱动,只能默默的等死,上层的空间早在十年前被瓜分了,除非出现新的突破,否则终其一生也只是等待着什么时候破产跳楼而已。
那些大老板,终究只是狗而已,只不过是一些比较贵的品种,国家的权威不容挑衅,但是如果有一天,取之于民激起民变必定对这些富商下刀,光鲜亮丽,豪门富贵,但其实,半条命被国家掌握,半条命被国家掌握的银行掌握,一步踏错那就是万丈深渊,迷茫,担忧,阴翳的气息充满了身体。
那些明星呢?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其实终究跑不脱下九流的身份,逃不过唱蹦蹦的叫骂,没有隐私,没有自由,接受夸赞的同时必须挨骂,五分黑处还有骨,十分红处便成灰,这个世上从不缺少长得好看的人,你之后还会有别人,背后的经纪公司就像是操控木偶的傀儡师一样,不停的去摆弄你,你没有任何的希望,一切都是虚假,哪里来的真实的繁华?
官员们,不贪你便格格不入,贪了就是担惊受怕。迎合上级,压制下级,黑到黑白不分才叫黑,白至灰处黑才容。勾心斗角之间,每一个人都疲惫不堪,掌握着权力的人早晚有一天被权力所吞噬。每一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这不是人能干的活,但却是所有人都挤破脑袋要去干的活。
律师们,看起来反复掌握着法律,绝地翻盘的能力,看起来潇洒帅气,实际上累的睡眠不足,每天和一群完全不懂法的人打交道,任你才华通天也打不破那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最终努力到头回头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到。机械,资本,权利,科技,每一个人都迷茫的朝不保夕,曾经看上去牢不可破的东西也都纷纷被解散,没有信仰,抛弃祖先,没有人教导你失败的时候该则么办,只直到赢,不停的赢,但是每一个人的胜利不是剩下所有人的失败奠定的。
终究还是……迷茫且混乱。
夏语冰走在街上,没有人能看见祂,但是每一个都陷入了祂的法则而不自知。穿着银白色的长腰高跟靴,欧洲中世纪公主穿的那种白色泡泡裙,素白的手套,头上戴着一顶平顶的白色的昭君帽,透明的白纱完全不耽误看见帽子下的盛世美颜,帽子上和腰上都有一圈黑色束带,束带上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胸前是一朵盛开黑玫瑰,的腰间是一把白色细剑。全身的裙子上有细密的白色鳞甲,垂到腰间的银色长发,灰色的瞳孔无一不增添了那清高孤傲的气势的女人。这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每到一个路口就会分散出不同的自己。而只要有和自己碰面就会重回变回一个,很快又已经将整个城市探索完毕了。